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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青柯一夢(探案) > 第66章 中毒而死

第66章 中毒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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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館中所有人都驚了。

學徒第一個跳起來:“師傅!你不是說這是秘密,絕不能外傳嗎?”

浮生跟着郎中走出來,聞言驚愕挑眉:“什麼?傅紀也是毒死的?”

毒死?不是鹦鹉襲擊!

我穩住心神,追問道:“大夫,煩請詳說,傅紀的死因到底是什麼?”

郎中伸手撚了撚胡須,咬牙使得腮幫子鼓了出來。半晌,似乎下定了決心,他開口道:“哎,老朽本來打算将這秘密帶入棺材中,畢竟這對傅師傅……”停頓了一下,他才繼續,“其實兩年前他死的時候,是老朽去接診的。”

“接診?他不是被鹦鹉咬死的嗎?”二公子奇了。

“哪呀,鹦鹉咬他,那是事後發生的。”

我們幾人又是一震。果然與朱承林遭遇一緻!

“他當時是剛做完木工活,從屋子裡走出來,直直就倒下了。他妻子和徒弟都在院子裡,馬上就來請老朽了,可過去一瞧,已經沒了氣息。”

來回短短路程,這麼快毒發身亡了?诶,不對啊,胖子暈倒,前前後後恐怕耽擱時間更長,怎麼他沒有生命危險?

“大抵是胖子中毒淺的原因。”

我有些懷疑:“您确定兩人中的是一種毒嗎?什麼毒啊?”

“什麼毒,老朽也分辨不出,似乎不是單單一種。”郎中頓了頓,“但二人确實症狀一樣。傅紀那時皮膚潰爛、肌肉僵硬,而這人身上也出現了類似的症狀,隻是輕一些,觀之不太明顯。其實内裡氣息……”

郎中的話被無情打斷,二公子驚恐的退後兩步,對着我駭然叫道:“啊、啊!這、這、這……錢掌櫃!”

我心頭劇烈震動,但馬上就意識到他說的沒錯——

“皮膚潰爛、肌肉僵硬”,這句話,分明是茶莊小二對錢掌櫃之死的形容詞啊!

天哪,錢掌櫃,遠在北門珠寶店的錢掌櫃,怎麼會和傅紀是同一死法——毒死!這二人有什麼關系?但不對啊,傅紀死後還遭到了鹦鹉啃食,可錢掌櫃沒有啊。

啊,還有胖子,他中的也是同一種毒!

二公子還在驚叫:“天哪,見、見過鹦鹉的人,都、都死了!真的都死了!”

這話把醫館中人吓得不輕,浮生和韓桂連連追問錢掌櫃的信息。

但惶恐過後,我還是搖了搖頭。

現在的确死傷四人,可兩個主人一個中毒一個窒息。三個中毒的,錢掌櫃明明隻和鹦鹉有一面之緣,若說交集,還是胖子深一些,為什麼胖子中毒輕,錢掌櫃卻毒死了?這完全沒有邏輯、沒有規律可循啊。

“要什麼規律!就是鹦鹉索命來了!”二公子吓壞了,也不顧剛才被我硬怼的不爽了,沖過來就揪我的袖子,驚駭地問,“羽書妹妹,你我會不會也有危險!天哪,咱們也見過那鹦鹉啊!”

不,不是的。

縱然腦後有森森涼意,我還是笃定,他們四人,一定還有我們沒查到的關系,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隐情,尚未獲悉。

隻是,從現在這個節點來看,太孤立了。線索、疑點、這幾個人,都太孤立了。完全讓人摸不着頭腦。

一天的查訪結束了,線索收獲不多,軍心,倒是徹底潰敗了。以至于我回到京城府衙時,都沒臉如實禀告。

不過令我沒想到的是,謝甯軒并非完全抽身事外。朱承林在七月五日晚的去向,竟然和他有關。

“是你下令的?”

“不錯。”謝甯軒颔首,“近來京城治安整頓,為了速查可疑人員,五日午時,我下令全城的風月場所停業檢查一日。”

停業……啊,那我就明白了。

朱承林五日子時三刻離開自己鋪子,前往青樓。但次日淩晨,他卻死在了家中。這并不是什麼小鬼運人、使者索命,這分明就是他消遣未果,自行回家了啊。

從胖子的描述中可知,青樓暫停營業的消息并未傳到他們耳朵。也就是說,朱承林的确去了青樓,但不管到了哪家門口,都進不去。

而鋪子也已經關門,朱承林唯有回家。

這倒是解釋了他的行為路徑,可問題是,朱家當夜院門緊閉,朱承林怎麼進去的?

“如果朱家有人說謊呢?”謝甯軒目光鑿鑿,“羽書,你不覺得嗎?這樁案子包裹在神鬼莫測的重重陰影下,你查案的節奏和步驟都亂了,且忽略了很多細節嗎?”

我心神一動,不得不承認,謝甯軒說的很對。饒是不斷告誡自己要相信科學,今天各種駭人聽聞的故事,還是影響了我的判斷。

昏黃燭光下,謝甯軒的眼眸很亮很閃。他走近,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柔聲道:“羽書,别氣餒。咱們來梳理一下,将鹦鹉、谛聽、五鬼運财這些光怪陸離、玄之又玄的故事都扔一旁。那麼,案件本身應該是什麼樣?”

我深吸口氣,沉下心來。

從最開始說起,如果沒有鹦鹉學舌帶來的危言聳聽,那麼,朱承林就是被人謀殺,窒息而亡。他的案子疑點在于如何歸家、殺人動機、兇手如何逃脫等。

緊接着,是胖子的中毒。他的毒發與傅紀、錢掌櫃相同,可三人明明并無交集。那麼,重點應該是核查三個人的聯系與共同點,以及到底是什麼毒。

如果沒有鹦鹉,朱承林的死,與這三人還有關系嗎?不同的死亡方式,會是同一兇手嗎?難道,朱承林之死,是單獨的、毫無相關的案子?可是朱承林、胖子、錢掌櫃相繼喪命,也未免太巧合了吧?且這三件是發生在當下的案件,傅紀卻死于兩年前,這又是怎麼回事?

好像在整理亂糟糟的毛線團,明明大團大團的線索就在眼前,可我就是找不到線頭。

謝甯軒松開了手,抱臂立在一旁,輕叩手臂數下,亦陷入了沉思。

明明應該專心查案,餘光掃到他的身影,耳旁卻不期響起郡主的話,心頭盈盈泛起波瀾。

“羽書,你注意到了嗎?在這裡還有個……嗯,怎麼了?”謝甯軒扭頭問話,正對上我恍惚的眼神。

心思被戳破,我有些慌。

“累了嗎?查一天案子,辛苦你了。”

“沒有,不累。”我垂垂眼睫,還是忍不住問,“那個,你背上的傷,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甯軒走近兩步,眼神幽深,“隻是砸一下而已,不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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