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城一中衆學子期待依舊的校園文化節終于來到了。
周二晚上,同學們就已經布置好校園,就等着明天大玩特玩了。
喬沐也樂在其中,從星期三到星期五雖然都要來學校,但是不用上課,來看表演參加一下活動,讓班主任看見自己,就可以悄咪咪的溜走去練滑闆了。
距離省賽開始隻剩下一周左右的時間,上過周末,喻舟直接不把他們人,開啟了魔鬼訓練,不過隻是針對報名了滑闆比賽的隊員。
喬沐雖然是裡面水平最好的一個,但也是練得最刻苦的一個。
無數次從闆上摔下來,也無法阻擋他的腳步。
于是,基地的人都稱他為拼命喬三郎。
喻言也是在這樣的氛圍下,被喬沐的速度帶飛,跟着猛練了一個周末,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
周三的開幕式上,喻言揉着腰酸背痛的身體,生無可戀的站在班級的最末尾。
他希望校長能夠講快一些,這樣他就可以早點坐下,周末的訓練的太狠了,他人都被摔懵了,現在才反應過來。
想着,喻言的目光,又不自覺的看向了站在他前面的喬罪魁禍首——喬沐。
但是喬沐沒有什麼的不适,看起來似乎還很有精神。
而且,喻言還從喬沐手中抓着的小扳手猜到這人等會還要去練滑闆。
喻言被自己的想法給吓倒了,他瞪大了自己的卡姿蘭大眼睛,抱着求證的心思拍了拍喬沐的肩膀。
喬沐悄悄轉身,不解的望向喻言,眼神示意他有話快說。
“你……等會還要去練習滑闆?”喻言順帶指了指他手上捏着的小扳手。
喬沐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恍然大悟道,“剛才在教室扭螺絲忘記放下了。”
“哦哦,這樣啊,那就好。”喻言松了一口氣,他差點真的以為喬沐就是老師們口中的那種卷王了,比你優秀有天賦,還比你努力。
這樣,他都不好意思繼續擺爛當鹹魚了。
松了一口氣的喻言又随口追問道,“你扭啥螺絲啊?”
“滑闆的,今早練習的摔松了。”喬沐平靜的陳述了一個事實。
喻言:“……我總算知道我叔為啥這麼喜歡你了。”
他默默的在心底淚流滿臉,并且發誓回去就要開始練習滑闆,他這樣還怎麼跟人家一較高下。
喬沐并不知道自己在無形中給喻言造成了傷害,他的腦海中還在思考今早去小公園練習時候的那個動作。
這幾天也不知道為什麼,早上七點以後,來公園玩滑闆的人越來越多。
害的他隻能五點出門去提前占個空地練習,等到七點人逐漸多起來的時候,他也差不多練好了,可以帶着滑闆刷街去買早點。
但今早的練習沒有之間的順利。他在過欄杆的時候,想要在空中來一個180度的轉身,然後落在欄杆上,用滑闆輪子壓着欄杆,滑下去。
他總算不能把握轉身以後滑闆落在欄杆上的機會,老是從闆上摔下去。
并且,在他練得正起勁的時候,有兩個人還氣勢洶洶的超他奔過來。
那兩人紋着一條青龍和一些看不懂圖案,踩着滑闆超喬沐這邊過來。
嘴裡似乎還在喊着什麼,站住,别動之類的。
喬沐想着大賽将至,還是少惹麻煩的好,背上書包拿起水杯,踩着滑闆把場地留給他們了。
他悠閑的往附近的菜市場走過去,那邊有一家包子鋪特别好吃,他現在都已經成為常客了。
此刻,他還沒有意識到危險。
直到,他聽見身後傳來滑闆聲以及男人的呼喊。
他扭頭一看,發現是剛才追他的那兩個大哥。
喬沐把水杯的袋子扯出來挂在脖子上,又看了一眼和那兩人的距離,環視了四周的具體情況,确認無誤後,直接來了一個急轉彎往左轉,拐入了一片小巷子中。
兩個人窮追不舍,死死跟在喬沐身後。
喬沐皺着眉,心想自己回國也沒有惹誰嘛。除了劉桂林,但他應該找不到滑闆熟練的人來堵他。
不過結合他前面所說的自己進省隊了,還真的說不得。
喬沐心中暗罵,這個人太損了,他都還沒有說還回去,居然變本加厲,想喊人堵他是吧!
越往這方面想,他越生氣。
喬沐帶着兩人直接沖到了大街上,他帶着滑闆,輕松跳上銀行外面的設置的欄杆,又飛過三級大台階,自由靈活的繞開每一個行人,宛如一隻魚兒自由的在大街上滑行。
後面兩人不如他這般熟練,來到街上以後技術不過關,不敢沖,隻好下闆一路小跑想要追上喬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