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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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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靈忱一頭霧水,明明離答案近在咫尺,他卻還被蒙在鼓裡,什麼也不知道。

聽聞攝政王又大病了一場,一直待在攝政王府養病。這幾日他一直在皇宮探查,卻是再沒見過蕭雅了。

除了眼前煩人的寂離,他這幾日幾乎什麼消息都沒探查到。隻有忙碌的宮人不時在預示着即将到來的秋狩。

也不知道魔尊中了什麼邪,非要摻乎到人間這些事情中。原本還信心滿滿的沐靈忱,在寂離越發精湛的僞裝下漸漸失了底氣,開始打消自身的疑慮。

“想什麼呢?茶要涼了。”

從思緒中走出,沐靈忱囫囵吞棗般一口飲下即将涼透的茶水,看向和他搭話的魔尊。

褚寂正捧着一本人間話本,見他這般飲法,也是不禁感歎白瞎了她泡的一壺好茶。不等對方開口,她已經猜到了沐靈忱想問什麼。

“太女阮定遠的父親是正君,正君的父族握着兵權。七皇女阮玉謹的父君是阮成鴻最寵愛的馮側君,前朝中的馮相便是馮側君的父親。至于十七皇女,父族是個商賈之家,高低算個皇商罷了。”

講清幾位皇女的靠山,褚寂向後倚去,眼底的青色更濃郁了些。“你打探這些做什麼?”

雖然她知曉沐靈忱想做什麼,卻不得不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好奇而已。”沐靈忱繼續問道:“那三皇女呢?”

這幾日他什麼也沒打探出來,那些宮人就像收到了什麼不能多說的指令,問什麼都是沒聽說過。沐靈忱想了許久,才把主意打到了寂離身上。

他其實更想知道蕭雅那麼器重三皇女的原因,總不能真的隻是為了挾天子以令諸侯吧。

“三皇女阮成雙?她的父君早在當初的皇位之争時就死了,她流落民間七年後才被找回。據說她的祖母親自教導她成年,但她一直不成器,就被父族放棄了。”

當然,這隻是表面上的消息。褚寂搖搖頭,似乎明白了蕭雅要幹什麼。

她在試圖讓一切回歸正軌。

沐靈忱沉默下來,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褚寂看着他,欲言又止。

這幾日裡皇宮過于平靜,反倒是讓沐靈忱更加不安,隻覺得有更大的“好戲”等着他。

“你們真是悠閑,還能在這閑聊。”觀南突然現身,打破了這片甯靜。

見到熟悉的光頭,沐靈忱這才發現他想起來他還有個同伴,隻是觀南這幾天總是不見人影,他倒是快把她給忘了。

“有沒有想我這如花似玉的臉?”觀南拂拂衣袖,抓起褚寂身前的茶盞一飲而盡,随後又将茶盞放回到褚寂身前。

褚寂默默用話本将茶盞又推回到觀南身前。

眼前熊熊火焰又要從兩人身上燃起,沐靈忱及時打斷她們。他問向觀南,“你去做什麼了,幾日不見你的身影。”

誰知剛問出口,觀南的臉色一變,瞬間黑了臉,她咬牙切齒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座這張臉太惹人憐愛了,那老東西天天喊人找我,真是煩不勝煩,我就出去随便轉轉,免得碰上那張老臉。”

觀南的怨氣将她的光頭映的通亮。

褚寂掐指一算,笑出了聲,“她這是看上你的皮囊了,想再活一次。”

沐靈忱看着她随手掐指的動作一怔,褚寂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忙收回了手,假意輕咳幾聲,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

果然,人還是不能太得意。

“什麼?”觀南聽了褚寂的話,心底泛起一陣油膩,她冷哼一聲,“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我還以為她暗戀我呢。怪不得她非要我主持明天的祭祀儀式,她那張老臉真不害臊,誰家和尚會主持些殺牛殺羊的祭祀儀式,她也是真能想。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觀南氣不打一處來,忙掏出懷中的葫蘆飲了起來。香醇的酒香順着風飄出,充斥進幾人的鼻腔。她又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變臉速度之快,沐靈忱看得目瞪口呆。

“都看我做什麼,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就等着看好戲就好了,不是嗎?”她這句話是對着褚寂說的。

褚寂嫌棄地瞥了她一眼,又看起了話本。“你來人間就是為了這場好戲?”

“怎會,小僧怎麼會是那種八卦的人。化生門有顆佛珠遺落在人間,小僧是來尋佛珠的。”觀南突然謙虛起來,引得沐靈忱多看了她們幾眼。

“化生門的佛珠。”褚寂想了想,回想起她确實曾取了顆佛珠來封印皇宮的“真氣”,雖然沒有成功毀了那道約束,但也能抑制住那“真氣”作亂。

“你倒是挺會挑時候。”褚寂看向觀南,心底多了層防備。

是巧合嗎?這和尚恰好選到了這時候來找回佛珠……

沐靈忱也盯着褚寂,三人各懷心事,直到宮侍來催促她們啟程。

雖說豐山距離皇宮不遠,為了節省時間,又或者是為了逃離皇宮低沉的氣氛,阮成鴻吩咐下去,提前一天就出發。

是以皇宮中一大群柔弱宮侍和君侍門慢悠悠趕到豐山時,天色已經漸暗。

沐靈忱等了許久,終于在天亮前等到了一輛姗姗來遲的馬車。

可率先掀開簾子的不是蕭雅,而是一臉凝重的三皇女阮成雙。

三皇女率先跳下馬車,向簾子内遞出了手。

沐靈忱還以為裡面的人是蕭雅,可他又猜錯了,一名白衣男子緩緩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是三皇女的側夫。”褚寂和他并肩而立,兩道身影隐沒在樹梢。“本尊還以為你是在看風景,沒想到你是在等人。”

沐靈忱沒有被她突然出現的身影吓到,隻是問道:“蕭雅不會參加秋狩嗎?”

“也許吧,許是不好意思見人,在某個角落裡躲着呢。”她看了眼天色,“走吧,天馬上就亮了。”

“嗯。”沐靈忱又等了會,見确實沒有其他人,他這才輕點足尖,下了樹身。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這裡等,沐靈忱搖搖頭,讓冷風吹散腦海中混亂的思緒。

微弱的亮光點亮天際,層疊的樹影隐沒在黑暗中,伴着淩冽的風聲呼呼作響。

阮成雙掃了眼樹影,這才放開懷中的軟玉,向車廂内的人說道:“師父,人已經走了。”

“嗯。”蕭雅輕咳一聲,掀開了布簾。

沉寂的四周空無一人,但她還是和樹影中的眼神對上了。蕭雅沒有瞞着褚寂的意思,露出了完整的身形。

和上次比,她的身體看起來正常了不少,身上的死氣也淡了不少,人卻裹得越發嚴實了。

“師父。”阮成雙遞過手,攙着那道黑色身影下了馬車。

“咳咳……,準備的怎麼樣了。”

白袍男子将手中的手爐遞出,清冷的眼角散發着堅定,像是在述說尋常小事般平靜。“放心吧殿下,絕對沒有問題,太女那邊已經搞定了。”

“師父,我不在的時候您要多注意身體。”阮成雙還想多說點話,卻被蕭雅擺手制止了。

蕭雅松開阮成雙的手,淳意立刻上前扶住了她。

“走吧,是時候結束了。”

她看了眼天色,旭日冒出了尖,染暈了周圍的白雲,将世界蒙上了層金黃的薄膜。

阮成鴻,一切才剛剛開始……

豐山上有皇室修建的宮殿,而豐山的後山便是圍起的獵場。閑散時,這裡便隻是個普通的養馬場,到了狩獵季,這裡又會熱鬧起來,成為皇室的“娛樂場”。

辰時,沐靈忱和觀南也被邀請前往祭台觀禮。

沐靈忱原本不想去看那些無用的東西,可寂離卻一反常态,破天荒的要主動前去觀禮,他狐疑之下便也跟着二人一起去了。

寂離畢竟不在受邀的行列,她隻能用術法隐去身形,跟在二人身側。

阮成鴻有意讓位,這次的祭祀大典她全權交給太女打理,就連迎神儀式的領頭都是太女上場,阮帝隻是慢悠悠地跟在一衆官員後,懷中摟着她新納的宮侍,看起來絲毫沒有把什麼祭天儀式放在眼裡。

浩浩蕩蕩的隊伍中,除了沐靈忱和那名侍君,幾乎不見男眷的身影。沐靈忱知曉人間的傳統視男子為不詳,心下也有些了然。

在前往的祭壇的隊伍中,他竟看到了道意外的身影。那人跟在阮帝身後,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緒,卻比先前的臉色多了分紅潤。

順着他的視線,觀南也注意到了蕭雅,她緩緩道:“我這幾日可是聽說了不少有趣的事,要聽嗎?”

收回視線,沐靈忱點點頭,觀南施了術法,他也不怕有其他人聽到她們的交談。

“我聽說當年豐山還不叫豐山,這裡也隻是個皇族的養馬場,當年宮變前,如今的阮帝便是趁着當初的皇帝和太女來此遊玩時,設計殺了太女,又趁皇帝沒反應過來時,囚禁皇帝,逼她寫下了讓位書。”

“當時的太女和十三皇女都是正君所出。”褚寂補充道。

沐靈忱恍然大悟,“所以十三皇女才發動了宮變。當初記錄行宮的事情幾乎被抹淨,民間隻流傳着當今阮帝弑戮同胞的暴行,沒想到還有這種往事。”

觀南說着說着,隻感覺那道油膩的目光似乎又盯上了她,她走快了些,用沐靈忱擋去那道目光。嫌惡地撇了眼身後,她繼續說道:“不止,我可是得到消息,當初的皇帝和太女的屍首,哦,還有十三皇女,她們仍舊留在這處行宮,就是不知道被藏在何方了。”

沐靈忱越聽越怔神,懷疑起了這些故事的真假。“你都是聽誰說的?”

褚寂也看向觀南。

“一個宮侍,也許她都是騙我的,誰知道呢?”觀南擺擺手,不以為意道。

一個宮侍能知道這麼多?沐靈忱對這小道消息又多了半分懷疑。

行進的隊伍本就極度緩慢,身後的視線也愈發貪婪。觀南終于還是忍不住,手掌輕握,一陣邪風襲來,險些吹散了人群。

“陛下!”人群後方傳出一陣驚呼。

好在觀南沒真想殺了阮成鴻,這場小鬧劇隻是讓那道目光收了心思。沒了打擾,觀南的心情好的如耀眼的陽光般溫暖。

沐靈忱和褚寂對視一眼,誰也沒把方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

從齋宮到祭壇的距離不長,一行人很快便到了祭壇。祭壇四周響起了樂官奏起的音樂,将肅穆的氛圍烘托到了極緻。

迎神儀式結束後,阮定遠雙手捧着玉帛,恭敬地走上祭壇,親自奠玉帛。

沐靈忱掃了眼祭壇上的情況,正想移開視線,卻見阮定遠的身影突然搖晃了幾下,玉帛掉落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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