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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非鬼殺隊成員,他們在去本部之前,是需要接受嚴格的檢查的,雖然隐的小姐姐表示,哪怕是鬼殺隊的人,在取得信任之前,根本無法見到主公大人。
畢竟主公大人是整個鬼殺隊的主心骨,絕對不可以出事,大家都很重視主公大人的安全。
白垩是很配合的啦,畢竟他身上除了貓毛什麼都沒有,阿銀也就帶了一把木刀,在看到隐的人有些糾結的時候,他也很配合的把木刀遞給了對方。
隻有五條悟……
他現在太小了。
五條悟笑嘻嘻的站在白垩的背上,任由隐的人打量,對方無從下手,最後在确認了五條悟身上沒有武器之後,就沒有進一步的搜身了。
這讓白垩松了口氣,要是搜身的話,他真的十分擔心這些隐成員的安危,悟雖然也不會拿他們怎麼樣啦……
在檢查完身上沒有攜帶武器之後,他們跟随隐的人來到了鬼殺隊的本部。
白垩看着周圍茂密的樹木,小聲和五條悟吐槽,“大家都喜歡選擇在山裡建房子啊。”
“畢竟都是需要遠離普通人的危險事情。”五條悟抱着手,盤腿坐在白垩的腦袋上,絲毫沒有被四處打量搖晃腦袋的白垩幹擾到。
他們被帶到了一間很大的和室内,這間和室光秃秃的,什麼裝飾都沒有,絲毫不符合這間大宅子的氣質,榻榻米上就放着六個墊子。
緣側那一側的拉門全部都被打開,院子裡的風景一覽無遺。
白垩在隐的人都退下之後,吧嗒吧嗒的走到了緣側,看向了這個用石子裝飾的枯山水院子。
看着就腳疼。
“主公大人駕到。”
本來以為需要等一會的白垩,轉身看向來人的方向。
随着對方的走近,白垩首先注意到的是對方那和平的氣息,非常的溫和平穩,甚至在第一時間讓他忽視了已經占據了對方半張臉的可怖疤痕。
對方雙手搭在走在兩旁的小女孩的肩上,緩慢而堅定的走到了一旁的墊子旁,在兩個女童的幫助下,姿态優雅地坐了下來。
他的眼睛……無法看到東西嗎?
阿銀也注意到對方的眼睛看不到,他走到墊子邊坐下,白垩注意到他比平時的動作大上了那麼幾分,甚至坐下的時候還發出了重重的落地聲。
白垩想了想,伸出爪子,爪子碰撞到木地闆之後,發出咯哒咯哒的聲音,他一路小跑的坐到了墊子上。
面對着一直保持微笑的鬼殺隊的主公,他稍微有些不自在,畢竟他是白垩見過的人裡,看上去最優雅的。
“不用遷就我,你們随意就好。”感受到對方體貼的産屋敷耀哉心裡安定了不少,他溫和的說道:“我就是鬼殺隊的這一任當主——産屋敷耀哉,很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額,不,也沒有等很久,而且這幾天我們也吃了很多糧食。”白垩面對這麼溫和的主公大人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就這兩天的時間,他是真的放開了在幹飯。
“能吃是好事,吃飽了才有足夠的力氣殺鬼,所以不用客氣。”
“啊,謝謝。”白垩伸爪子摸了摸臉。
産屋敷耀哉雖然無法看到白垩,但是他能感覺到白垩的直率,所以不由得加深了笑容,這讓他臉上的疤痕看上去更加猙獰了。
這讓白垩根本無法忽視的打量了好幾眼,畢竟隻看輪廓的話,對方應該是長相非常俊美的樣子,現在上半張臉卻全是醜陋的疤痕,和對方那優雅沉穩的談吐完全不搭。
“好奇我臉上的詛咒嗎?”察覺到對方視線的産屋敷耀哉笑着用那雙無神的眼睛'看'向白垩。
覺得這樣子看别人的傷疤不禮貌,白垩連忙轉頭,“我不是我沒有!”
隔了一會,他垂下頭,“……對不起。”
産屋敷耀哉笑了起來,“沒關系的。”
他的笑容不是那種客氣的假笑,而是從心裡覺得沒有關系,這讓白垩對産屋敷耀哉稍微産生了那麼一點好感。
“不過,請問你臉上的是詛咒嗎?”對詛咒敏感的白垩問道。
“嗯。”産屋敷耀哉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他溫聲說道:“千年前,鬼舞辻無慘就誕生于産屋敷一族,自從無慘成為鬼之後,産屋敷家族一直遭受着詛咒,來自于被無慘害死的人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