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重要東西,一筐漂亮的三彩石頭而已。那些石頭除了好看,跟普通石頭沒什麼區别,一點用處都沒有。”周夙說。
“你怎麼知道?”路回奇怪地問。
“我小時候經常拿來玩。”周夙脫口而出。
那筐石頭後來幾經輾轉到了天女城,長老們研究了半天确定那就是普通石頭,就讓小輩們随便玩了。
“啊?”路回一臉訝異。
周夙趕緊改口,“沒有,我開玩笑的。你看完了嗎,不是要去喝酒嗎?”
兩人下了山,找了個地方喝酒,很晚才散。
路回回到家時已經醉了,陳媽來照顧他,路回擺擺手,說不用。
陳媽去廚房煮醒酒湯去了,路回靠在沙發上,半醉半醒之間他轉動了套在他手上的銀召圈。銀召圈是左輕白給路回的,左輕白說,如果遇到鬼了,就按照她說的方法轉動銀召圈,她會馬上趕到路回身邊捉鬼。
現在沒有鬼,但路回還是轉動了銀召圈。
過了一會,左輕白乘坐由符紙變成的飛毯沖進了路回的别墅。她一路沖進來,匆匆忙忙,搞得什麼花瓶、擺件掉了一地。
左輕白飛撲到路回身前,焦急地問:“你怎麼樣了?怎麼臉這麼紅?那隻鬼對你做了什麼?鬼在哪裡?”
路回醉了,他“哧哧”地笑了笑,搖了搖頭,說:“沒有鬼,臉紅是因為我喝了酒。”
左輕白一愣,“沒有鬼你轉什麼銀召圈?”
路回隻是笑,那雙充滿笑意的眼睛無比溫柔地看着左輕白。“因為我想你了。”路回說。
左輕白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路回猛地抱住了她,把頭埋在她頸邊。
“聽我說,輕白。”路回是真的醉了,說的話模糊不清,他說:“我最近好像記起了什麼,但又記得不太清楚,一會記得,一會又忘了……”
他說得含含糊糊,口齒不清,左輕白根本聽不清楚,不停地“啊?啊?啊?你在說什麼?”
路回大概也意識到自己醉得說不清楚話,幹脆不說了,他摟緊了左輕白,醉呼呼地吻了上去。
陳媽端着醒酒湯走出來時,隻看到路回和左輕白在沙發上抱成一團,吻得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