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然擺了擺手:“許總當然說話算話,投資是想更深入的參與進這個項目。”
多一份投資的确是好事,不過這個項目投資越大,他的壓力也越大,更何況現在這個項目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增加投資得洛敬塵同意,重新根據投資金額分配投資比例。
許則易看了正對面洛敬塵一眼,轉而看向林星然:“追加投資得重新評估過後再做決定,不能馬上回答林導。”
林星然:“許總和洛總慢慢考慮。”
林星然又問了幾個關于《幻想系列》電影有關的事,許則易一一耐心解答。
許則易談起項目時,像是一個下棋之人,全盤掌握棋局,有着決勝千裡之外,勝券在握的松弛。
自信從容、充滿野心與攻擊性,卻又張弛有度,不會讓不舒服,那副恰到好處的處事方式,性感的簡直讓人無法将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談最從許則易說出要做一個系列電影目光就沒從他身上離開過,而對面洛敬塵看向許則易藏不住欲望的視線,也一直跟着他。
談最刀了洛敬塵一眼,伸手握住許則易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正在和林星然閑聊的許則易,突然被握住手,楞了片刻,不好意思一笑又繼續和林星然聊電影的事。
一直在林星然家中待到晚上七點,一行人離開林星然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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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許則易打出電腦開始重新評估《幻想系列》電影增加戰略合夥人需要的投資分紅比例以及上線後需要達成多少目标額,才能讓保證所有人的利益。
談最走過來,靠在桌沿邊,側目看着他垂着眼,一瞬不順盯着電腦,半天沒有表情和動作。
他這麼大一個人站在許則易身邊半天,就和他不存在一樣,完全沒有注意到他。
談最伸手将許則易的電腦蓋合上:“許總,你這項目很着急,需要立刻解決,還是做好了,你方便立刻見洛敬塵。”
許則易揉揉眉心,往椅背上一靠,有些疲憊:“接下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趁着現在有空,需要趕緊做完,不然剛不上在計劃前提上日程,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談最塞一塊橙子到他嘴裡:“錢向楠什麼時候出差回來?”
許則易的獨占欲也不小,他會看到談最吃醋而開心,不過不會惡趣味的一直看對方吃醋的表情:“應該就這兩天,不清楚,我已經和錢向楠說明,接下來他會和洛敬塵對接。”
談最滿意點點頭:“這還差不多。”又問:“你找誰不行,非得找洛敬塵。”
許則易哭笑不得:“之前的投資對象談崩,洛總對着項目感興趣就投資了。”
談最想到上次許則易提起和林總談崩的事,不過投資方這麼多,談崩一個還有一個,不是非得找他。
談最抿了抿唇,一臉不快:“你明明知道,他根本不是對你的電影感興趣,是對你的人感興趣,還答應他,你應該直接找林星然,他投資,你現在就不用這麼頭疼。”
許則易笑笑,示意他在喂一塊,談最又剝了一瓣橙子塞進他嘴裡。
許則易解釋:“在這之前,洛敬塵是最合适的投資人,有機會我當然要抓住,林星然要投資,這事前我那能判斷得到。”
談最:“反正我不喜歡你和他接觸,也不喜歡他看你。”
“我這麼好看,他看我也不奇怪,”許則易沖他揚揚下巴,低笑道:我不看他,看你不就行了。”
談最将他攬進懷裡,緊緊抱住:“你是我一個人的,也隻能是。”
“是,許則易是談最一個人的。”許則易懶洋洋回應。
談最抽過紙巾擦了擦手,勾起他的下巴,欺身上前,許則易伸手捂住他的唇畔。
談最蹙眉:“不給親?”
昨晚沉淪欲望,之後又沒力氣,今天一天又遇到太多事,許則易還沒來得計較,今天正好有空,他要和談最秋後算賬:“昨晚上那一頓主菜還是你奢來的,今天不給親。”
“昨晚難道不愉快。”
“愉快歸愉快,本質問題還是沒解決。”
談最翻了一個白眼,對這種讨厭鬼行為無話可說,“你看看我的微博。”
許則易搜索框點開談最的微博。
這條發于昨晚22:31的微博是:【@星耀傳媒許則易-許總,對我很好,不存在炒作,營銷黑料潑髒水,如果再有針對他的行為,我不會客氣。】
上一條微博并有删掉,這一條雖然和上一條沒辦法比,性質也不一樣,不過——
談最在公開場合維護他,也不算賴。
談最悄無聲息的在天平那一段加了一塊桃子味的糖,許則易天平上翹了翹。
談最觀察着許則易認真而專注的表情,“哥哥,我和他沒什麼,今後也不會有什麼,這麼說就是敷衍公關,僅此而已。”
許則易輕笑出聲,談最不理解:“你笑什麼。”
“想到,第一次見面,我什麼都沒做,你就誤解我。”許則易沖他挑挑眉:“談影帝,臉疼嗎?”
談最觑他一眼:“你真記仇。”
許則易手很不老實的摸上談最的大腿,言笑晏晏:“我很記仇,你小心點,那天要是發現你背叛我,我讓你生不如死。”
談最抓住他作亂的手:“看來我還是不夠了解許總。”
許則易眼裡含笑:“那你好好了解我。”
他抓住談最的領口,将他談最一拉,在他唇上落下輕輕一個吻,談最伸手托住許則易的脖頸,剛想回應,被他推開。
親沒親到,又險些摔倒,談最氣得牙根癢癢:“許則易。”
許則易語氣溫柔似誘哄,不緊不慢道:“談最,我希望我們能一直好好相處下去。”希望你有喜歡我,愛上我的那一天。
談最結實有力的臂彎鑽進許則易的臂彎和大腿,将他從椅子裡打橫抱起來,“那就做點更有意義的事。”
“你為什麼總喜歡這麼抱我。”許則易拍了拍他,示意他把他放下:“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會走。”
談最帖着許則易的耳朵耳語:“因為許總被這樣抱着時,生氣又拿我毫無辦法的模樣特别蘇特别軟,我好喜歡。”
許則易被他這形容逗笑:“特别酥,特别軟,蛋黃酥?”
談最也笑:“嗯,表皮酥脆,一口咬下去,還有顆蛋黃。”
許則易發現,談最平時看起來像個小狼崽似的,在這件事上,說起騷話來是一套一套的,要是順着他的話往下說,談最這小混蛋,肯定要反過來倒打一耙。
比不過,比不過。
許則易甘拜下風。
不知道過了多久過後,許則易被折騰的昏睡過去。
談最看了許則易的睡顔片刻,伸手摸過他放在床頭的手機,和家門密碼一樣,談最輕輕松松解鎖。
點開音頻APP,下午他和洛敬塵在飛機上聊天的聲音從揚聲器裡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