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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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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也拿着件披風。

“在外買的,先湊合一下。”

江雲悠上前半步,一邊配合着秦霍的動作給自己系上,一邊目光驚奇,“你怎麼知道?”

離開那小半坡,這下面根本不冷。

“前日巡崗時,從那抄了個近路。”秦霍說,“當時半夜,眼睛都吹得睜不開。”

江雲悠想着那場面,無情地笑了聲。

“還想繼續逛嗎?”

“可以啊,”江雲悠點頭,秦霍這份沒多問的體貼讓她松了口氣,“你先前不是說,要帶我去個好玩的地方麼。”

她從那冷風中緩過勁來,又開始吃之前的糖葫蘆。

“嗯,不過還未到時間。”

“沒事,再随意走走。”

天雖然已經徹底黑了,但時辰尚早,此刻不過戌時。

兩人重新彙入人群,隻是江雲悠已經無法如之前一樣盡興的閑逛。

她一會想石睿識的話,一會想甯邵的目的,一會又想到雲峥,這于他們而言,也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

不過要怎樣試試呢?

最好是能把江雲峥也帶進雲閣,等——

“這位公子?”

江雲悠蓦地回神。

她才發現兩人停在一個攤鋪前,攤主正笑眯眯地舉着兩個繡袋讓她選。

之前她路過的時候就想買,不過當時人多,懶得擠,就說了句後面再來。

但此刻江雲悠都沒發現何時走到這的。

她又走神了。

明明說的不再想這些,要專心。

耳邊秦霍的聲音沒有不耐,他好脾氣地再問了一遍,“喜歡哪種?”

江雲悠挑了件綠錦白繡的,她自己女紅不行,卻喜歡研究香料,就喜歡買好看的繡袋。

“你可有喜歡的,我也給你做一個。”

秦霍一愣,“好啊。”

他也選了件,是稍深一些的墨青色。

兩人從攤鋪離開,江雲悠有些無奈。

三番兩次的走神,也太掃人興,要是換成她早就生氣了。

“對不住,我今天——”

“你我不必說這些。”秦霍笑着搖頭,“走吧,我還能送你一截路。”

江雲悠心生歉意,“要不還是看了來?”

她不知道秦霍是想讓她看什麼,但這浴佛節的主題每日一換,改日也無法補。

“無妨,日後也有機會。”

既如此,江雲悠也不再多說。

她狀态是不太好,若是待會又走神,哪怕秦霍不生氣,她自己都接受不了。

“别想太多,事情總能解決的。”秦霍撥了撥她被風吹亂的發絲,“有什麼我能做的,别客氣。”

江雲悠不覺笑了笑,“自然。”

同秦霍分别以後,江雲悠往回走,踏進居住地的時候,忽然又想到秦霍的眼神,還有被他打斷話的随從,忽然有了個猜想。

——或許秦霍是想同她表明心意。

想到這江雲悠步伐微頓,有片刻猶豫要不要重新回去。

正想着就聽見晴樂的聲音,故作鎮靜又難掩焦急和驚慌的喊了聲公子。

“有,有貴客來了。”

她走到了近前,小聲道,一邊說還一邊往院裡看。

“嗯?”

他們沒住客棧,盤了個二進院,該有的配置不缺,沒道理直接帶她院裡去。

晴樂壓低聲,“奴婢不識得,是石公子領過去的。”

“他在裡陪着?”

“沒有,石公子出去了。”

江雲悠更疑惑了。

要石睿識領着,身份自然不低,但也不能是丞相等人,不然沒道理去她的院子。

不會是那呼延二王子色心不死吧?

“走吧。”

江雲悠定了定神。

路上她問了晴樂兩句那貴客的樣貌。

聽着不是那二王子,反而有點像……轉過遊廊,她就看見了那位貴客。

當今陛下負手而立,正在看池中的魚。

他轉過頭,目光往下落,“這花開得不錯。”

江雲悠跟着垂眸,看見自己手裡的桃花枝,依舊粉嫩嬌豔——她打算拿回寝房養起來。

這可是龍福寺裡的桃花樹上的,聽說那棵樹有幾分神奇,都有點‘聖樹’的意思。

“謝老爺誇獎。”

江雲悠将其交給晴樂,帶着甯邵去了書房。

等門關上,她才見了禮。

“陛下怎麼來了?”

江雲悠還以為是她去雲閣,沒想到甯邵會過來。

甯邵揉了揉眉心,第一次覺得有些失策。

“人太多了。”

他既要當個富紳,身邊伺候的人隻多不少,雲閣裡面更是奴仆成群,吵得讓他想将人都殺了,不如眼不見為淨。

他扔了個折子過來,“看看吧。”

江雲悠拿起來打開,發現竟然是家譜,或者說是族譜,她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直到在裡面看見了自己此行用的假名字。

——恭雲。

而甯邵的身份,江雲悠上下看了眼,應是她的小叔——恭應蘊。

再往後翻,就是主要人員的生平。

江雲悠找到自己的那部分,發現甚至記載了何地上的學堂,師從何人,來這龍福城的前因後果,貼合了她胡亂做的身份,但更真實了。

甚至後面還附帶了相關的憑證。

而恭應蘊來的目的有二。

帶回家中小輩以及建立同龍福寺的往來。

“這,是真的?”

江雲悠看着這族譜,總感覺不像是憑空捏造,就好像她這身份,也确有其人。

“自然。”甯邵看了她一眼,“能為朕所用,是他們之幸。”

江雲悠知道陛下權力大,但也沒想到能如此。

或許不止存在一個,看上去與朝堂八竿子打不着關系的家族,從一開始,就是因其而出現。

都是皇帝手中不見光的暗子。

“臣隻是有些驚奇。”江雲悠将這思緒摒棄一旁,“臣還有一事要禀告陛下。”

她先說了龍福寺的問題——這幾日下來,她懷疑這個寺廟不太‘忠君’,它所宣揚的‘惡’,幾乎都在隐秘的暗射诋毀皇帝。

而關于刺殺一事,江雲悠還是隐瞞了丞相的出現。

一方面她總覺得慕敏博幹不出這叛國的事,二來此次情況複雜,還有呼延的人,不宜先内亂。

何況甯邵想削相權已久,兩方之間,說這種話太容易出事端。

“此事重大,臣懇請陛下先行回宮,不給人可乘之機。”

甯邵沒有說話。

燭火悠悠,照着面前人的臉,眼裡竟是真切的擔憂。

這眸光清澈明亮,毫不作僞的關心像擁有滾燙的力度,燙得胸腔裡竟滋生出種陌生的情緒。

半晌,他低啞的聲音才響起。

“為何要告訴朕?卿不是希望朕死嗎?這樣你就自由了。”

——夢裡都在喊,此刻又是為何?

江雲悠心中一驚,她擡眼,對上甯邵的視線。

燭火跳動讓他琉璃似的瞳孔也跟着明明滅滅。

“亦或是,卿開始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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