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铉冷冷地看了一眼地頭蛇,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笑容。他緩緩說道:“你可别忘了,我是要花六萬塊買這個奴隸的。如果這個奴隸有什麼問題,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地頭蛇一聽這話,心中不禁有些心虛。夏知宜今天早上剛退貨回來,而且退貨的人還明确說了夏知宜中看不中用。他現在開始擔心李承铉會當場驗貨,萬一真的發現了什麼問題,那他的六萬塊可就泡湯了。
他試圖掩飾自己的心虛,強作鎮定地說道:“先生,您放心,這個奴隸絕對沒有問題。他身體健壯,四肢健全,絕對是個合格的奴隸。”
然而,李承铉卻冷笑一聲,他緩緩走到夏知宜面前,仔細端詳着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探究和懷疑,仿佛要從夏知宜的身上找出什麼破綻來。
夏知宜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任由李承铉打量着他。他的内心卻如同翻湧的海浪,波瀾起伏。他不知道李承铉到底想幹什麼,但他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恨意和懷疑。
“地頭蛇,你說這個奴隸沒有問題?”李承铉突然轉過身來,冷冷地看着地頭蛇,“那我可要當場驗貨了。如果我發現他有什麼問題,那你可就要退錢給我了。”
地頭蛇一聽這話,心中更加心虛了。他急忙擺手說道:“哎呀,先生,這可使不得啊!我們這裡的規矩可是先交錢再驗貨的。您要是想驗貨,也得先把錢交了啊!”
李承铉聞言,冷笑一聲,他緩緩說道:“規矩?規矩是人定的,也可以由人來改。今天,我就要改一改這個規矩。我先驗貨,再交錢。如果我發現這個奴隸有問題,那我就不買了。你聽懂了嗎?”
地頭蛇被李承铉的氣勢所震懾,他顫抖着聲音說道:“聽……聽懂了……”
在李承铉的強勢逼問下,地頭蛇已經吓得不敢再多言,隻能顫抖着站在一旁,等待着李承铉的進一步指示。然而,就在這時,李承铉卻突然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舉動。
他緩緩靠近夏知宜,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要将夏知宜的靈魂吸入其中。他捧着夏知宜的臉,試圖親上去,嘴唇微微開啟,仿佛要探索夏知宜的每一寸肌膚。這個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讓躲在暗處的舅舅一愣,也讓夏知宜大驚失色。他猛地擡起手,毫不猶豫地打了李承铉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李承铉的臉被打得偏到了一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和憤怒,但很快就被一種憤怒的笑容所取代。而夏知宜也愣住了,他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了李承铉。
地頭蛇見狀,大罵道:“你這個不争氣的東西!真是個沒用的奴隸!怪不得你今早被退貨!你這樣的人,活該被賣掉!”說完,他揚起手中的鞭子,鞭身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帶着刺耳的破風聲,就想抽在夏知宜身上。
然而,就在鞭子即将落到夏知宜身上的時候,李承铉卻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鞭子。他的手指緊緊纏繞着鞭身,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憤怒和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将地頭蛇凍結在原地。
“住手!”李承铉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我還沒說完呢,你憑什麼打他?”
地頭蛇被李承铉的氣勢所震懾,手中的鞭子顫抖着,卻不敢再落下去。他喃喃地說道:“先生……我……我隻是……”
“隻是什麼?”李承铉冷冷地看着地頭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你隻是想說這個奴隸是個沒用的東西?那我告訴你,即使他是個沒用的奴隸,也是我花了六萬塊買回來的。在我眼裡,他就是我的。而且……”
李承铉說到這裡,突然停頓了一下,他轉頭看向夏知宜,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他緩緩走到夏知宜面前,伸出手輕輕撫摸着他被打紅的臉頰,仿佛是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
“而且,我還沒驗完貨呢。你着什麼急?”李承铉的聲音變得柔和而低沉,仿佛是在對夏知宜訴說着一個秘密,“夏知宜,我恨你。”
夏知宜面無表情地看着李承铉,他不知道李承铉到底想幹什麼,但他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恨意和懷疑已經逐漸轉化為一種更加複雜的情感。
在喧嚣的奴隸市場上,人聲鼎沸,各種交易和讨價還價的聲音此起彼伏。李承铉粗魯地抓住試圖後退的夏知宜,他的手指緊緊掐着夏知宜的胳膊,仿佛要将他的骨頭捏碎一般。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冰冷和殘酷的光芒,緊緊盯着地頭蛇,仿佛要從他的口中挖出真相。
“地頭蛇,你告訴我,這個奴隸有沒有被别的男人睡過?”李承铉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夏知宜聞言,心中一震,他震驚地看着李承铉,不敢相信他會在這個公開的場合問出這樣的問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和痛苦,仿佛被一把鋒利的刀刺穿了心髒。他試圖掙紮,但李承铉的力氣太大了,他根本無法動彈。
周圍的奴隸和買家都紛紛投來好奇和驚愕的目光,他們沒想到在這個奴隸市場上會有人如此直接地詢問一個奴隸這種事情。
地頭蛇心虛地看着李承铉,他知道夏知宜早上被退貨的原因就是因為被買主發現他不中用。但是,他不敢說實話,因為他害怕李承铉會因此發怒,甚至可能會對他動手。他顫抖着聲音說道:“先生,我……我不敢說啊……”
“不敢說?”李承铉怒斥道,“你為什麼不敢說?難道這個奴隸真的被别的男人睡過了?你告訴我,是不是這樣?”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