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白垩自己的無敵防禦,他決定直接賭一把,開口阻止兩面宿傩的時候馬上跳下他的肩膀,去抱他的大腿!
被阻止的兩面宿傩冷冷的看着白垩,他非常不喜歡這種命令的語氣,哪怕是他自己養的寵物。
但他到底沒有繼續用領域展開。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精緻的帶子現在已經被撕扯的破破爛爛,她知道自己遇到硬茬了,這個長相醜陋的東西比她強!“你是那位大人新收的下屬嗎?!他給了你多少血!”
“哈?”兩面宿傩勾起嘴角,危險的看着帶子:“就憑那個什麼玩意,也配讓我成為下屬?”
“你居然敢這麼說那位大人?!”
“啊,怎麼了?有你這樣的廢物手下,想必也不是什麼……”
“不可以吃人,不可以殺人!也不可以玩弄人!”終于抱到兩面宿傩大腿的白垩連忙開口限制住對方,說出了三個不可以。
到底是臨時想到的,白垩沒辦法過多思考,隻是想到了兩面宿傩曾經對虎杖悠仁他們做的事情,就順其自然的說了這三個不可以。
兩面宿傩奇怪的看了眼白垩:“喂,小鬼,你不會是想要命令我吧。”
白垩連忙搖頭,他松開兩面宿傩的大腿,賠了個笑臉:“不敢不敢。”
“再有下次,我就殺了你。”
兩面宿傩警告完白垩,轉頭看向帶子,繼續說道:“喂,帶我去看看你的那個老大,讓我看看他是個什麼……”
“鯉夏花魁!白垩!你們還好嗎?!”
兩面宿傩對帶子單方面的毆打終于吸引來了潛伏在時任屋的竈門炭治郎,他刷的一下打開門,大聲的說道:“我聽到了打鬥聲!”
可惜門内的情況目前非常複雜。
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帶子鬼和長得像鬼一樣的男人對持,白垩蹲在男人的腳邊,并沒有受傷的樣子。
鯉夏花魁倒在一旁,顫抖着不敢說話。
剛剛兩面宿傩撕扯帶子的時候順手把困着她的帶子也扯了,這讓她得以從帶子裡逃脫。
“唉?”竈門炭治郎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但是優先攻擊鬼肯定是沒錯的!
在上來之前他就找忍鼠要來了日輪刀,此刻他拔出刀就向帶子劈去!
“獵鬼人!啧!”帶子知道今天是沒法帶走鯉夏花魁了,十分幹脆的打算逃走。
“啊,真是的,你們一個兩個的,總是,總是打斷我……”兩面宿傩面無表情的看着帶子和竈門炭治郎,真是讓人非常的不愉快。
“領域展開……”
白垩的心被狠狠地提起,什麼情況?他不是已經說了不可以嗎?!
兩面宿傩停頓了一下,居然沒有繼續施展領域展開!
這讓白垩松了一口氣,差點以為要翻車。
兩面宿傩轉頭看着帶子,他現在非常憤怒,但是不知道為何,對于殺人沒有任何興趣,所有的怒火都朝着身為非人的帶子而去。
“沒用的東西。”
瞬間,就在竈門炭治郎拔出日輪刀的瞬間,房間裡的帶子全部破碎,落在地上。
好快!
竈門炭治郎震驚的看着兩面宿傩,他根本看不清對方的動作,就在一瞬間,所有的帶子都落在了地上。
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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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宇髄天元指着房間裡大刀闊斧吃着烤雞的兩面宿傩問道。
“兩面宿傩。”白垩低垂着頭有氣無力的回答。
“哈,飛騨國鬼神?”宇髄天元倒吸一口氣。
“不,隻是剛巧名字一樣。”白垩的頭低得都要垂到地面了。
“再多拿些肉來!”一隻烤雞明顯不夠兩面宿傩塞牙縫,他命令一旁的伊黑小芭内,可惜伊黑小芭内根本不理他。
兩面宿傩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一旁的須磨大叫出聲:“啊!好可怕的人!他真的是人嗎?”
“你個笨蛋,他剛剛在太陽底下沒有消失,說明他不是鬼!”槙於一拳打在須磨的腦袋上。
“呀!可是他真的好可怕,好像要吃人的眼神啊!”
“就是啊,怎麼會有人長着四隻手兩張臉啊!真的好可怕啊!”
須磨和我妻善逸兩人害怕的就差抱頭痛哭了,一旁的竈門炭治郎慌手慌腳的不知道要怎麼安慰,隻好說道:“我去找吃的!”
連忙去藤之家的廚房拿食物滿足兩面宿傩,這才讓兩面宿傩的臉色沒那麼難看。
白垩的頭已經快要杵到肚子上了,他現在非常的擡不起頭,畢竟誰叫他召喚了一個大麻煩呢。
“啧。”宇髄天元看着這個奇奇怪怪的男人,他并不是以貌取人的人,這個男人雖然長相怪異,也就是有兩張臉,四隻手而已。
而已個鬼啊,這個人怎麼看怎麼可疑!
他看人的視線根本不像是在看活物!
全身上下的氣味都像是被血浸泡透透的惡鬼,這個家夥除了不怕陽光,哪哪都和鬼一樣!
他絕對殺了無數的人。
身為忍者的宇髄天元這點識人的眼力還是有的,對于擊殺上弦的隊伍裡突然多出這麼一号危險人物,也不知道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