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亭晚實在是太犟了,嚴君綿實在是勸不動她。
嚴君綿苦口婆心地說,“亭晚,聽媽一句勸,女人啊要對自己好一點,不要全指望男人,你既然能做到不要他的任何東西,那就做到也不要他的人和心,隻有愛自己才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
“嗯,我知道了,謝謝媽。”
姜亭晚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她心裡卻很清楚,自從看見陸西澤的第一眼開始,她就再也忘不掉陸西澤了。
忽然這時,嚴老六從賭場走了出來,看見嚴君綿後,立馬笑臉迎了上去,“姐,好巧啊,居然在這裡碰上你!”
嚴君綿眼神立刻冷了下來,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分錢扔給了嚴老六,“滾!”
“這麼點錢,打發叫花子呢?”
嚴老六嘴上那麼一說,但是還是彎腰蹲下去撿起一分錢。
嚴老六剛剛站起身,嚴君綿已經拉着姜亭晚走得飛快。
嚴君綿又回頭看了他幾眼,又掏出了一分錢,扔給他,瞪着她說,“再給你一分錢,滾!”
“姐,不是姐,你這是啥意思?”
嚴老六喊着,不過嚴君眠跑得實在是太快了,嚴老六根本追都追不上,一眨眼的功夫,嚴君綿和姜亭晚已經消失了。
嚴老六拿着兩分錢咬牙切齒,“幫你辦事才給那麼點錢,以後再也不認你這個姐了。”
嗯!至少錢花光前,再也不認她了!
嚴君綿和姜亭晚回去的路上,姜亭晚好奇地問道:“媽,剛才那個人你是不是認識?”
“誰呀?”嚴君綿故意裝糊塗!
“就是,跟蘇國強打架的那個男人......”
嚴君綿反問她,“你想替蘇國強出頭?”
“不是。”
嚴君綿又問:“蘇國強被人打傷了,你要去看望他?”
“也......不是。”
“那你問什麼?關你什麼事?有人替我們出頭難道不好嗎?”
姜亭晚沒再說話了,因為她看得出來,嚴君綿是真的生氣了。
嚴君綿怒氣上頭,的确不管不顧。
兩人回到家後,陸西澤正好回來,他和姜亭晚對視了幾眼,眼神開始有了眷戀。
嚴君綿瞪着他倆,心知肚明,就知道他倆沒幾天就要搞對象。
“西澤,你回來得正好,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說!”
嚴君綿說着,姜亭晚下意識看了陸西澤一眼,又說,“媽,你們說話,我先去把豬給喂了。”
“亭晚,你留下!”嚴君綿又說。
姜亭晚和陸西澤互相看了幾眼,然後一起坐了下來。
“我就問你們一句話,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你們倆也算是熟了,還打算離婚嗎?”
姜亭晚沒說話,她從來就沒打算過要離婚,隻是,可是......姜亭晚下意識看向了陸西澤,也在等他回答。
陸西澤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前他沒怎麼見過姜亭晚,甚至結婚時候都裝醉,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卻沒有說過一句話。
但是這幾天,他發現姜亭晚真的是一個特别賢惠的好媳婦,他的确不想離婚了,但是,他的身體遭受了輻射,醫生都說可能會有後遺症,這種情況下,他真的不想談戀愛,不想耽誤了一個好姑娘。
“媽,三個月的時間還沒有到,我還不想談這件事。”陸西澤還是選擇了拒絕。
姜亭晚眼神暗淡下來,失望的情緒湧上心頭,差點掉下了眼淚。
“陸西澤!”嚴君綿冷冷地提醒說道,“做人就應該敢作敢當,敢愛敢恨,活着的時候不珍惜,等着死的時候再追憶千年嗎?”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陸西澤眼神低沉,話語卻哽咽住,還是選擇了沉默。
“媽,我先去喂豬!”
姜亭晚連忙起身,快速地跑了出去。
嚴君綿歎氣,“八成躲起來哭了,陸西澤,你瞧你,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傷害她,将來就沒媳婦了,你便心疼你媳婦,有人心疼,你不想要姜亭晚,有的是人要!”
“你去說!你去說呀!快去呀!”門口傳來了林葉紅的聲音。
林葉紅一直催促着陸志宏進屋。
但是陸志宏滿臉為難,嚴君綿一看就知道林葉紅又想出了什麼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