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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先結婚再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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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插播一條新聞,半個小時前,在星城海域,有歹徒在王冠遊輪行兇後乘救生艇逃跑,疑似攜帶易爆危險物,請附近的市民根據指示緊急避險……”

卿岱臉上跳躍着屏幕明滅的光,雍衍進來,身上還是襯衫西褲,不過這一套是新的,而且也洗過澡了,頭發還是濕的。

他在床邊也看向屏幕,比常人要更淺的瞳色有種無機質的冷感,報道裡的爆炸現場打了馬賽克,可那一地的殘骸碎肉還是從模糊的色塊中溢了出來。

這種令人或難過或恐懼的畫面沒有引起他的任何情緒。

他隻是看了看新聞下面标注的時間和地點,轉頭看卿岱。

卿岱沒有看他,靠在軟墊上,散開的烏發柔順地流下來。

雍衍的手從她的發間穿過,手掌托着她的後腦,讓她擡起頭看他,卿岱沒有拒絕他的力道,就着他的手仰起臉,然後直起身。

但雍衍去清理自己的期間,她的興緻已然退去。

她的動作端莊而乖順,眼睛卻始終沒落到雍衍的身上,雍衍讓她側頭,她便側頭,将脆弱優美頸側露給他。

卿岱任人擺布的樣子能将最正直最善良的人的施,虐,欲都激發出來。

雍衍和正直善良沒有絲毫聯系,長而有力的手指緩緩扣緊,手背的青筋凸起蜿蜒進袖口。

可卿岱并沒有感受到疼痛,反而有一陣輕柔至極的雨小心翼翼地落在她的皮膚,輕得直落在她的頸窩,她才明顯感覺到他的存在。

雨滴順着她頸側的血管往下掉,不算很長的路程,他卻慢慢地下了很久,有許多滴重疊在一起,以證這場雨的缱,绻連綿。

有些雨滴剛落下來,就被靈活殷紅的小蛇抹開,以暗,示,姓十足的方式,緩緩地,勾繞地,越抹越潮,濕。

這場雨由他創造安排,卻也讓他本人很不好受,雍衍的唇貼在她的肩上,淺,吻,輕,咬着消磨了片刻。

用鼻尖蹭掉了雪白的肩上那細細的帶。

帶子滑下,綢緞的布也被墜得掉落。

雨,有了更多需要潤,澤的土地。

卿岱呼吸平緩,低下眼,從這個角度俯視雍衍,他的五官更深邃立體,眼窩甚至能在他眼下打出漂亮陰影。

他感覺到她的注視,擡起眼,眼裡的情,動竟然都是淡漠的,但眼底有一分執拗:“禮物。”

卿岱不記得雍衍是從什麼時候學會的,用這種“先讨好她,讓她滿意,再提出要求”的方式讓她聽話的。

可能是她第一次對他皺眉,也可能是她第一次偏開頭躲開他的手。

這種細節,卿岱自己也不會注意到,她其實并沒體會到特别排斥的情緒,反而是雍衍十分在意,格外執着于讓她學會諸如“喜歡”“不喜歡”“反感”“想要”的這些情緒。

後來更是懷疑那些醫生對她居心不軌,親自研習了相關資料,并充當教具來教她。

卿岱學得不怎樣,她也不是很想學。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想要什麼,隻是和其他人有些不同而已。

如果一定要和她達成一緻,那麼需要學習的就應該是有這種想法的那個人。

雍衍就學得就很好。

一直無動于衷被雍衍吻着的卿岱終于擡起手,把柔弱無骨的手交給他,起身帶他走向卧室的另一邊。

紅色的絲絨布落下,露出下面蓋着的東西。

那是一面很大很大的鏡子。

卿岱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轉回身,撫摸着雍衍臉頰,尤其是他眼下的那顆痣:“你想看着我嗎?無論做什麼,無論。”她的聲音越來越輕,“怎麼做。”

雍衍放在她腰上的手越來越緊,卿岱被他轉過去,面對鏡子。

手指上的婚戒仿佛蛇類因為口渴而閃着有光的眼。

長蛇盤在優美脆弱的花莖向上,鑽進紅潤的花萼,在雪白硬質的花瓣徘徊,再深入從中心蘸取清漿。

卿岱微微仰起頭,緩慢起伏的胸膛給她支撐,讓她可以很舒服地欣賞鏡子裡的一景一物。

蛇信很快就潤,濕了,可剛剛的隻是飲鸩止渴。

它變得更加渴望,需要真正的,難得的泉。

它開始蜿蜒尋找。

馭蛇的人也渴得不行,伏在她的頸窩,輕咬着,似乎計劃着咬破那層薄薄的皮膚,讓美味的血液潤澤他幹涸的唇舌。

可當附加着滿滿貪婪和惡念的利齒真的落下,還是很輕,輕到卿岱如此纖薄嬌氣的皮膚都絲毫感覺不到它的鋒利。

卿岱壓着眼睫,睨着雍衍的手。

雍衍捏了捏她的下颌骨,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卿岱擡起眼,看着鏡子裡的他的眼睛。

蛇在遊走試探。

他也試圖在她的眼裡找到他讓她情,動的證明,語氣聽起來是居高臨下的命令,看她的眼卻隐着一絲卑微:“看着我。”

要一直看着他。

隻有他。

卿岱眼波平靜,隻在某一瞬微微皺起眉,雍衍維持着這一瞬,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确定她的目光仍然在自己身上後,他蹲下身。

卿岱看着他蹲下,又看了看鏡子裡,他的背影。

下蹲的動作,讓一條細紋都沒有的西褲繃緊折疊,矜貴慣了的男人這麼做的時候,腰背還是筆直,無意間令線條加深。

禁欲的感覺還在,與之矛盾的澀/浴還是在此時濃濃地漫上來。

卿岱眼波有了微微的流轉,手指穿進雍衍的頭發,動作很輕柔,雍衍抿唇克制着自己想在她的愛撫下,滋長的破壞浴。

擡眼看了看她,仰起修長的頸,喉結微動,續接起剛剛的漲潮:“第一次。”

她未經他允許和雍野通話的第一遍懲罰。

這算什麼懲罰,有的人嘴硬得甚至有點好笑,卿岱沒說什麼,在寂靜房間裡隐隐綽綽的水浪聲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捋順着雍衍的發絲。

等海聲停下來,雍衍神情還是冷的,暗潮被他壓在眼低,放在齒邊,略重地咬着她頸側的血管。

傲慢入骨的男人很不喜歡自己說出來,每次都選擇這種侵略性十足的方式讓卿岱知道他也需要她的照顧。

卿岱的手正好放在他的頸後,指尖順着他的脊骨往下,她無意間的一個動作,讓他掃在她頸窩的氣息又重了一些。

“解開吧。”

雍衍直起身,漂亮的眼陰沉危險地看着她,握住她的腳踝,腳鍊上的紅寶石和他的腕表碰撞出輕響。

他将那枚邊緣精心設計成特别形狀的紅寶石從細鍊上解下來。

卿岱問:“要我來嗎?”她今天心情好像還不錯。

雍衍頓了一下,把雙手背到身後。

這和猛獸伏低身子的動作沒什麼區别,都是為了向對方展示自己的無害。

卿岱把他的襯衫下擺抽出來,手搭上他的第一顆扣子。

這件襯衫,他應該隻會穿一次,但就像他的其他襯衫一樣,每一顆扣子都是特别的設計,稀有又昂貴的材質。

如此鄭重的禮物絲帶,當然要珍惜對待,卿岱解開得很慢。

拖得雍衍壓抑了一晚上的呼吸終于有了明顯地變化,肌肉的流線因此起伏,襯衫裡的細鍊們也輕輕晃蕩着。

她的情感老師,雍衍為了有更多不同的情緒體驗。

想了很多辦法。

這就是其中之一。

事實證明,這次教學是成功的,第一次試行,就引起了卿岱難得的興趣,到今天還沒有感到厭倦。

她看着顫抖的細鍊,按照刻闆印象,這種漂亮的裝飾更應該出現在她,女性的身上。

但當它出現在男人肌理分明,蘊藏着力量美的身體上,就顯出打破固囿思維的必要性了。

鍊條和盆骨處的人魚線一并延展進西褲裡,它們看起來松垮,但固定在很巧妙的位置上,沒有特制的鑰匙,不可能在不傷及根本的情況下,将它強制取下來。

卿岱攤開手,雍衍把手裡,邊緣經過特殊設計打造而成的紅寶石給她。

在雍衍的指尖要離開她手心的時候,她握住了他的手。

帶着他,去找那把鎖。

鎖的機關由一塊中間凹起的金屬控制,卿岱把紅寶石放進凹槽的時候,雍衍的手指像是痙攣了一下,勾了勾她的手心。

不知是急迫還是想要她停下來。

卿岱選擇試驗後者,在按下紅寶石,徹底解開桎梏之前停住。

雍衍看向她,自出生起就在他血液裡流淌的矜貴高傲,讓他說不出“求”這樣的字。

他森然冷然的眼裡也沒有要服軟的表達。

明明心甘情願受制于她,卻還是居高臨下地看她,按捺着被她控制的念,和殘暴的本能。

卿岱親了親他的唇,将紅寶石按進去。

束縛的鎖鍊都打開了,卿岱的頸側被狠狠咬住,感覺自己好像被蟒蛇纏住,溫吞地勒着她,緊貼着她的皮膚蠕動,冰涼的觸感讓人分不清他有沒有留下濕粘的痕迹。

相比雍衍的專注用力,卿岱要分心許多,她在恰當好處的微微窒息感中,玩似的試探着碰觸這條巨蟒的哪裡,可以讓它更緊縮顫抖。

她的玩味折磨讓陰暗的蟒更為興奮。

卿岱今晚難得那麼配合他,張開唇,讓他糾纏,突然,她皺起眉,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原本攪着她的軟肉在某一瞬間收束,變成了一條柔韌細長的繩纏住她的舌,她下意識往後收,卻被它本能且強勢地拽住,收緊。

她甚至能感覺到它纏着她,前端的分叉興奮有力快速抽動,掃着她的口腔深處,刺激着她的咽喉收縮。

卿岱想要看雍衍,可他在她的目光落下之前,關掉了燈。

應該是他關掉的,雖然他的雙手還在抱着她,燈的位置又和他們有一定距離。

卿岱看着黑暗裡他模糊的臉龐,他的喘息很沉。

卿岱的手變了個位置,他現在好像很敏感,她才動了一下,他就猛地起身。

卿岱的指尖被他後腰下方的什麼東西劃到了。

好像是一塊薄片,邊緣圓滑,溫度極低,非常鋒利,隻是無意刮到卿岱,房間裡便散開淡淡的血腥味。

卿岱不記得雍衍身上還有其他東西。

雍衍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受傷的手指放在唇邊,下意識想要吸吮掉她的血珠,但動作止在短促清淺的親吻。

他拿了紙巾,暫時給她按着,起身:“我叫醫生來給你包紮。”

燈光亮起,除了臉色有些冷,雍衍身上沒有其他異樣。

卿岱沒有探究那些異樣,隻是看着雍衍。

雍衍通知了管家叫來私人醫生,低着頭,神情晦暗地看着她手上慢慢滲出血液的紙巾。

卿岱問了個問題:“你今晚還是很累嗎?”

這不是他第一次在關鍵時刻停下來了,這兩個月,他每次都不行。

雍衍後背僵直,剛剛他如果繼續,有可能會把她纏死,絞碎。

他認為自己能夠控制一切,就算第一次發現自己有可能變成了怪物,他也從未懷疑過自己。

就算血液裡有了怪物的因子,他依舊可以成為它的主人。

他的自信,在面對她的時候,一次次瓦解。

這一次,他甚至弄傷了她的手。

還讓她懷疑他那方面有了什麼問題。

雍衍看着卿岱,卿岱沒表現出什麼不滿,隻是在他“默認”後,閉上了眼:“沒關系,那就好好休息吧。”

雍衍身體裡的怪物又要蘇醒,因為他暴漲的焦躁和不安。

勉強過,利誘過,換着花樣試了那麼多,他最能讓她對他有不同的情愫的就是這些。

如果他以後一直這麼“不行”,她會厭棄他,會找人替代他嗎?

雍衍喉結上下動了動,撫着她的長發:“等醫生走了,我再用口。”

“不用了。”卿岱好聽的聲音很輕,卻讓人冷得骨頭都疼,“很晚了。”

——

早上,管家進來的時候,卿岱正在看新聞。

昨晚,攜帶危險物的嫌疑人還沒抓到,稍微可能被涉及到一點的航線都被叫停。

雍家有幾支的私人航線也在危險區内,而且還是雍家安排好來島上的那幾支,雍家自然可以獲得權限外的特權,但雍家也有惜命的人,本應昨晚從海上登島的孟鶴白,也就是雍衍的母親推遲了行程,決定和改乘私人飛機和沈家掌權人的母親一起,在今天上午到達。

卿岱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擡起眼,看到管家陌生的面孔:“林叔呢?”

新管家向她微微欠身:“林叔身體不适,少爺派人送他離島了。”

卿岱沒有多問,點了點頭:“拿一張卡給林叔,讓他保重身體。”

新管家看似平靜,心裡卻倒吸了口涼氣,卿岱說的簡單。

拿一張卡,沒指明具體金額,可她名下的卡,哪張不是七位數打底的?

那句讓林叔保重身體的叮囑,看似無意,在雍家,和免死金牌的效果差不多。

要知道,她和其他人培訓了那麼久,隻有一個内容是每天都要反複重複強調無數遍的,那就是,卿小姐具有絕對的優先權。

她曾聽人說起過,一開始,有人聽卿小姐是少爺從孤兒院帶回來的,就沒管住嘴皮子,私下底議論了兩句卿小姐,話語其實并不算刻薄。

但那人的下場之慘,足以讓後面所有來雍家做事的人時刻謹記,無論如何都不能輕視慢待卿小姐。

在很多事情上,卿小姐的決定甚至能淩駕于少爺的。

新管家認為,在處理林叔這件事上,她應該聽卿小姐的比較好。

果然,等她将卿小姐的話轉達給少爺後,她得到了少爺說的“都聽她的”的指示。

走的時候,少爺還告訴她,下次不用來找他了。

新管家趕忙了拿了卿小姐說的卡,立刻去找林叔,他正要坐上送他去接受“處理結果”的車子,新管家把他攔下來,和司機說了幾句話,把卡交給林叔。

林叔受寵若驚,低頭看手裡的卡。

“卿小姐……”林叔心裡非常複雜。

他想起很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卿岱。

那時候,雍衍少爺就已經是雍家默認的繼承人了,甚至手裡已經掌握了很多條掌控雍家的實權提線。

他代表雍家出席了一個慈善活動。

活動在一家僧人出資捐助的孤兒院裡舉辦,那家孤兒院受寵若驚的程度和他現在差不多,帶着裡面的孤兒排練了很多節目,表演給雍衍看。

真的是很多節目,甚至到了中午還沒結束。

林叔那時候還不算特别了解雍衍,過程裡,他一直在緊張雍衍會不會直接冷臉走人,把那些戰勝自卑害羞,努力讨好他的小孩子們的自尊心摔得粉碎。

但雍衍沒有,他完全低估了這位小少爺的耐心。

雍衍就是這麼奇怪的孩子,兇殘冷血,卻又在某些方面有着讓人驚歎的教養。

孤兒院的負責人不是很會看人臉色,在這種情況下,還邀請雍衍留下來吃午飯,下午繼續觀看後面的演出。

雍衍自然不會吃孤兒院的東西,要離開的時候,他們的車子路過了一處偏僻的亭子。

有個小男孩從小路跑出來,不管不顧地拍打車窗,向他們求助,說有好幾個男生要欺負他的小姐姐。

老管家擡頭往亭子裡看,确實有幾個高大壯碩的身影,人影晃動間,隐約能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

很可憐,但雍衍少爺沒有同理心。

老管家正思索着要不要偷偷通知孤兒院的人去幫忙,就聽到雍衍少爺的聲音:“去看看。”

他帶了些私心,領着幾個保镖上去的時候,不隻是查看情況,而是直接将那幾個面目猙獰的男生都按在了地上。

等危險解除,他才感覺到不對勁。

那易碎的,可憐的,被這麼多猥瑣的異性觊觎的女孩子坐在亭子最幹淨的石凳上,石凳上甚至還墊着幾件男生的外套,有一件滑下來,被她的鞋子踩着。

她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戲服也整整齊齊。

反而是地上被按着的那幾個男生十分狼狽可憐,鼻青臉腫,破破爛爛。

女孩身上的戲服面料很一般,但在她的身上沒有任何廉價感。老管家隻是看了她一眼,就能笃定,她一定是他這輩子見過,或者說,能見到的最漂亮的女孩。

她的美麗超出老管家認知太多,他當時隻有一個可能不是很恰當但絕不誇張的想法:

隻要她想,她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哪怕是從惡魔的手裡索取。

老管家當然相信那幾個男生會為她做任何事,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但又因為眼前的景象而有些不确定:“他們……要欺負你嗎?”

她在那些男生癡迷的目光裡點點頭,很有禮貌:“嗯,謝謝叔叔救了我。”

林叔愣了一下:“不是我……”他側身讓出亭子下方停的車。

她的目光落在那輛黑車上。

孤兒院的小孩當然不認識什麼豪車的車标,但豪車的外形就已經夠讓他們領悟到不是所有人都隻能住在破舊發黴的房子裡,穿别人不要的衣服,有的人,一出生就在他們高不可攀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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