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島慈悟郎當然不會在出山的名額裡,畢竟他的身體殘疾,産屋敷耀哉并沒有寫信給他。
但是奈何這個小老頭倔強的要死,他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認為自己雖然殘疾,但是比起那些乳臭未幹的孩子,自己的更能發揮一些作用。
産屋敷耀哉沒辦法阻止這位行動力很強的前任鳴柱,所以就讓他帶着一隊鬼殺隊,作為殺鬼經驗豐富的過來人,他确實教授了那個小隊很多經驗。
最近,很多吃人鬼不知道為什麼,都像是消失了一樣,原本大家猜測的鬼舞辻無慘為了選出新的上弦,會有的大動作都沒有出現,這讓好不容易逮到個吃人鬼的桑島慈悟郎小隊的人還和鱗泷左近次這位前任水柱相遇了。
解決完這個鬼之後,兩隊人馬本來打算要分開的,結果就在這個時候,桑島慈悟郎收到了關于他另一個徒弟狯嶽的消息。
狯嶽成為了新的上弦之陸。
幸好當時鱗泷左近次也在旁邊,他看出了桑島慈悟郎的不對勁,在小老頭自己偷偷準備切腹的時候,把人打昏帶走了。
隻是可惜桑島慈悟郎以死謝罪的心情太過于決絕,他救下對方時,腹部已經被切開了,幸好不是很嚴重的傷勢。
這就是桑島慈悟郎出現在蝶屋的全過程。
聽完桑島慈悟郎的述說,屋子裡一片沉默。
我妻善逸震驚的看着自己的爺爺,不可置信的問道:“什麼?狯嶽師兄他怎麼會?不可能的,師兄不可能會這麼做的。”
自己教導的孩子成為吃人鬼,桑島慈悟郎非常的痛苦,但他必須面對現實:“已經确認過了。”
“作為他的老師,我必須為他行為負責。”桑島慈悟郎生氣的看着鱗泷左近次:“我就應該以死謝罪!”
“爺爺!”我妻善逸猛地抱住桑島慈悟郎,“不可以,我隻有你一個親人了,所以絕對不可以!”
“是啊是啊,為了一個人渣去死浪費了,現在這麼忙,還不如多殺一點吃人鬼。”白垩跟着勸道。
衆人極力的勸說桑島慈悟郎,我妻善逸更是放下狠話,從現在開始會一步不離的看着自己的爺爺,直到對方打消謝罪的念頭。
桑島慈悟郎擡起手敲打我妻善逸,“現在正是最重要的時期,你怎麼可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我妻善逸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不是浪費時間,和爺爺在一起的時間都不是浪費,如果我離開了,導緻爺爺死去,那麼我才不會原諒自己!”
桑島慈悟郎:“善逸……”
我妻善逸:“爺爺!”
這爺孫兩人又抱在一起哭了起來。
五條悟看着這兩人一時半會怕是結束不了,他跳到鱗泷左近次的肩上,主動的問道:“最近你們巡視的地方,鬼都在減少嗎?”
鱗泷左近次側頭看着這個隻有拇指大小的人,他不認識。
一旁的竈門炭治郎連忙過來介紹衆人。
“鱗泷師傅,這位是五條悟,五條老師就是現在訓練我們的人。五條老師,這位是鱗泷左近次,鱗泷師傅是前任水柱,現在是鬼殺隊培育師,我和富岡義勇先生都是在鱗泷師傅那裡學的水之呼吸。”
有竈門炭治郎的介紹,鱗泷左近次雖然驚異于五條悟的大小,但還是把他們得到的消息告訴了他。
“所有巡視的地方鬼都在減少,這次遇到的這個鬼,是為了等待吃一個即将臨盆的母親肚子裡的孩子,這才被我們逮到,從他透露出的消息來看,好像是所有的鬼都被召集了起來。”
五條悟挑眉,他想到了鎹鴉伊地知傳回來的消息,兩面宿傩還在萬世極樂教愉快的吃吃喝喝。
當時沒有第一時間把兩面宿傩解決果然是正确的,現在恐怕鬼舞辻無慘已經被兩面宿傩吸引住了全部的心神,不畏懼陽光,并且擁有上弦之貳的童磨也沒法解決他的力量。
這件事情的順利讓五條悟心情大好,他看着一直跟着竈門炭治郎跑來跑去的竈門祢豆子。
“走吧,去找蝴蝶忍。”
因為珠世小姐的原因,去找蝴蝶忍的隻有五條悟和白垩,還有竈門兄妹,四人來到蝶屋這間陽光最少的房間。
這間實驗室被厚厚的窗簾遮住,一絲陽光也照射不進來。
珠世小姐正在記錄着手上的實驗進度,愈史郎手腳麻利的在清洗着用過的實驗道具,他一邊清洗,還一邊偷看低垂着頭,滿臉認真的珠世小姐。
珠世大人好美啊。
蝴蝶忍看到他們,露出欣喜的表情,白垩看着她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這讓白垩覺得這事十有八九要成了。
白垩迫不及待的問道:“讓鬼變成人的藥成功了嗎?”
蝴蝶忍搖搖頭,又點點頭,“還沒有成功,但是很快了!”
“可是祢豆子都已經可以出現在太陽下了啊?”白垩看着乖乖牽着自己哥哥手的竈門祢豆子。
她兩隻眼睛像月牙一樣笑得彎彎的,看上去非常高興,能和自己哥哥在白天散步,這個事情本身就能讓竈門祢豆子開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