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最食指劃許則易耳側泛紅的肌膚,隻要反應大,他這一塊的肌膚會特别紅,和熟透的螃蟹一樣,又堅硬又脆弱。
談最帶着看戲一樣的目光側目看向鏡子裡的許則易,不出談最所料,鏡子是還算鎮定自若、裝模作樣的他。
談最低低笑了兩聲:“哥哥不願意?”
許則易回神,揚起笑意:“沒什麼不願意,求之不得。”
“我和哥哥的心一樣。”談最笑意在臉上化開,修長寬大的手掌順着許則易的胳膊一路向下。
談最鉗制他的手腕,将手擡起來,漫不經心撇一眼許則易的手機。
電話已經被挂斷。
啧,真是可惜。
談最:“一會兒林助理是不是要給你送衣服過來?”
“是。”許則易微微颔首。
談最點了點自己鎖骨:“哥哥,咬一口。”
許則易一下沒跟上談最跳躍的思維,怎麼就從送衣服變成在他鎖骨上咬一口。
“我不是哥哥的嗎?所以哥哥不在我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許則易大腦“轟隆——”一下,如煙花般在高空炸開,綻放出絢麗的色彩。
談最催促:”“快點哥哥,我等不及。”
許則易猶豫片刻,上前一步,在他骨感分明的鎖骨上咬了一口,談最皮膚上很快多了一道淺淺的咬痕。
“哥哥,我不滿意。”談最伸手托住許則易腰,将他抱到洗手台,将他圈在在懷裡無處可逃。
許則易被他一吓,連忙伸手扶住他的肩支撐住身體,又推了推他:“談最,放我下去,這樣像什麼樣。”
被他這樣困在一方洗手台上,許則易實在說不出來什麼感覺。
“這次哥哥離開後,我們又要十天半個月不能見面了。”談最湊近許則易耳畔,一副饒有興味的模樣:“哥哥的吻痕留多久,我就想你多久。”
許則易心髒驟停,僅僅兩秒過後,又以成倍的速度加速跳動。
腦子一熱。
許則易抓住談最浴袍的衣領,在他另一側鎖骨上狠狠咬一口。
談最發出沉悶地一聲低吟。
許則易從談最懷裡擡眸,談最的肌膚上留下一個青紫色的咬痕,這痕迹隻怕十天半個月都消不下去。
許則易伸手摸了摸吻痕:“疼不疼。”
談最垂眸看一眼許則易有些想笑,“不疼,不過……”頓了頓,才開口:“我是不是應該應該去打狂犬疫苗了。”
許則易擡腿,踹了他一腳:“去你的。”
談最哈哈笑了兩聲,惡劣地要命,許則易觑他一眼,懶得和他計較。
很快談最訂的早餐送到套房,兩個人一起在客廳用餐。
許則易将三明治裡談最不喜歡的生西紅柿和水煮雞蛋挑出來,将三明治重新搭好遞給談最,同時接過談最給他剝好的水煮蛋以及他伴好的一份水果沙拉。
動作默契又自然,已然很熟悉。
許則易:“謝謝,寶貝兒~”
談最手一頓,擡眸對上許則易的笑顔:“許總以前也這麼叫小情人的?”
“沒有别人,隻有你。”
談最哼哼兩聲:“這還差不多。”
許則易挑挑眉,輕笑出聲:“占有欲這麼強?”
談最觑他一眼:“所以不要沾花惹草,被我知道,我一定弄死你。”
“行,你說了算。”愛意本就充滿自私和占有欲,加上許則易自己的占有欲也不低,所以也無所謂談最說話霸道,偶爾有些小孩子脾氣。
許則易護短,隻要不踩他的底線。(談最大概也踩不到。)
所以無論談最怎麼鬧,他都有耐心和脾氣縱容。
吃完飯後,沒多久,房間門鈴響動,林洛将許則易要的東西和早餐給許則易送過來。
許則易接過衣服:“忘記告訴你,我剛剛叫過客房服務,已經吃過早餐。”
林洛:“那這怎麼辦?”
懶散靠在沙發裡的談最揚揚下巴,幽幽開口:“給我,我還沒吃飽。”
許則易詫異:“你還沒吃飽。”
“消耗有點大。”談最交換交疊的雙腿,牽動的動作讓浴袍扯開了一道口子,胸膛露出大片白皙。
一左一右兩道鎖骨上,咬痕明顯,連胸膛上那顆日光下性感的黑痣都被比了下去。
許則易看得頭皮發麻,一個箭步上去,将談最衣領拉好:“還有人在,給人看到影響不好。”
談最意味深長道:“哥哥是怕助理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系?”
“不,是我舍不得給人看。”
談最不快消散,挑挑眉,“我聽哥哥的。”
“我去換衣服,不然要趕不上飛機了。”
“嗯。”
許則易回房間換衣服,換好衣服出來,看到一左一右和門神一樣站在房門口。
不知道在幹嘛的談最和林洛。
許則易疑惑道:“你們兩個做什麼?”
“看門。”談最和林洛異口同聲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默契。
許則易轉而看向一旁的談最:“我走了。”
談最伸手拉住許則易的手臂,見他拉了回來。
“怎麼了?”
談最點了點自己的唇:“哥哥,給你個goodbye kiss吧。”
許則易餘光掃了一眼一旁的林洛,不想在下屬面前毀形象。
談最撒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