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水靈靈的問出來了?!】
【我嘞個超勇彩虹姐!】
【對啊!為什麼啊!(悲觀2.0版.jpg)】
【教練犯病呗~~~(loopy陰陽怪氣.jpg)】
【給77幹沉默了,把世界調成靜音,聆聽77破防的聲音。】
【QA粉也破防了,delay粉也破防了!】
【SB教練,我@#¥%&*——】
【有時候真不能全怪選手,QA實力真不差,就是差個好教練。(黃豆歎氣.jpg)】
【又是眼饞AN戰隊教練的一天。】
【零天賦心理學家,你們是一點兒都不看啊......】
【自己的鍋自己背,我叫肥肥你記住。】
77感覺自己的工作馬上就要保不住了,腦子裡想了三百種離職申請書的寫法,突然BLACK輕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别緊張。”[自動翻譯]
77賠笑道:“BLACK十分的幽默啊。”
“再次恭喜GS拿下本場比賽的勝利,接下來讓我們稍事休息,馬上回來。”
...........
QA休息室内,聽到BLACK問的話,其他人瞬間噤聲,彩紅姐陰陽怪氣有一手的。
幾句話就替delay解釋了,QA教練更是氣的臉紅脖子粗。
延洲本就沒有和教練争論的想法,倒是條條在替他打抱不平。
經理挂了電話,推門進來,看了教練一眼:“夠了,要鬧成什麼樣子。老闆說了,下賽季換教練。”
幾個求生者陣營的選手忍不住嘴角上揚:“真....真的嗎?”
經理點點頭:“你們有什麼推薦嗎?我可以去.....”
“談”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一聲暴呵打斷:“憑什麼換教練!我不同意!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不過是個空降過來的經理!跟delay一樣都是空降兵!”
本就被嘲諷正上頭的教練,猛地聽見自己要被換,更是惱怒:“兩個才來不過一年的新人,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兩個情緒穩定的人,都沒如他所願和他吵起來,教練一拳打在棉花上。
尤其延洲閉着眼,連看他都不看,更是氣得教練呼吸都要梗住了。
其他幾位選手安安靜靜坐着,眼睛骨碌碌的轉,這邊看看,那邊瞅瞅,就差來把瓜子了。
經理氣定神閑,文質彬彬的模樣與教練形成鮮明的對比,晾了對方幾秒後,開口道:“免貴姓許。”
講理是講不通了,直接上手段吧。
教練一愣,不明白他在說什麼,許經理——剛來隊裡的時候不就介紹過了嗎?
料到對方沒懂,許經理又開口道:“許一言,或者說,是投資人許總的許。”
教練渾身一顫:“你是許總的....?”
許一言輕飄飄一句:“哦,我是他的繼承人。”
教練臉上的肉都抖了抖,這些年來,他仗着自己資曆老,在隊裡胡作非為。
面對兩個空降兵的時候更是,打心眼裡瞧不起這些不靠自己打拼,走後門的空降兵,尤其還總是不服管教。
更是嫉妒憑什麼他們就能被人高高捧起,不過是赢在出身好。
長期以來的自卑和敏感,在得到權利後,極度渴望得到釋放——QA教練就是這樣的人。
一旦權利被剝奪,頃刻間,費盡心思堆砌起來的假象轟然倒塌。
欲望就像囚籠,困住人,控制人,也吞噬人。
正是品嘗過權利帶來的果實,所以更害怕權利的打壓,QA教練急忙開口,言語混亂:“....小許總,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質疑您,我就是瞧不起delay空降,我都在隊裡那麼久了.....”
“您剛才不是說,”許一言指了下自己,又指了下延洲,“咱倆是空降兵,沒資格指手畫腳嘛。”
教練汗都要從臉上落下來,連忙賠笑:“怎麼會,您有資格。這房間裡,還有誰能比您更有資格呢。”
許一言問:“那要這麼說,我說什麼你都會聽?”
教練似乎看到轉機,眼睛一亮:“那是當然!”
許一言:“好啊,那你被解雇。”
教練面色瞬間尴尬發白,磕磕絆絆開口:“不,不是....小許總....明天,明天還有比賽的,沒有教練他們...”他用力指了一圈呆若木雞的選手,“他們就沒法打啊!”
這個時候想起隊員了,教練拼命使眼色,可惜沒人搭理他。
許一言微微一笑:“我覺得沒有你,或許他們發揮的會更好。”
“那也得有教練上台啊,我這次保證不幹涉他們。”教練舉起四指發誓。
許一言搖搖頭:“如果教練因故來不了,我相信官方還是會體諒的,需要上台的話,我上不就好了。”
他勾起一邊唇角,滿不在意的笑道:“畢竟——我們家注資了的呀。”
金絲眼鏡下的瞳孔泛着寒光,笑意收斂,他冷漠道:“現在離開,不要再煩我,别挑戰我的耐心。”
自知惹不起的教練恨恨的剜了一眼看他笑話的一圈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門“咣當”一聲合上,幾個人齊刷刷看向“登基的新王”,哇,官大一級壓死人。
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燒到了教練,那剩下兩把呢?
不知道,反正幾個求生者都在裝死,他們隻是脆弱的求生!他們又有什麼錯——
感受到條條戳了戳他的手臂,延洲無奈開口到:“你這副樣子,吓吓教練算了,别把他們幾個吓死了。明天隻有我一個人,是打不了比賽的。”
許一言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攤開手:“不得不承認,有時候資本還是挺好用的。”
“從今天起,QA戰隊歸我掌管,任何問題,任何意見都可以來找我。”
“一般情況下,我還是很好說話的。”
momo試探道:“我想要AN戰隊的教練可以嗎?”
許一言看了延洲一眼:“哦——,可以啊。”
條條驚喜道:“真的嗎?能把肥肥也簽來嗎?!”
許一言:“當然能。”
“AN戰隊的教練和肥肥,對吧?我幹脆把when也挖來算了。”
幾個人秒變星星眼,看向許一言:“真的嗎?!!”
許一言敷衍到:“嗯嗯嗯,等哪天挖來了,就把你們一個個都換掉,然後把基地外的牌子,從QA換成AN。”
這要是再聽不出來是在開玩笑就見鬼了,幾個人瞬間如打了霜的茄子,兩眼無神的攤在椅子上。
延洲開門離開的時候,坐在門口的許一言沖他了然的挑了挑眉。
真想利用delay把when釣過來,可惜啊,delay不争氣,反被釣着跑。
————
距離下半輪比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闵時在備戰間裡剝了幾個沃柑,凝固的汁水幹巴巴的固在手上,用濕巾擦了也不舒服,隻能不情不願的去衛生間洗掉。
開門時延洲正在洗臉,闵時放慢腳走到他身後,冷不丁開口道:“你輸了。”
延洲關掉水龍頭直起身,鏡子中兩人的身影被框在一起,延洲通過鏡子看向闵時:“說好總決賽見,是我失約了。”
闵時眉頭緊皺:“不怪你,你們教練也有問題。”
延洲轉過身,濕漉漉的頭發往後一攏,微微低下頭,哄道:“所以,還有機會補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