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一個家庭遇到了大事,能有個思慮周全且懂得人情世故的當家主母很重要,要知道很多家庭關系都是由女人維系的,李家正是如此!
……
當一衆人取回馬車回城時,城門校尉見到孫捕頭腰間佩劍回來了,不禁目瞪口呆。對城門校尉而言,這意味着那位翻越城牆的高手很可能就在馬車裡。
于是隻見城門校尉審視着馬車,又以質問的眼神看着孫捕頭問道:“我猜車裡又多了一個人?”
“廷尉署那麼多案子,該找你來破才是!”孫捕頭笑道,“讓你做城門校尉屈才了!”
“你以為我想做這城門校尉?每天在這裡風吹熱曬的!”城門校尉深表無奈,轉而一臉認真道,“你别光跟我打岔,鬧這麼大動靜!到底什麼人?”
“這裡不便多說!保證你今天會知道!”孫捕頭一臉神秘而認真道,隻因這事今天會朝野震驚,滿朝皆知!
……
終于到了李府,此時韓母還在昏迷之中,辰羽隻能哭着跪地,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才跟着孫捕頭去了廷尉署,一路上燕甯和燕儀騎馬陪送,待辰羽入獄,此時天色已至黎明,雞鳴将起。
李府衆人這一夜折騰的确實夠嗆,然而這一夜不好過的不隻是李府,張府尤為更甚!如果說李家人是在擔憂和驚慌中度過了這一夜,那麼張家人便是在恐懼和心有餘悸中度過了這一夜!
那位被劍釘在梁柱上的張二公子,不是當場就死的,将死不死,拔劍必死!可一般人又如何能拔的動那柄深深插進梁柱的劍,那是辰羽憤然發力一掌打進去的!
就此事對整個張家而言,辰羽确實做的有些過了火,并且招了恨!因此張家人一夜也沒閑着,他們找上了言家。
言家二嬸得知此事,被吓的不寒而栗,如履薄冰!因為辰羽先前揚言威脅要殺了她,這如何不叫人提心吊膽!
出于保命的需要,言家二嬸當然希望辰羽死了才好!于是他們需要共同編織一個故事,一個對辰羽不利的故事。
而故事裡的言二叔是最難的,一方面是良心譴責,一方面是夫妻立場,另一方面是血親質問!這就是言二叔面容消瘦的原因,選哪個都對,但又都錯!
言二叔既然有了這樣的為難心态,那就注定他無法面對血親侄兒言平!因此一蹶不振的病倒似乎是必然的選擇。
……
終于當日早朝,張家父子很早就手捧狀書,滿臉悲戚的跪在宮門前,這明擺着是告禦狀!這一出鑿實讓皇帝大為震驚!朝中大臣當着滿朝文武的面向皇帝告禦狀,使得文武百官議論紛紛,皇帝又怎能不重視!
“張愛卿,何故如此?”皇帝問道,“起身道來!”
“請陛下為老臣做主啊!”張大人頓時老淚縱橫伏地痛哭。
“到底所為何事?如有冤屈,朕會為你做主!”皇帝見張大人哭成這樣,便心切的想問出原委。
“昨晚端午家宴,老臣次子,連同府中管事家仆,一共十口人被人闖入府中殘忍殺害!”張大人難掩激動,聲淚俱下的叩首道,“請陛下為老臣做主啊!”
頓時滿朝文武無不驚掉了下巴,瞠目結舌,不禁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什麼!京畿重地,竟然闖入在朝大臣府中殺人!簡直無法無天!”皇帝震怒,“到底是何人如此兇惡?報了廷尉署沒有?”
“禀陛下,兇手已經連夜緝拿歸案!”廷尉湯大人回禀道,“此人乃是鎮西将軍李侯爺的義子,韓辰羽!其兇狠至極,将張家二公子殘忍釘死在梁柱之上!昨夜不顧城禁擅自翻越城牆,還打傷了八名前去抓捕的捕快!”
張大人聽到廷尉提及自己兒子被殘忍釘死,不禁悲痛欲絕!而皇帝聽到廷尉對犯人的描述,更是深惡痛絕!隻是不免内心有些顧念李侯爺,于是進一步詢問道:“此人如此兇殘!目無王法!死罪難饒!那兇手為什麼要入你府上行兇?是否有什麼過節?”
“此人與我兒妻妾通奸有染!見事情敗露,于是威脅不成,就……就兇相畢露!”張大人帶着哭腔撒謊道。
這就是他們和言家二嬸一起編撰的故事,且看這個故事如何繼續,下文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