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最出去一趟後,将近一個星期不在家,聯系他,總是含含糊糊的回應在忙,之後便又是電話不接短信不回。
沒人管着,許則易隻好按部就班的繼續自己的工作安排。
隻是他一直沒有回家,那天又是急色匆匆的走出去,許則易很擔心,擔心談最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許則易聯系了和談最有關系的所有人,包括他的父母,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許則易一但空閑下來就是聯系談最,一直到“嘟嘟”的聲音傳進忙音或無法接通的語言。
越是這樣,許則易越是焦慮,會擔心談最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之前許則易自己就很忙,談最有一搭沒一搭的聯系他,開心了回,不開心就不回。
面對這樣的行為,許則易最多是無奈。
經過車禍,談最寸步不離陪了他将近一個月。
許則易在不知不覺中也依賴了談最許多。
習慣陪伴之後,就回不去了。
他開始無法接受,這麼長時間失去談最的聯系。
越是聯系不上,許則易越是煩躁,慌亂不安。
在他以為這一次電話又要無人接聽時,談最的電話接通了。
許則易松了一大口氣:“談最,你還好嗎?”
談最一愣,随後笑出聲:“哥哥怎麼了,擔心我啊?”
許則易聲音都急躁了幾分:“你那天匆忙離開,之後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我能不擔心嗎?”
談最安慰他:“最近有點忙,忘記回了,抱歉,讓哥哥擔心了。”
許則易還是不放心:“确定沒有事?”
談最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目光緊盯着電腦屏幕的郁止停,一時間忘記回許則易。
許則易:“談最。”
談最回神:“放心吧,沒事,今天晚上回家。”
“沒事就好。”确定談最沒事,這一個星期壓在心裡的大石頭終于落地,許則易也放松了不少,淡淡一笑和談最開起玩笑:“那天最後的橙子汁你都沒有給我,你得賠給我。”
談最也笑:“行,賠給你,晚上回去就給你榨。”
“家裡沒橙子了。”
談最:“讓家政去買,還是等我回來一起去超市。”
許則易笑說:“一起去超市。”
每天行程滿滿當當,許則易沒這個閑情逸緻過慢生活,走進人間煙火。
自從和談最在一起,他經常被談最拉進人間煙火裡,談最說演員就應該走進生活,觀察生活才能演好角色。
許則易被他帶的也開始喜歡逛超市,隻不過他人氣太高,出門容易被人認出來,經常要到很晚才出門。
談最:“行。”
許則易又扯了其他事,兩人聊了幾句。
直到助理過來叫他去開會,許則易才發現自己和談最煲了許久的電話粥。
談最聽到林洛的話,蹙眉:“哥哥,你去公司了?”
許則易笑:“是啊,沒人管我,我就去公司了。”
談最:“哥哥,你太不乖了。”
許則易低低笑了兩聲。
談最歎了口氣:“算了你好好休息,别太累。”
“知道了。 ”許則易又說:“對了,晚上我有應酬,應該會稍微晚點回家。”
談最問:“什麼局,都有誰?”
許則易認真回應:“電影跨界合作的幾個品牌方負責人。”
聽到沒有洛敬塵,談最也不警惕了,開始關心許則易:“你才剛剛好,别喝酒,别人勸你也别喝,林洛擋不了酒,就再帶兩個過去。”
許則易:“我盡量不喝。”
談最:“不是盡量,是不能喝。”
許則易:“行,我不喝。”
收線,郁止停回眸看着他,笑着問談最:“男朋友嗎,這麼溫柔。”
除了自己,郁止停還沒有見過談最對誰這麼溫柔,甚至比對他還要溫柔。
談最矢口否認:“不是。”
郁止停好奇:“那是誰啊,這麼溫柔。”
談最反問:“我溫柔嗎?”
郁止停被堵,不再問這件事,往自己的目的轉移話題:“談最,國内我人脈不太熟悉,你有沒有認識的電影投資人,能不能幫我引薦。”
一提到電影投資人,談最一個想到的是許則易。
郁止停見談最不說話,他垂眸,失落地笑了笑:“如果麻煩的話,就不用了。”
談最:“沒有,我在想介紹誰給你,我幫你問問他的意向。”
以許則易的營銷策略加上郁止停的導演編劇水平,應該能刷新票房,就算沒有刷新票房,成績應該也不會差到那裡。
許則易相對其他電影投資人來說,更尊重導演一些,介紹其他人,談最也不放心。
郁止停笑:“謝謝你。”
郁止停月牙眼彎了彎,他的臉和許則易重疊,談最想起,總是面帶笑容,實則一肚子壞水的許則易。
他喜歡的人,明明就是溫潤如玉的郁止停,而不是斯文敗類的許則易。
即便郁止停不會喜歡他,他怎麼能看着郁止停的臉,想到許則易。
看着正主,想一個替代品,這完全不對。
簡直是對郁止停的一種侮辱。
肯定是最近和許則易待太久的緣故,剛剛又接了許則易的電話,一時間沒有适應過來,才産生這離譜的錯覺。
談最起身,郁止停疑惑地看着他:“怎麼了。”
“煙瘾犯了,我去抽支煙。”談最拿上煙灰缸,快速離開套房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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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許則易才結束今天飯局。
飯局上和幾個品牌方,口頭定下品牌與《幻想系列》的跨界品牌合作,如果接下來沒有變數的話,就是簽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