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縱着鹈鹕直接在天上轉了個方向,向着高專飛去,從天上直線距離去高專妥妥的要比五條悟和夏油傑坐輔助監督的車要快。
更何況他知道,才完成任務他們還有一大堆的後續事情要處理,等他們接到消息或者知道他來過高專的時候,估計已經是明天了。
教主傑收起沒有被高專登記過的鹈鹕,帶着白垩非常順利的穿過了高專的結界,一天之内回來兩次的教主傑唏噓不已,真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輕松的走在這所改變了自己一生的學校裡,教主傑難得有閑心的再次打量着這所學校。
啊,這個護欄上面的痕迹好像還是他和悟十年前打架的時候留下的呢,算算時間的話,好像就是在出這個任務的前兩天?
看着這些本該陳舊,現在卻是嶄新的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痕迹,教主傑有些恍惚。
“夏油學長!”超級活力的聲音由遠及近,讓教主傑有些愣神。
“······灰原。”
“夏油學長,你們回來了啊。”灰原雄看着一個人帶着白垩站在路邊的教主傑,奇怪的問道:“夏油學長,為什麼你穿着僧袍,是在和白垩玩什麼扮演遊戲嗎?”
“夏油學長。”跟在灰原雄身後的七海建人稍顯安靜的向教主傑問好。
“才不是什麼扮演遊戲。”白垩無奈的看着兩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啊,七海啊,真是好久不見。”教主傑溫和的望着出現在自己面前,可以對着自己微笑的兩人。
“ 夏油學長,你受傷了。”七海建人皺着眉,看着教主傑腹部的傷口,“家入學姐現在就在醫療室,請盡快去找她。”
“嗯嗯,我會的,”教主傑點點頭,“不過還是想要和你們再聊一會。”
“不可以!”灰原雄看着教主傑,難得的在自己這位非常尊敬的前輩面前強勢起來,他伸手推着教主傑的後背,“這樣的傷勢不可以磨蹭啦,這可是非常疼的啊,趕緊去找家入學姐啦!快去快去!”
被自己已經十年未見的學弟強行推着向醫療室的方向走去,教主傑忍不住露出微笑。
白垩探出腦袋看着對方臉上這抹略帶傷感的笑容,内心有些遲疑,要不,還是不把他送回去了?
就讓對方一直待在這裡也挺好的吧。
畢竟,夏油傑一直都不是個壞人啊。
被擔心自己的學弟們強制性的拉到了醫療室,教主傑看着叼着煙的家入硝子坐在窗前,揮手打了個招呼,“喲,硝子。”
“家入學姐,夏油學長受傷了!”灰原雄指着教主傑還在流血的腹部,擔心的說道:“拜托你了!”
悠悠的吐出一口煙,家入硝子挑眉看着出去一趟不僅換了身衣服,頭發都長長的夏油傑。
“硝子~”白垩從教主傑的衣服裡鑽出來,在對方的幫助下爬到教主傑的肩膀上,沖着家入硝子讨好的賣萌。
他伸出兩隻前爪并攏在胸前,上下晃了晃,“拜托拜托。”
“哼。”家入硝子嗤笑一聲,徑直走到教主傑的身邊,把手放在對方的腹部,開始運轉反轉術式,“順手的事而已。”
在家入硝子反轉術式的治療下,教主傑腹部的傷口飛速的愈合了。
“哇,每次看到都覺得好厲害!不愧是家入學姐!”灰原雄非常能提供情緒價值的讓家入硝子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
白垩這個時候蹭了蹭教主傑的耳朵,他知道咒術師的耳朵都非常靈敏,所以也不敢直接說話,隻能這樣提醒對方,該走了。
“那麼我先回去換衣服了。”教主傑笑笑,面色如常的和衆人一一告别,在灰原雄欲言又止的表情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獨自走出了醫療室。
看着教主傑離開的背景,灰原雄奇怪的抓了抓腦袋,“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今天的夏油學長怪怪的。”
家入硝子悠悠的吐出一口煙,“哪裡奇怪?”
灰原雄糾結的想了想,“哪裡奇怪啊?感覺上成熟了不少?”
“也許是因為五條學長不在他旁邊。”七海建人冷靜的分析。
“喔!”灰原雄頭上的燈泡亮了,“沒錯啊,都忘記問五條學長怎麼沒有一起回來。”
“誰知道呢?”家入硝子叼着煙,倚在窗邊,看着穿着袈裟的教主傑帶着白垩向宿舍走去。
白垩相當乖巧的蹲坐在教主傑的肩膀上,他看着教主傑毫不猶豫的向着夏油傑的宿舍走去,問道:“我們不是應該盡快離開嗎?”
“來都來了。”教主傑一派輕松的說道。
他自然而然的走到少年時期自己的宿舍門口,直接暴力拉開鎖着的宿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