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醒醒,白澤,白澤?”幼小的貓貓擡起粉嫩的爪子,拍了拍昏睡着的男人,奈何對方絲毫沒有反應,隻顧着呼呼大睡,白垩看着這個不靠譜的男人隻覺得無力,真的有一種自己小小年紀就要照顧這種糟糕老父親的感覺,幸好白澤不是自己的父親,不然他真的會覺得會短命的。
白垩打量着這個陌生的小公園,昨晚白澤為了躲避夜蛾正道,直接變回原形,又帶着他不知道飛到了什麼地方,找了個躺椅就變回人形開始呼呼大睡,隻留下白垩一隻可憐弱小的貓咪面對着寒風無語垂淚。
白澤,萬惡之源。
貓爪蠢蠢欲動,最後還是沒有經受住誘惑,白垩打開了系統,結果真的看到了“解除召喚”的按鈕居然是亮的!
白垩原本灰暗的眼睛開始有了光彩,他真的可以徹底擺脫白澤這個萬惡之源了嗎?
盯着按鈕看了好久,最後幾番掙紮,白垩還是沒有選擇按下去,到底相識一場,怎麼說也要等白澤醒了告個别。
不不不,應該先讓他把自己送到五條悟老師那裡再說。
白垩打定主意等對方醒來,結果突然一陣尿急,他左右看了看,作為一隻講衛生的貓貓,他需要找一個隐蔽的地方解決自己的三急之一。
······
“嗚,頭好疼。”白澤艱難的睜開眼,頭疼的快要炸開了,他無力的躺在公園邊的躺椅上,腦子一片空白,就隻在嘟囔着,“我不喝了,我再也不喝了,不喝了,不喝······”
“叔叔你醒啦。”
白澤轉頭,看到一個抱着皮球的粉色頭發男孩子帶着新奇的眼神看着自己。“叔叔你為什麼要誰在椅子上,你是流浪漢嗎?”
白澤愣愣的盯着悠仁半響。
“啪!”白澤重重的把手搭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宿醉使得白澤的腦子宛如被大錘子敲打,神經一抽一抽的疼,不僅如此,胃潰瘍也開始發作,這讓他的大腦沒法集中精神。
“叔叔你很難受嗎?”虎杖悠仁有些擔心的看着眼前這個叔叔。
“不,隻是單純的感覺自己看到了非常複雜的倫理大戲但是腦子想不明白。”
“?”
喝醉了之後發生的事情他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跑到這裡來的,白澤隻苦惱不到一秒鐘,就把這事丢在腦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白澤這個時候還有精力轉頭逗着眼前的這個孩子:“你那九個哥哥不和你一起來玩嗎?”
虎杖小小的身子大大的疑惑,“我沒有九個哥哥啊。”
“咦?”白澤驚訝,他可是達萬物之情的神獸,怎麼會出錯,他眯起眼睛仔細的盯着眼前的虎杖悠仁。
悠仁眨眨眼,雖然不理解但還是好心的任由這個陌生的叔叔打量。
“嗯,我知道了,”白澤點點頭,恍然大悟,“剛剛是沒醒酒,所以沒發現,抱歉抱歉,你現在隻有三個哥哥了。”
白澤毫無道歉誠意的摸了摸悠仁粉色的刺猬頭。
“唉?”悠仁還是很疑惑,“可是,我們家就我一個孩子。”
“嘛~這個需要你回去問你的媽媽了,等等!”白澤突然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他算是你的媽媽嗎?”
“嗚,好難理解的問題啊。”白澤皺眉,白澤陷入沉思。
“悠仁!”
遠處傳來了成年男子的聲音。
悠仁興奮的轉頭,“爸爸!”
“要回家吃飯了喔!”
男人遠遠的沖着這邊喊道。
“好的!”悠仁轉頭對着白澤開心的道别,“我爸爸來接我回家吃飯啦,叔叔再見。”
白澤無精打采的擺了兩下手,算是告别。
“啊,對了。”悠仁伸手在褲兜裡拿出了一根棒棒糖,“這個給你。”
他把棒棒糖遞給白澤。
“叔叔身體不舒服吃糖就好了喔。”
悠仁揮舞着手告别,轉身抱着自己的皮球開心的跑向自己的父親。
遠遠地還傳來父子兩的對話聲。
“今天玩的開心嗎?”
“超級開心,我還交到了新的朋友!”
“哈哈,是嗎。”
“白澤!”終于上完廁所的白垩奔跑着回來,他遠遠的看着那兩個走遠的背影,其中那個小孩子的粉色頭發有些眼熟,不過他也沒有在意,畢竟總不可能是虎杖悠仁,年紀都對不上,而且如果真的是悠仁,那白澤這身為神獸的體質也太可怕了,居然能這麼接二連三的遇到主要角色。
就很離譜,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