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室的位置在忌庫旁邊的那棟樓的地下,當然是掩人耳目的那個忌庫,并不是在真正的忌庫旁邊。
這裡看的出來荒廢很久了,地上的灰塵明顯的留下了衆人的腳印。
五條悟像導遊一樣向第一次來到這裡的夏油傑和白垩介紹,“将将,現在我們看到的就是東京咒術高專的禁閉室喲,專門用來關押一些不聽話的學生。”
“剛剛不還是關詛咒師的嗎。”夏油傑無情戳穿他。
“都可以啦!”五條悟無所謂的揮揮手,“這裡很适合發生一些遊戲裡的師生劇情喔~”
師生?是師生還是失身。
秒懂的青春期夏油傑不贊同的看着五條悟,不要帶壞小貓咪。
白垩面無表情的說:“是夜蛾老師的那種師生嗎?”
夏油傑:“!!!!!!”
五條悟:“······”
“我以後都無法直視夜蛾那張臉了,也沒辦法玩任何師生攻略遊戲了。”五條悟苦着臉向夏油傑抱怨。
夏油傑隻覺得惡人自有惡貓磨。
被白垩一句話搞奄的五條悟站在禁閉室的大門前,繼續解說道:“這裡的禁閉室,是需要咒力才可以打開的。”
“而且必須是在學校登記過的咒力,三個不同的咒力同時按在門上,就可以打開了。”
夏油傑了然的挑眉,現在捆着裡梅的那個咒靈正好是在學校登記過咒力的。
他和五條悟,還有那個咒靈正好三個不同的咒力。
控制着咒靈捆着裡梅上前,讓它把自己的一部分按在門上,五條悟和夏油傑同時舉起手,咒力運轉,這間長年處于廢棄狀态的禁閉室終于再次開始運轉。
推開門之後,白垩就看到這間禁閉室内的蠟燭自動燃燒了起來,照亮了裡面牆壁上貼的密密麻麻的黃色符咒,壓抑而詭秘的感覺從門内漫延,白垩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夏油傑注意到小貓崽的害怕,安撫的拍了拍對方的身體。
五條悟率先走進了禁閉室,夏油傑揮手,綁着裡梅的咒靈跟着進去,他最後一個進入禁閉室,轉身就把門給關上了。
捆綁咒靈沒有完全的放開裡梅,隻是束縛住了對方手腳,原本被捂住的嘴巴也終于被放開了,但是此時此刻已經明顯意識到問題的裡梅隻是冷冷的瞪着他們,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他的眼神掃過白垩的時候還是會帶着擔憂。
五條悟的六眼比得上這個世界上最精細的掃描儀,來自少年時期的最強的掃視依然充滿了壓迫感,他和夏油傑兩人微笑的看着被困住手腳的裡梅,視覺上的壓力讓裡梅感到一陣恐慌,最強和咒靈操術的組合啊。
“兩面宿傩,千年前的詛咒之王,死後被切掉二十根手指分别封印在霓虹各處。”五條悟漫不經心的說着這些咒術界的常識,六眼盯着裡梅的表情,仔細的觀察着對方,這個詛咒師的信息源源不斷的被六眼輸送進他的大腦,“複活是不可能複活的,所以是和你一樣——受肉。”
裡梅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六眼,一言不發。
“看來你是察覺到了呢。”夏油傑看着閉嘴不言的裡梅。
裡梅眼神無波的看着年輕了好幾歲的夏油傑和五條悟,是啊,察覺到了,這裡根本不是幻境或者誰的領域,這裡就是十年前,沒有誰的幻術可以維持的這麼長久廣袤和保持這麼逼真的真實性,他所感受到風的流動,氣味的變化,空氣中的灰塵,還有每個人的動作細節,有這樣能力的人,已經有能力可以創造一個真實世界了。
這裡是咒靈操術還沒有和六眼分開的時間。
他需要找到機會,帶着小主人從高專逃出去,和現在這個時間點的自己會合,把未來的情報送出去。
“真是麻煩呢,明明之前說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五條悟不滿的審視着突然開始自閉的裡梅,“我真的非常好奇傑是怎麼把我封印在獄門疆裡的?”
“我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夏油傑冷靜道:“至少清醒的我不會。”
“傑你好遜喔,居然還會被控制。”
“說嘛說嘛,我真的很好奇喔,獄門疆是什麼?”五條悟用手隔着無下限,仿佛一隻好奇的貓貓一樣不停地戳着裡梅的腦門,試圖從對方的腦力裡戳出什麼信息來。
夏油傑歎息的看着五條悟玩鬧般的審問,不是他們不想下重手逼問,而是礙于明顯還是一隻幼貓的白垩在這裡,并且對方還是白垩的召喚對象。剛剛在操場他全程把白垩護的嚴嚴實實的,根本沒有讓小貓咪看到他們把裡梅轟沒了半個身體。
要不還是把白垩帶離這個禁閉室算了。身為超級關心幼小貓咪心靈健康的夏油傑考慮。
白垩看着他們目前的進展,真的是心裡捉急啊,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可以透露未來的工具人,結果啥詳細内容都不說,要他何用啊。
無奈之下,白垩拉了拉夏油傑的校服,在夏油傑看過來的時候,指了指自己,再暗示的看向裡梅那邊,做了一個掐住自己脖子的動作。
夏油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