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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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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最的電話很快撥了回來,許則易深吸了幾口氣,依舊覺得心髒傳來悶痛,他的手指顫抖地摁下通話按鍵。

“你要趕我走,什麼意思,要分手?”談最低沉沙啞的聲音,透過手機聽筒變得更沙啞。

許則易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将杯中紅酒一飲而盡,才開口說話,“隻是讓你搬出去,我們兩個都冷靜冷靜。”

談最:“我不會搬出去。”

許則易感到呼吸困難,努力呼吸了一下:“行,這幾天我不回家,住在辦公室。”

聽筒那邊沉默了片刻,緊接着,談最陰冷的聲音徐徐傳來:“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什麼時候搬走,我什麼時候回家。”

談最呵呵呵笑了幾聲:“行,你愛住辦公室就住辦公室,我不會搬出去,你想讓我住進來就讓我住進來,想趕我走就趕我走,我告訴你,想都别想。”

他就不相信了,許則易能住在辦公室一輩子。

許則易用盡量平靜地語氣說:“談最,這是我三次說了,如果你想和郁止停再續前緣,盡管去找人,該複合複合。”

頓了頓,繼續說:“我們床上是契合的,你舍不得我能理解,但性不是人生最重要的東西,你既然在意他,為什麼要給自己留遺憾。”

談最一字一句道:“我最讨厭你這自以為是的說教。”

許則易輕輕一笑,沒有反駁,自顧自說:“我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放心,絕對不會纏上你。”

談最怒不可遏:“你可真是無情啊~但許則易你聽好,合約的主導方是我,我沒說結束就不能結束。”

許則易:“談最,我眼裡容不下沙子。”

談最額頭青筋跳動:“許則易,你他媽是不是有毛病,我說幾遍了,我和郁止停沒有關系,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你針對他也算了,先前因為洛敬塵,你怎麼和我說的,要信任伴侶,你呢,你信我了!”

遠處斑斓的霓虹,一片斑點,擴散出一圈一圈的光暈,許則易視線幾乎看不清,耳朵嗡嗡作響。

他深吸好幾口氣,才能逼自己将後面的話說出來,“昨天在宴會廳,油畫掉下來時,你從宴會廳另一角沖刺過來護住他,為什麼不利用談家的資源給郁止停電影資源與投資,你自己心裡清楚。”

談最壓着脾氣,放軟不少:“哥哥,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我隻要你。”

許則易喉嚨一片幹澀:“談最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那是互聯網上,粉絲追星時,經常說得一句話「嘴巴閉上,愛也會從眼睛裡跑出來」根本騙不了任何人,你對郁止停就是這樣。”

電話那頭徒然沉默。

談最的沉默,如同鈍刀割肉,一天天磨着許則易的心。

沉默片刻,談最狠聲道:“許則易,我對郁止停過去是有過想法,但那隻是過去,更何況,我們隻是情人,我們不是在戀愛,你管這麼多做什麼。”

許則易對談最嚴以待人,寬以律己的行為無話可說。

他聲音沙啞,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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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則易在辦公室住了一個星期,有一個文件在公寓書房的保險櫃裡,他不得不回家一趟。

當他輸入密碼時,許則易指尖發顫,第一次因為回到自己家而緊張。

許則易站在門口,深吸好幾口氣,開門進屋。

談最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影,等着他回家,一切好像都沒有變。

談最擡眸,咬牙切齒地道:“你不是不回家了?”

“我回來拿份文件。”許則易深吸一口氣,維持着面上的平靜,“你什麼時候搬走?”

談最:“我不會搬走。”

許則易沒有任何情緒:“既然不是戀愛,隻是情人關系,同居不合适,互相解決對方需求,才是情人之間正常關系。”

談最握緊拳頭:“我不會搬,要搬你搬。”

許則易沒再理談最,轉身去書房,拿上文件離開。

談最一個健步從客廳沖到玄關,将許則易拉開的門重新關上,堵在門口不讓他走:“許則易,你到底要鬧哪樣?”

許則易語氣帶着濃濃的疲倦:“按照你的要求,退回情人的位置。”

談最,“我們和之前一樣不好嗎,過得也很開心。”

許則易:“很好,退回情人位置我會更開心。”

談最扣着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摁在玄關鞋櫃上,許則易整個後腰狠狠撞向鞋櫃的台面接縫。

悶痛感襲來,他忍不住蹙眉。

談最眼底一片陰鸷,他伸手挑起許則易的下巴,冷聲道:“退回情人位置可以,你不準不回家,誰說情人就不能同居住在一起了。”

許則易慘笑:“不和情人住在一起,是我的規矩。”

談最:“那我是男朋友。”

如果沒有宴會和投資的事,談最的行為,許則易可能會笑罵他又耍無賴,但現在他隻有濃濃的疲倦。

許則易捏了捏眉心:“我們是情人,你自己承認的。”

談最答非所問:“哥哥,你介意的事,根本不可能發生,你想要談家的資源,之後我會給你。”

許則易深吸了一口氣:“回答我的問題,回答的好,你想要的都有。”

談最非常反感許則易總是說這樣的話,強勢又不容拒絕,堪比對待小動物的馴化。

按照他的要求表現,表現的好,就有吃的,沒有按照要求,連個摸摸都沒有,但繼續嗆下去,沒完沒了就。

談最抿着唇,一言不發。

許則易看他一眼,“為什麼不去找他複合。”

談最下颌線緊繃:“他,他是直男,我們根本沒有在一起過,所以你的介意,完全沒有道理。”

許則易怔了兩秒,随後道:“我知道了。”

談最審視着他:“這樣的回答,你滿意。”

就算郁止停是直男,也改變不了他在談最心中更重要的事實,而他明知道如此,還做着一道沒有解的無解題。

許則易:“我還有事,先去公司。”

談最:“晚上我去接你。”

許則易沒說話,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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