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垩邁着貓步,小小的一隻跟在女仆小姐的身後,他拒絕了女仆小姐姐的代步申請,十分高冷的表示他可以自己走。
于是在他四條腿都開始感覺到累的時候,他終于見到了自己的家長們。
對于他的姗姗來遲,沒有人有疑問。
倒是教主傑看着不停的小幅度在甩動四肢的白垩,走了過來,直接把對方抱進懷裡。
“現在是怎麼回事?”作為來遲的最後一個,他看着眼前的景象,叉腰生氣的天内理子,不服氣被禅院直毘人按着的禅院直哉。
天内理子的身上除了有些灰塵,并沒有什麼受傷的痕迹,倒是禅院直哉的臉上那個清晰的巴掌印,讓白垩沒忍住看了好幾眼。
五條悟大大咧咧的腦袋伸過來,對着白垩故意解釋道:“和女孩子打架還打輸了呢。”
禅院直哉聽到五條悟這麼說,如同一點就爆的炮竹,馬上跳了起來向着這邊嚷嚷:“那都是因為她是星漿體!我隻是不能傷害天元大人未來的身體而已!”
“閉嘴!”禅院直哉被自己的老父親禅院直毘人一把按了回去。
看得出來天内理子在這裡沒受到什麼傷害,并且天元大人的星漿體身份也導緻看上去脾氣不好的禅院直哉拿她也沒辦法。
他看了眼生龍活虎的天内理子,實在是搞不清了,“所以,那個綁架了天内理子的人呢?”
白垩這個問題讓在場的衆人都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白垩:“······?”他問了什麼很奇怪的問題嗎?
教主傑小聲的向白垩解釋:“現在還不清楚綁架小理子的人是誰。”
天内理子不好意思的低頭,“我從機場的時候就暈過去了,醒來就在那個倉庫裡面,所以······”
她轉身指了一下身後的倉庫,白垩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那個倉庫有些古老,但是門邊都沒有任何灰塵,看得出來是會定期打掃的地方。
好奇怪啊。
“禅院家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違背天元大人的事情。”禅院直毘人灌了口酒,看着面前的幾人,懶洋洋的解釋。
看着對方着不走心的樣子,白垩有心覺得老爺子這個樣子是打算自暴自棄了嗎?
“不過,最近禅院家正處于改革期間,這件事情禦三家的另外兩家應該也有聽聞吧,”禅院直毘人看着五條悟,“所以家裡最近進進出出了一些陌生人,可能是那些人做的吧,這件事情禅院家會自己調查清楚的。”
禅院直毘人趕人的意圖十分明顯,“等我們抓到了人,老夫會親自帶着罪人去向天元大人賠罪,現在星漿體也沒有事了,五條悟,夏油傑,你們可以繼續去執行護送星漿體的任務,這種任務差點失敗的問題,有一次就夠了。”
五條悟根本不吃禅院直毘人這一套,但是奈何現在最重要的确實不是在這裡和禅院家的人糾纏,而是送天内理子離開。
于是五條悟笑笑,“也希望綁架星漿體這種事情,禅院家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禅院直毘人壓着自己忿忿不平的傻兒子,眯着眼看着眼前明顯不對勁的五條悟,隻覺得這個小子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讨人厭。
“和我們離開吧,理子妹妹。”教主傑溫和的看向天内理子。
從醒來開始,就一直在強裝鎮定,掩飾自己不安的天内理子,看着教主傑溫柔的眼神,吸了吸鼻子,忙不疊的跑到了對方的身後,末了,還專門探出身來,對着禅院直哉吐舌頭。
這個臭丫頭!
禅院直哉氣的龇牙,奈何被自己的老父親禅院直毘人壓的死死的。
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會是未來的天元大人,他一定會讓對方好看的!
“我們走吧。”五條悟帶頭轉身,毫不客氣的讓女仆上前帶路。
禦三家裡的結界一層裹着一層,就和洋蔥一樣,導緻他無法在這裡随心所欲的瞬移,不是不可以,而是沒必要。
所以現在他們兩人一貓,在找到天内理子之後,也隻能順着來時的路,由女仆帶着走出去。
離開的時候禅院直毘人冷冷的看着他們,并沒有要上前送客的意思,白垩看他的樣子,恐怕是打算等他們離開就會給禅院直哉一頓老父親的教訓。
活該的家夥,隻希望禅院直毘人老爺子可以打狠一點。
白垩幸災樂禍。
離開禅院家的時候,終于沒有再出什麼亂子,踏出禅院家的結界範圍,白垩不由松了口氣,這下子終于可以瞬移走人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