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毒你也疼啊。讓我親親你好不好。”金绮月故意說。
舒瑾安轉頭就跑。
從那天起,舒瑾安就開始夢到金绮月,夢境旖旎,導緻舒瑾安覺得自己亵渎了金绮月,對金绮月充滿愧疚。而金绮月則開始對舒瑾安施以惡意,比如用石灰撒在舒瑾安練功留下的傷口上,然後再可憐巴巴地說自己不是故意的,而舒瑾安因為對金绮月懷有愧疚,所以格外縱容金绮月。
金绮月也不是隻給舒瑾安惡意,在發洩惡意之後,她又會忽然給予舒瑾安無微不至的關愛。在金绮月一手鞭子一顆糖訓狗一樣的調.教下,舒瑾安深深陷了下去。
由于對金绮月濾鏡很重,舒瑾安也開始覺得金绮月很可憐,覺得舒家對不起金绮月,他甚至覺得自己也對不起金绮月,因為是他從張家把金绮月接回天女城的。
我愛她,但我對不起她。舒瑾安心想。
我不知道怎麼去愛一個人,但如果她要我死,我可以随時為她死。舒瑾安又想。
但她會讓我為她死嗎?舒瑾安悄悄看了一眼金绮月。
他知道金绮月并不愛他,金绮月一手鞭子一手糖的,隻是在戲耍他,她對他明明心存惡意;偶爾給他好臉色,也隻是想哄他把藏書閣的鑰匙給她,她要進去看書,她隻是在利用他。
但有時舒瑾安心裡會不由自主地生發出些許可笑的期許,他會想:天女城那麼多人,她怎麼不對别人心存惡意,偏偏對我心存惡意?有藏書閣鑰匙的又不止我一個人,她怎麼不去哄騙别人,隻來哄騙我?至少對她來說,我是特别的那個,不是嗎?
這些話他反反複複地想,想得多了,也就真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