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城西南方向某個角落裡精準找到了金绮月,此時金绮月正在把石灰粉裝進寫着“金創藥”的瓶子裡去,她這惡女一貫喜歡惡作劇,把石灰粉抹在舒瑾安的傷口上,就是她想出來的折磨人的法子。
少年幹脆利落地把金绮月手中那瓶裝着石灰粉,卻寫着“金創藥”的瓶子打翻,冷聲質問:“就是你做的惡作劇?”
金绮月狠狠瞪了少年一眼,提起裙子跑了。
少年想追,舒瑾安卻攔住了他。
“請道長不要聲張。”舒瑾安露出哀求的眼神,“若是讓長老知道了,長老會罰她的。”
“這樣的惡女,不該罰嗎?”
“她身世可憐,她想任性,讓她任性幾回又何妨?”
“如此縱容,不怕釀成大錯?”
“她一個孤女,孤苦伶仃,能釀成什麼大錯?她不過是拿我開開玩笑,我皮糙肉厚的沒關系,她開心就好了。”
少年無奈,隻好說了一句:“那随便你吧。”
舒瑾安望了一眼金绮月離開的方向,輕聲自言自語:“我若能護她開心一世,死也無憾。”
夢境戛然而止,番外故事也戛然而止。
左輕白面對師父和三位師兄,皺眉道:“這個故事想告訴我們什麼?”
左輕白繼續吐槽:“作者能别老寫些莫名其妙的番外嗎?”
“這個故事告訴了我們很多啊。”二師兄捏着一顆棋子說,“首先,你現在這個男朋友可不簡單,他跟金绮月、以及周夙的前世都有淵源,他們認識。番外裡還說了,他與天女城關系不一般。”
大師兄湊了過來,對左輕白說:“不會他們三個是一夥的吧?他們仨結伴來騙你這個小白兔?小師妹,聽大師兄一句話,防着點那男人,必要時甩了他。”
三師兄把大師兄擠走,嗤之以鼻道:“大師兄,哪有你這麼說話的?甯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
玄逸思考許久,對左輕白說:“盯緊你那個男朋友,查他。”
“知道了。”左輕白道。
“彌月刃碎片收集得怎麼樣?”玄逸問。
“還行,現在我每到一個新片場都有收獲。”左輕白說。
正說着,忽然左輕白的身體慢慢變成了半透明。
“我又要回去了。”左輕白歎氣道。
左輕白回來的時間間隔越來越長,這次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