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的話,各自為王,門口見。
醫生、咒術師選點在了無敵廢墟和小木屋。
闵時把醫院留給心理學家,選擇了大門。
監管者選點在人皇機,真是毫不意外呢。
“咔嚓——”一聲,遊戲開始。
闵時操控着病患直接開修大門的密碼機,心理學家在醫院裡不好追,監管者如果打金身貓貓人的話就亂殺了,闵時一邊修機一邊想。
想的不錯,這局的監管者确實是使徒安,俗稱貓貓人。
而隔着屏幕操控貓貓人的——正是延洲,延洲進入地圖後直奔小木屋,監管者技能帶的卻并不是金身。
延洲更改天賦的時候,彈幕飄來無數個問号。
挽留——俗稱一刀斬,也是尊嚴斬,彈幕都不陌生。
張狂——獲得存在感開一階技能,彈幕也懂。
監管者技能:移形——小傳送、大閃現,彈幕也知道。
但那一點踩闆加速、一點狩獵本能、一點困獸之鬥,是在幹嘛!!!
混在一起怎麼就不認識了呢?!!
在彈幕的不解和狂怒中,延洲淡淡解釋:“教練說的新天賦,試一下。”
延洲在進入地圖的一瞬間就看到了咒術師的位置,使徒安直直的走向小木屋。
熟悉的追擊音樂響起,咒術師躲在木闆後準備偷襲,延洲出刀後撤,咒術師倒也沒着急下闆,看起來博弈的還算穩健。
幾次之後,咒術師終于忍不住要下闆,使徒安手起刀落,雖然結結實實被蓋了一闆子,但也打到了咒術師一刀。
咒術師受傷加速往無敵廢墟跑,顯然是想找醫生治療,但“铛铛——”一聲,響徹全圖。
張狂一響,生死難料。
闵時正在勤勤懇懇修密碼機,進度剛過半就聽到張狂一響,他冷不丁歎了口氣:“沒有麥,視角還被擋住,我連是什麼監管都不知道,咒術師就要上椅子了。”
使徒安踩闆追擊,放貓咬中咒術師,一個貓跳将咒術師擊倒在趕來的醫生面前,趁着擦監管者擦刀時間,醫生扭頭就走。
貓貓人牽着咒術師款氣球,往回挂到了小木屋門口的椅子上,不幸中的萬幸,地下室刷在了醫院裡而不是小木屋。
病患:“别救保平。”
醫生:“快開大門,我去救人!”
心理學家:“密碼機破譯進度83%”
闵時:“帶的什麼技能,還舍不得交。”
很快闵時就知道使徒安帶的是什麼技能了。
使徒安廢墟外攔截醫生,平地吃了一刀後醫生卡在廢墟紮針打狀态,隻能發了個“壓滿救。”
延洲看準距離位置,一個移形直接到醫生臉上。針也不紮了,醫生一個窗彈加速逃跑,貓的CD轉好,延洲放側貓拉大圈,追上醫生給了她緻命一擊。
醫生倒地、咒術師已經過半,心理學家修完二樓的密碼機後隻能去接力救人。
病患剛摸到女神像的密碼機,使徒安就将醫生款氣球挂到了廢墟和醫院之間的椅子上。
好嘛,一人救一個。
心理學家闆彈窗彈都用上了,離椅子還有一個身位時,目送咒術師飛天。
心理學家停頓了一瞬,就地修起了小木屋的密碼機。
趁着使徒安的貓和移形都在CD,病患一個鈎索躲刀,無傷救人。
好消息:救下來了。
壞消息:帶了搏命。
闵時看到圈的一瞬間,手上已經操控病患去扛刀了。醫生轉點去醫院,病患拉鈎跑路,去補醫生的遺産機。
搏命時間一過,心理學家的哨聲就響起,有移情就是好,半血也能活的了。
但是醫生活不了,這邊滿血她就倒,一倒就倒地下室,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病患和心理學家同時發送快捷消息:
“全力破譯!無需治療!”
闵時心如止水:“能跑一個都不容易,這個貓貓人是誰啊,打的好兇。”
【是delay啊!你前隊長!】
【這孩子,怎麼把彈幕擋住了。】
【我去隔壁直播間一趟。】
【輸一把掉不少分呢,看着我都心疼。】
【給delay發vx,讓他放你個地窖吧。】
【在??看看彈幕!!!】
趁着使徒安還在挂醫生,沒開始追擊的時候,闵時的彈幕大軍已經趕往延洲的直播間了。
【delay,放我們小時一個地窖吧。】
【孩子上分不容易,當媽媽的心疼。(心碎.jpg)】
【報告delay,對面病患是when。現粉絲大軍已趕往我方直播間,隻為求一個地窖。】
延洲把醫生挂上椅後,擡頭看了一眼彈幕,問:“對面病患是when?”
【如假包換。】
【是的是的,是我們家小時。】
監管者方能看到求生者的名字,延洲掃了一眼:“名字不對。”
【剛改的,叫時來運轉。】
【之前不是叫,别when嗎?】
【是是是,也不知道怎麼突然改名了。】
【你自己還改名呢?!】
貓貓人接受任務,火速抓住心理學家,挂上椅子去找病患。
在病患面前瘋狂轉圈,貼貼紙。闵時:“這是要放我地窖?是選手嗎?待會兒謝謝他。”
病患站在地窖口等心理學家飛天,貓貓人和他面對面,在地上給他展示貼紙,貓貓人貼一個,病患回一個。
闵時縮小畫面,彈幕鋪天蓋地滾動起來,肌肉記憶跳地窖的一瞬間,闵時眯着眼下意識讀出彈幕:“對面監管是de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