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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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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發少女被陌生人叫住,停下離開的腳步,轉身看向出聲那人。衆人也看清來人的模樣,正是剛才那個問出冒昧問題的女生。

迹部瞧着朝他們跑來,留着一頭短發的橙發女生覺得有些眼熟,但卻記不起對方的身份。

反倒是夏未一口叫出了對方的名字:“你是二年A組的秋田同學。”

秋田沙紀此時也跑到幾人跟前,聽到夏未叫出自己的名字,她點點頭介紹自己:“我叫秋田沙紀。”說完這話後,她就一直有意無意地往迹部臉上瞧。

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她對人的情緒極為敏感。

因而她十分确定:迹部并沒有認出自己。

她既沒有今川清月的外貌,也沒有宮原夏未那樣的性格。

從頭到尾,隻與對方有過一次照面,即便對方幫助過自己,她卻連靠對方近一點都做不到,隻沉默,無聲地注視着她的神明。

神明不會輕易對信衆投以目光,那迹部認不出自己也很正常。

可即便心中知道,但看着紫灰發少年露出這副模樣,秋田沙紀的心中仍舊無可抑制地生出酸澀來。

她忍不住偏頭看向迹部身側的銀發少女,生出無限惡意:“神明高高在上,不染塵埃,為什麼要多出今川清月這麼一個玷污神明的存在?今川清月又是憑什麼?憑那張妍麗無雙的臉嗎?所以即便和那麼多人暧昧不清也能得到迹部的關注?”

惡意在她的心中不停翻湧。

隻有将頭埋下,才能不将眼中的污穢洩露而出。

但僅僅隻是看過去的那短短一刹那,清月依舊捕捉到了。

看來不需要她主動尋找,對方就自己送上了門。

隻是契機呢?清月靜靜地審視着對方。

迫近正午時分,校領導已經帶着警視廳的諸位,先行一步前往冰帝的食堂用餐。其餘學生們也都是如此,隻有少部分人還留在禮堂内。

有人關注到這邊的動靜,正欲探頭觀察情況,還沒看清楚所以然就被迹部一個眼神逼退。

意識到吃瓜無望的同學們紛紛離開,秋田沙紀的同伴也在其他人的拉扯下,一步三回頭地離開禮堂。

碩大的禮堂頓時空曠莫名。

松田和自己的同事打過招呼,眼下已經緩步來到清月身邊。

除他們外,還有一名小學生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選擇離開。

花費一番功夫,将心中翻騰的惡意壓下,沉默了許久的秋田沙紀擡起頭來,她的眼神已經恢複清明,隻時不時會閃動一下。

她有着極佳的僞裝能力,隻是在今天,她好像并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是因為清月與迹部就站在她的身前?

還是因為自己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橙發少女長長呼出一口濁氣,用道歉作為這次對話的開端:“對不起,我不該往今川同學的鞋櫃裡面扔老鼠。”

“老鼠?”工藤新一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夏未就已經尖叫出聲:“啊啊啊!好惡心!”

她再一次回想起那糜爛惡心的畫面,生理上都出現了幹嘔的應激反應。

迹部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仿若冰棱的視線直直刺向秋田沙紀。

被自己憧憬的對象用如此冰冷的視線注視着,秋田沙紀的身軀開始輕微的顫抖。

清月沒什麼過激反應,拍了拍夏未的背,安撫着難受的少女。

她看向秋田沙紀,神色淡然地詢問:“能說一下為什麼嗎?”

秋田沙紀抓住衣擺的手指開始泛白,她小心翼翼地瞥了迹部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迹部察覺到對方的注視,即便清月已經告知犯人的身份會是自己的愛慕者,而今由犯人親自承認,他還是有種惡心感。

考慮到對方還隻是個十四歲的中學女生,迹部竭力控制自己的神情與語氣不要太惡劣:“你看本大爺做什麼?”

但那言辭間流露的不喜還是很明顯。

秋田沙紀的臉色蓦地蒼白幾分,除了身體,她的嘴唇也開始不正常地顫抖。

工藤新一感知到微妙的案件氣息,他很耐心地打量起短發女生。

松田也在心中完成了簡單推理,警察的直覺告訴他,上次跟蹤清月的那個人也是這個短發女生。

為了所謂的愛,對她人行傷害之事。

卷發青年立刻沒了觀察短發女生的興緻,隻靜靜地注視着銀發少女。

少女的表情太過平靜,完全看不出她曾經曆過這種糟糕的事情。

松田蹙眉,他意識到一件事情。可能是因為少女自和他接觸以來,情緒都極其穩定,故而他一直沒去思考過,少女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才養成這種淡然的性格。

青年的眼神越發複雜,遭遇搶劫如此,被同學欺淩也是如此。是萬事萬物都進不了對方的心,還是隻是他們關系一般?

如果自己與少女的身份更親近些,對方會更多依賴些自己嗎?

視線是有重量的。

銀發少女感知到松田那複雜的眼神,微微側頭朝他望了過來。

後者不躲不閃,實實在在地與少女對視,嘴唇顫了顫,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秋田沙紀卻在此時開口,聲音幹澀:“迹部同學曾經在其他人欺負我的時候幫了我,我很感謝。”

夏未才從生理惡心中恢複過來,這句話就讓她陷入心理上的惡心,直接爆炸:“你被其他人欺負的時候,迹部幫了你,你就感謝他。然後你看看你現在在做什麼?假借愛慕迹部的名義來欺負清月?憑什麼?你……”

到底是從小被父母呵護着長大的乖孩子,夏未咬了咬牙,沒說出傷人的評價。

少女神色蒼白,瞳孔失焦地喃喃着:“對不起。”

清月的視線重新落在臉色異常蒼白的女生,隻覺得對方今天的表現各個方面都透露着怪異。

明明之前可以毫無障礙地僞裝在人群之中不被自己發覺,為什麼現在卻一副十分惶恐的模樣。

能夠自如地僞裝自己不被他人發現本來面目,就證明對方能夠平衡好真實的自己與虛假的自己。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打破了她固有的平衡?

松田同樣察覺到了短發女生的不對勁,語言,動作,神态無一不彰顯出對方的慌亂。假若犯人的表現一直都是如此拙劣,他不認為清月發現不了。

清月雙手負在身後,視線牢牢鎖定秋田沙紀的臉上:“除了在我的鞋櫃裡面扔老鼠,你還做了什麼?”

似乎被問到了關鍵地方,秋田沙紀整個人劇烈地抖了一下。她将頭埋進胸口,怎麼也說不出一句話。

“她知道了?她怎麼知道的?那個人開始行動了嗎?我不是昨天才告訴他的嗎?”

“你跟蹤我。”清月雖是試探卻說得很肯定。

迹部瞳孔一縮,這件事情他不知道!

松田眼中則閃過了然,果然如此!

夏未也同樣驚詫,就在她準備再度爆發的時候,清月按住她。

剛才秋田沙紀在起身問問題的時候,對方的班主任立刻站出來替對方說話,由此見得秋田沙紀在學校的形象十分正面。

跟蹤她的事情已經是一兩天前,如果隻因為跟蹤出現了人設崩塌的情況,肯定早就被身邊的人發覺。

那就隻有昨天了。

“昨天,你做了什麼?”少女問得很笃定。

在少女說出昨天兩個字之後,秋田沙紀頓時朝着清月做出九十度的鞠躬:“對不起!”

後者眼皮眨動,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站定之後仍舊注視着短發女生,等着對方的回答。

果不其然,短發少女維持着鞠躬姿勢。低而缥缈的聲音飄進銀發少女及衆人耳中:“我把你的住處告訴了那個男人。”

沒等少女反應,松田立刻警覺:“那個男人是誰?”

秋田沙紀非常緩慢地直起身子,好似她的身體正在承受無形的重壓,本就蒼白的臉色再度覆上一層陰霾:“秋田雄。”

同樣都姓秋田,工藤新一率先反應:“是你的父親?”

“我媽媽很早之前就和他離婚了!”秋田沙紀這一次反駁得很快。

不需要多解釋什麼,每個人都根據短發女生的反應腦補出了不同的故事,細節或有不同,有一點卻毫無例外——秋田沙紀和她的母親在這段故事裡的經曆相當不美好。

清月沒興趣去探究背後的故事。

她隻做她的材料分析:“你跟蹤過我,必然清楚我獨居的事實。但你選擇把我的住宅地址告訴秋田雄,是想讓他入室偷盜還是更直接地策劃一起綁架?”

秋田沙紀眼神閃動,不安地看向銀發少女。

她突然覺得眼前的人有點可怕。

咬着嘴唇,秋田沙紀閉了下眼睛,将眼中多而雜的情感壓下,盡量用一種平實的語調叙述:“最近我回家的時候發現媽媽臉上總帶着傷,我問她怎麼回事,她隻說工作上遇到了麻煩。昨天我請假在家才知道,一切都是那個男人造成的。他最近很缺錢,不,應該說他一直都很缺錢,把能借錢的人都找了一遍,沒借到,最後就又打上了前妻的主意。”

清月總結道:“所以你把我的存在告訴了他。”

“是。”秋田沙紀又抖了一下。

如果說,扔老鼠,跟蹤,還能說是品行不端,那麼在幹出這件事後她就是實打實的教唆犯罪。

秋田沙紀知道自己在犯罪,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惶恐。

可是回到昨天,她也依舊會選擇那麼做。

即便她不主動站出來告知這件事情,她也不覺得今川會被秋田雄那個垃圾混混成功綁架。

她厭惡今川清月不假,但也沒有真的想過毀掉對方。

有着宮原夏未這位表妹,迹部也一心幫着她,更是有着警官做朋友,她肯定會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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