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阿銀的攻擊下,無論什麼傷口都會愈合的蜘蛛鬼頭,被白垩抓到的傷口,居然沒有愈合!
阿銀:“……”
“唉?阿銀你做什麼?”白垩被阿銀抱了起來,他奇怪的看着阿銀那雙死魚眼裡突然冒出了精光。
阿銀拍了拍白垩的腦袋,抓住白垩的腿,揮舞着白垩就向鬼的腦袋抽去。
“啊啊啊啊啊!!!阿銀你這個混蛋啊啊啊!!!!”突然被阿銀當做武器的白垩罵罵咧咧,拼命的揮舞着自己的貓貓爪。
在發現貓爪确實可以給鬼造成傷害之後,阿銀信心大增。“很好,就讓我們一鼓作氣的把這座山上的鬼殺光吧!”
“阿銀你這個笨蛋!!!”
五條悟:“哈哈哈哈哈哈!”
“髒了啊!我已經髒了啊!!!”終于千辛萬苦的把蜘蛛爸爸給撓死了,白垩哭哭啼啼的如同失足少貓,他顫巍巍的擡起爪子想要擦擦眼淚,在看到爪子上的血迹之後撇撇嘴,又把爪子放下了,任由眼淚順着毛毛流下。
貓臉上滿滿的血迹被眼淚沖刷出兩條淚痕。
五條悟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了。
在五條悟哈哈哈的背景音下,白垩哭的更兇了。
“我要洗澡!!嗚哇哇啊啊啊啊啊!我不管我要洗澡!!!!”
罪魁禍首阿銀掏了掏耳朵,“知道啦知道啦,會帶你去找水源的。”
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五條悟說道:“我知道哪裡有水源。”
他跳到阿銀的肩膀上,開始指路。
白垩嘟着嘴,報複性的爬到阿銀的胸前,強制性的要抱抱,阿銀抱着髒兮兮的白垩,用袖子勉強給小貓擦了擦,結果把眼淚和血迹混在一起,看上去更糟糕了。
阿銀:“……”
五條悟:“噗!”
白垩:“嗚哇啊啊啊!!!”
·
在五條悟的指路下,他們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那田蜘蛛山上唯一的一條河流旁邊。
這條小河水流清澈,深度也就到阿銀的膝蓋那麼高。
他們三個,除了一直開着無下限的五條悟,身上多多少少都沾上了髒東西。
阿銀本身不是很在意這些,但是白垩一臉嫌棄的看着他,所以也隻有無奈的跟着白垩随意的擦了擦,反正等會殺鬼還會弄髒。
倒是白垩,他被阿銀抱着,整個浸泡在水裡,這個水的深度足以淹過白垩的腦袋,他閉着眼睛泡在水裡,阿銀一隻手托着他,小心的不讓他沉下去,另一隻手溫柔的揉捏着白垩全身的毛毛。
那些還沒有結塊的血迹和灰塵,在阿銀帶有技巧的揉捏下,從白垩的毛毛上散開,順着水流飄走。
白垩憋了口氣,在終于憋不住的時候擡起腦袋出水換氣。他略帶抱怨的拍了拍阿銀托着他肚子的手,“快點洗腦袋了啦。”
“是是。”阿銀任勞任怨的怒搓貓頭。
白垩吸了口氣又把腦袋伸進水裡。這裡沒有肥皂和沐浴露,他總覺得那些口水沒有洗幹淨。
有那麼一絲絲的小後悔上山的白垩,在思考要不要就幹脆什麼都不做,等着鬼殺隊的人上門,然後借用對方的日輪刀,他不想再被阿銀當做武器了。
終于在阿銀的努力下,白垩确認過身上沒有髒東西之後,願意從水裡出來了。
他站在岸邊抖了抖身上的水,身體快速的甩動,幾乎都看得到殘影,在把身上的水甩到了七八分幹的時候,白垩還是一臉嫌棄,“我想要香波。”
阿銀伸手,那雙有力的大手蓋在白垩的腦袋上,使勁的揉了兩下,把剛剛被甩的直立起來的毛毛按壓了下去。
“我已經洗的很幹淨了,這可是我從高級洗浴店裡學來的手法啊,絕對比香波洗的要幹淨。”
“可是香波香香的,可以掩蓋口水的臭味。”白垩嘟嘴。
阿銀湊過來認真的聞了下,“沒有奇怪的味道,已經很幹淨了。”
白垩還是低着頭,悶悶不樂。
五條悟過來重新落在白垩的背上,伸手撸了把白垩耳朵上飛起的毛毛,“好啦好啦,已經沒味道了,下次不想再跳到敵人嘴裡,還不快開始鍛煉。”
“嗚。”有些動搖的白垩。
“轟隆!!”
白垩一個機靈,“打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