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跳的比賽安排在下午場,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獲得優勝之後,今天上午的比賽就算結束了。兩個人結伴回到班級的臨時場地時,卻發現本應該在這裡等候的朋友們不見了蹤影。
諸伏景光猜測:“他們應該是和五條同學等人彙合了吧?”
降谷零也同意這個想法:“所以他們幾個會去哪裡呢?”
聊天室适時的發出動靜,兩人比賽結束後也拿回了自己的手機。今天是運動會,校内對手機的管控沒有那麼嚴格,也支持同學們使用手機聯絡,避免意外的發生。
AAA汽車:小諸伏、zero,比賽結束之後來食堂找我們呀!
44789pcs東京塔拼裝中:“呀”什麼啊呀,萩拜托你打字語氣正常一點!
期末第一:我們五分鐘到。
警校的食堂正常是不對外開放的,是鬼冢教官提前打了招呼,才讓五條悟他們三個陌生面孔混了進去。
比起降谷零那樣顯眼的金發深膚,五條悟的白發與墨鏡似乎要更加引人注目。
墨鏡——不能見光,白發但樣貌看起來很年輕。
“那個高個子的男生該不會……”人群中竊竊私語:“是白化病吧?”
耳聰目明的幾個人:噗嗤!
伊達航原本還擔心五條悟的特殊發色會收到攻擊,但沒想到,這兩個特征恰好對應了一個特殊的病症。
五條悟自然也聽到了這番言論,他惡狠狠的朝着剛剛說話的位置瞪了過去。你們給老子等着,明天看老子揍不死你們!
然而,墨鏡将五條悟的眼睛遮了個嚴嚴實實,這一眼完全沒被人群接受到。
八個人都到齊之後,他們将食堂的兩張桌子拼在一起坐了下來。明明可以一邊四個人的坐下,但為了方便“審訊”,三人組被安排在了一邊,剩下五個人硬生生擠在了對面。
松田陣平和伊達航一臉兇相的拍着桌子:“老實交代!你們都犯了什麼事!”
五條悟的戲瘾早就犯了,他可憐兮兮的雙手握拳抵住下巴:“警官大人,老子、不是,人家冤枉啊~”
女高的語氣讓旁邊幾個人都被激起了雞皮疙瘩,降谷零十分佩服的看着五條悟,這種随地大小演、又非常不要臉的技能,他估計永遠都學不會。
但其他演瘾上頭的人對此非常适應良好,夏油傑也是從口袋裡掏出一條手帕抹淚:“警官大人,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鬼佬、鬼冢教官沒有警告我們不能主、動告訴你們這件事,你們就不要逼我們了。”
諸伏景光眼皮一擡:這小子,果然和zero一口咬定的一樣啊!
家入硝子夾在兩個男生中間,是想逃也逃不掉。
不過整天混迹在兩個被稱之為“人渣”的男生堆裡,家入硝子又怎麼會是一個真正安分的好學生呢?
她一臉不忍心的表情,别過頭:“……抱歉,我們隻是……抱歉。”
松田陣平推了推臉上的墨鏡,黑色的鏡片反射出一道光芒:“既然你們拒不交代,那麼就别怪我們用刑了。萩!”
“是,老大!”萩原研二撸起根本沒有的袖子,他站起來很遺憾的宣布:“本來我們是不準備動用這一招的,但既然你們這麼不配合的話……”
三個人齊刷刷的歪頭:“不配合的話?”
“小五條的甜品沒有了!”萩原研二指着五條悟說完,又指向家入硝子:“小硝子的煙酒也沒收!”
最後指向夏油傑:“夏油同學!”
萩原研二哼哼的笑了兩聲:“小五條那邊沒收的甜品全部喂給你吃掉!”
三個人一起低聲尖叫:“好可怕——!”
五條悟故作屈辱的模樣:“不管你們怎麼威脅我們,我們都不會說的,我們不會告訴你們明天的比賽和我們有關,打死我們也不說!”
降谷零腦子一抽:“打不死就說嗎?”
所有人:……
所有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降谷零的腦袋噗的一聲,直接冒煙了。這位臉皮薄的警校生羞的連耳朵都紅了,怎麼突然就腦子抽了呢?
諸伏景光努力的憋住笑:“那個,zero。如果你要動手的話,我是會幫你的。”
松田陣平就沒那麼多顧忌了,直接拍桌狂笑:“哈哈哈哈哈!打不死、打不死就說哈哈哈哈!”
降谷零直接暴力捂嘴。
伊達航努力的咳嗽兩聲,把“審訊”拉回正題:“也就是說,你們會在明天的運動會上有行動安排是嗎?具體是什麼内容呢?”
家入硝子偷感很重的左顧右盼,然後擋住嘴小聲說道:“沒有我,隻有他們兩個人。他們兩個身、手很好的人!”
都是腦袋瓜聰明的人,眼珠子一轉就知道家入硝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萩原研二摸着下巴:“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松田陣平也撐着腦袋接話:“所以明天是混戰?還是個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