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酒往沙發後面坐了坐,“怎麼會...”
多奢侈才會往知更鳥27年裡面下毒!
波本聞言臉色更黑,“就算萊伊和我們在一個小組,但那家夥依舊是組織的人,不要太相信他。”
見我還是沒交出酒的想法,蘇格蘭打圓場,“愛爾蘭這陣子也沒時間喝酒,就先放在她那裡吧。”說着又看向我,“但喝的那天,要告訴我和波本一聲,波本說的對,他不像我們...終究還是組織的人。”
我知道他們的顧慮,我也不能直接告知他們萊伊的身份。迎着兩雙不放心的眼,我終于還是點了點頭,坐回了波本身邊。
“我們處理的也不過是一些與制藥鍊相關的人士...組織一直在暗中制造藥品,但一直沒有突破性進展,而被處理的那些都是妄圖中止制藥或者想借助藥品敲詐組織的人。”波本沉聲,将我們最近的任務告訴蘇格蘭,“大規模的處理研究員,這是之前沒有過的。”
我點點頭,“組織對制藥鍊一向看重,對研究員更是嚴加管控,但現在卻接連處理...可是,組織研究員和普通官員,二者又有什麼關系嗎?為什麼會同時間突然的集中處理?”
“他們要停止藥品開發嗎?”
“應該不會,這是他們重要的一條線。兩年來,我們都沒有機會接觸到。”
聽到波本的解釋,我垂眸思考。官員那邊沒有頭緒,但研究員是我參與處理的,衆多研究員被處理,其中不乏高層,如此一來,研究進度肯定會受到影響。
但組織不會停止藥品的開發,這點不用波本說明,原作漫畫也給了解答。但如果不是為了終止開發而進行的大規模處理,那就是因為,這些人進度不佳,惹得上頭不高興,且還打算用手中的研發進度威脅上頭,以換取活命機會。
但上頭并不慣着他們,直接下令處死,且不怕耽誤研究進度,因為...
一個身影劃過我的腦海。
因為,他們還有王牌。
“叮——”
電梯忽然開始運轉,明明已經是淩晨時間。
我們三人互相看了看,眉心不約而同皺起,摸向腰間配槍。
咔哒咔哒,子彈上膛。
鮮紅的數字不停跳動,一層,二層,三層...
“叮——”
又是一聲響,回蕩在寂靜深夜的城堡,猶如鬼魂吟唱。
數字不偏不倚,正好跳到“4”上。
電梯門緩緩開啟,來人身上纏繞寒氣,雪花被他踩在腳底,一頭銀發更顯鋒利。
皮鞋聲音清晰,踩在大理石地面,回蕩在空空走廊。
我呼吸頓然停滞,心髒都停跳半拍。不是因為琴酒和伏特加的突然來訪,而是因為...
被他們帶來的人。
兩個女人,一個茶發,一個黑發。
茶發女人年紀很小,大概十六七左右,被琴酒鉗制住胳膊,半拖拽着帶出了電梯,她沒有反抗,像隻沒有靈魂的布娃娃。
黑發女人則不忍的站在後面,被伏特加看管着,眼眶發紅,卻沒有輕舉妄動。
見我們三人都在會客廳,琴酒眼光一凜,“聊什麼呢。”
我半晌沒回過神,看着面前茶發女孩說不出話。
不,不應該啊,她怎麼今年就回日本了?
“在聊酒。”蘇格蘭語氣平靜,上挑的眼看向那瓶酒,“那瓶威士忌。”
琴酒玩味一笑,看着我莫名僵硬的神情,将手中人向前一推,女孩就這麼被推倒在地上,依舊不聲不響。
“!”黑發女人發出一聲驚呼,擺脫開伏特加的桎梏,上前想扶起茶發女孩,卻被女孩揮手打開。
“她們是誰?”我皺眉,擡眼看向琴酒,卻不料那人也正觀察着我,雙眼就這麼落入他冰窖般的眸中。
似乎對于看到我鐵青的臉色很是滿意,琴酒點了支煙,“這位是我們可愛的研究員...”
他邊說,邊走到女孩身邊,腳步停頓又向前,像是在捉弄輕易捕捉到的獵物。我注意到女孩悄悄地将黑發女人越發推開自己身邊,對自己止不住的顫抖卻視而不見。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親愛的雪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