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打起來!
景琰一見齊隴歌有動手的趨勢,眼神頓時亮了。
甭管林秋白的目的是什麼,這麼好的機會,說什麼都不能白廢了啊,要是她不努力一下,那就是對一個小目标的不尊重!
到時隻要兩個人打起來,她就找到機會往齊隴歌身前那麼一擋,然後再把門鑰匙往對方手上一塞,既能讓自己回家,又讓他有了退路,算是答謝了他幾次伸出援手。
腦子裡的劇本已經走到了完美的謝幕,景琰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齊隴歌不明白身邊這女人的戰意怎麼突然高漲起來,但擺明的态度到是讓他心裡的懷疑減輕了不少,剩下的自然隻能回現實讓某某人把人找出來後調查清楚了。
他目光鎖定林秋白,單手把景琰提到身後:“十步距離。”
景琰:???打架不帶我,那還打個屁啊?
她不爽地拍開那隻把她當貓崽子提起來的手:“别啊,我也能打啊!這鬼圖謀我呢,我能忍?”
齊隴歌瞥了她一眼:你确定?連一隻病鬼都踹不動,能打?
“後面去。”
看懂了他眼中的意思,她腦門青筋直蹦。
如果真要聽他的話隔那麼遠,到時她就算找到機會了,再從十步開外沖過來。
别說系統會不會判斷她自己找死,就光是剛才他展現出來的速度,她感覺她應該還沒能跑出兩步,那送死的機會早就轉瞬而逝了。
“那啥,真不讓我幫忙?”
她不死心的又問了一次,齊隴歌瞥了她一眼:别廢話。
好吧!
她歎了口氣。
這架不叫上她,那就都别打了!
景琰快步上前橫在兩人中間,面向林秋白:“那我們走吧!”
“呵。”林秋白随性地笑了一聲,好似對她的選擇早有所料,擡手招了招示意她過去,散漫的眼神瞥了下神情有點懵的某人。
感受到了那眼神裡挑釁的意味,齊隴歌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這家夥不會是因為不讓她跟着打架才想跟着走的吧?
這個想法太過于離譜,幾乎是剛在思緒裡形成就被他扔到錯誤答案的選項裡。
難不成…這人真有問題?
他眼神轉向冷漠,隻是盯着她的背影,靜觀其變。
似是感受到了身後那道緊盯的視線,景琰想了想,覺得還是和平解決比較好,微微側過身,借着林秋白視線死角,從兜裡拿出一把鑰匙沖着齊隴歌晃了晃。
是…門鑰匙?
齊隴歌眼尖地瞄到了鑰匙上刻着的特殊編号。
啧,牙好疼。
那段特殊的編号實在是太過于眼熟了,導緻他想了好幾秒才記起這把門鑰匙是怎麼從他身上離開的。
早知道這門鑰匙會在這裡見到,他在給邱久絆過生日的那天,就不會喝那麼多的酒。
沒有喝那麼多的酒,他也不會随手把門鑰匙當做生日禮物丢給邱久絆。
不過話雖然是這樣想的,但他也沒有真把這件事記在心上。
他太明白邱久絆的行事風格了。
每一次進入副本,那家夥準備的鬼器都是一攻一防一鑰匙,火力不足綜合征從來就沒有在對方身上出現過。
按對方的話來講,鬼器隻是錦上添花而已,如果自身都靠不住了,那在孤立無援的副本裡,帶再多的鬼器都是資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