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至于會變得糟糕,畢竟車上還有兩個fbi,但他還得給赤井先生的新身份打掩護,所以隻好把加奈千央推了出來。
萩原研二站起身,在江戶川柯南的指引下看到了頭上還包着繃帶的加奈千央。這時,已經徹底排除爆炸隐患還檢查了一遍車廂的松田陣平也走了過來。
被兩個陌生人直直盯着,加奈千央有些疑惑:“我們有見過嗎?”
兩人同時搖搖頭。
“咳,其實是這樣的……”
萩原研二一肘打斷自家發小的話語,體貼地問:“加奈小姐,您頭上的傷……”
“之前不小心磕到了,我今天本打算去醫院。”加奈千央簡短解釋道。
“這樣啊,如果不介意,之後我帶您去醫院吧,别看我這樣,我對自己的車速還是很有自信的!”
松田陣平抱臂站在一旁,報複性嗤笑一聲:“你那能把病人再送進醫院一趟的車速嗎?”
插科打诨了幾句,見少女的表情不再抗拒,萩原研二才暗下松了口氣直入正題:“其實是這樣的,請問加奈小姐是不是認識一位叫五條悟的先生?”
加奈千央有些意外地看了過去。這兩人有緊張,有興奮,還帶着一絲激動,獨獨沒有惡意。
想起五條悟最近麻煩纏身的模樣,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接話:“是我的老師。你們找他有事?”
同樣沒想到兩人是師生關系,萩原研二愣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是這樣的,五條先生之前救了我和小陣平一命,之後我們也一直想當面感謝,但這麼多年始終找不到對方的行蹤。聽說加奈小姐之前有和五條先生在咖啡廳見過,我們也在找你,沒想到今天碰巧……”
不是很意外,但也的确有些出乎意料。咒術師偶爾會得到來自被困者的感謝,但更多的時候,他們隻會抱怨“要是你來的更早就好了”“這些不都是你們的本職嗎”一類的話語。
夜蛾校長在她入學之前就提過這件事,因此她對這些人的惡意也毫不意外。隻是她沒想到還有人會惦記着一位咒術師數年之久。
她問:“幾年前?”
“什麼幾年……啊,我是三年前,萩那家夥是七年前。”松田陣平撓了撓頭,“如果不是他,我們可能早就……總之,欠他一句感謝。”
說話期間,加奈千央将導緻她手機嗡嗡作響的罪魁禍首從免打擾裡面放出來,無視奇奇怪怪的消息,給對方打了電話過去。
那邊幾乎是秒速接通,見兩位警察眼巴巴地看着,加奈千央點開外放,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電話那邊一連串的幽怨之音:
“小同學對老師也太殘忍了,這麼久都沒回過我消息,難道真的是叛逆期到了嗎——”
“您好,五條先生,我是萩原研二……”
看着少女閉眼深呼吸的模樣,萩原研二決定挺身而出。
還沒說出完整的一句話,就又被打斷了,
“嗚嗚嗚果然小同學是偷偷談戀愛了是嗎,難道惠惠沒有那麼吸引你,就這樣抛下我們……”
“五條老師。”
加奈千央語調平平,一字一句從齒縫間蹦出。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此刻發揮出十幾年發小的默契,默默後退了一步。
加奈千央死死盯着手機,仿佛能從這裡看到那個罪魁禍首,
“叛逆期早就過了,沒有談戀愛,和伏黑同學沒關系——有兩位警官先生在我旁邊,說是找你的。”
忽視了對方“嗯?難道是需要老師去警局撈人嗎”的自言自語,萩原研二硬着頭皮繼續說道:“和加奈小姐沒關系,其實是因為五條先生之前救過我和小陣平一命的緣故,一直想要當面感謝您。”
話筒對面安靜了下來。
“七年前,有炸彈犯在公寓裡安裝了炸彈,對方明明答應了談判,卻在後來重置了爆炸的時間,當時隻剩幾秒,根本不夠作為主拆手的我和其他隊員離開。如果不是您路過,那時我必死無疑。”
松田陣平也在一旁補充:“當時沒能抓到犯罪嫌疑人,四年後,對方又用民衆的性命威脅警察進行二選一,如果沒有五條先生當時在廣場上抓到人,關掉了遙控,我想必也不可能從高空之中的爆炸下活下來。”
“啊,是你們。”
大概是這兩件事記憶點足夠明确,話筒那邊的人迅速回憶起來,話語中帶着散漫,
“沒關系,順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