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
“君綿,你朋友的事情我會幫忙處理,不過,我估計會有點麻煩。”
“你能幫忙我就很高興了,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擔心那個男人不肯放棄孩子,不過有些男人就是不在乎孩子,喜歡抛妻棄子。”不過,這一次究竟是誰抛棄誰,可就不一定了。
嚴君綿站起身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君綿!”周溪謹連忙叫住了她,“如果那個叫季伯希的抛棄了你,你可以回來找我。”
嚴君綿:“......”
“回頭再說吧!”
嚴君綿轉身就走。
......
夜深,街頭隻剩下幾隻狗叫,梁勇建喝得半醉,走路打絆,他摸黑走進了一間屋子,爬上了床,從身後抱住了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撒嬌地推開了他,嬌氣地起床,開了燈,媚聲說了句,“哎喲,死鬼,你怎麼才回來呀,人家有話跟你講呢!”
梁勇建抱手躺在床上,眼睛都睜不開,“别吵吵,有話明天再說,我今天困死了,那個賤女人,一直拖着我不肯簽合同,她以為找幾家供應商就能開個百貨公司?我手頭上的貨才是最多的!”
“貨什麼貨,老娘我呀,肚子裡才是有真貨!”女人摸着肚子,又一腳踹在了梁勇建的屁股後面。
梁勇建被女人吵煩了,坐起身,把女人抱在了懷裡,頭靠在她肚子上,一嘴的酒氣說,“你怎麼跟我家裡那個潑婦一樣煩!”
女人翻着白眼,“切,你拿人家跟那個婆娘比?我現在可金貴着呢,我今天不舒服,去醫院瞧了一下,是懷孕。”
聽見這兩個字後,梁勇建立馬睜開了眼睛,抱着女人親了一大口,“我的寶貝,還是你厲害,比我家那隻老母雞會下蛋!”
女人繼續說,“我們巷尾有一個神婆,隻要懷孕過的女人,讓她把手那麼一模,立刻就能看出男女來,你瞧着看吧,我肚子裡這個呀,一準就是個兒子!”
“當真?”梁勇建眼睛就亮了。
女人冷笑,“你愛信不信,不過我呀,得先說好了,我肚子裡的娃必須得有爸媽,要麼你去跟你家那個婆娘離了,要麼,我明兒就去把孩子給打了!”
“不能打!”梁勇建心疼得哄着女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肚子,“可不能吓壞了我兒子,我呀,早就想甩了那個女人,當初跟她在一起,就是為了圖她家的廠子,這會兒廠子都到手了,我早就不想要她了。”
梁勇建說着,拉着女人的手背,就要把嘴往上那麼一親,卻被女人妩媚地推開,“别給我打幌子,我可沒有那麼好騙,回頭我把兒子生了,你又不肯離婚,我兒子就成了見不得人的私生子了。”
“我保證,隻要你給我生兒子,我立馬離婚,我現在就回去跟她離,說實話,我早就對着那黃臉婆看膩了,你和兒子才是我的寶貝。”
“還有一點,那幾個小的,我一個也不要,你要是非得留着那個兒子,就别想見我兒子!”
女人突然提出了難題,梁勇建想了想,有些猶豫,“小助是我第一個兒子,其他幾個倒也算了,但是我還是想留着小助。”
“留什麼留?真想留着,你就回你那個家去吧!”
女人突然發脾氣,梁勇建立刻哄着,“好好好,不要不要,都不要了,我隻要你和你生的兒子!”
“這還差不多。”女人這才高興起來。
......
“咚咚咚!”
“嚴總,門口有人找。”
嚴君綿擡起頭看了眼,問道,“是什麼人?”
“她說她叫王紅玉。”
聽見這個名字,嚴君綿眼神微轉,嘴角忍不住笑起來,她立刻合上文件,走出去見王紅玉。
“王姐!你怎麼來了?”嚴君綿走出去,正是梁夫人坐在大廳裡,但她自稱是王紅玉,嚴君綿心裡就明白,她是做回了自己。
王紅玉看見嚴君綿後,臉上露出了笑臉,沒有了之前的防備與狼狽,而是親切地拉着她的手,兩人同坐後,才好奇地問她,“梁勇建跟我提離婚了,我知道,一定是你幫我的,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才讓他答應放棄孩子的。”
嚴君綿解釋說,“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讓他抛妻棄子,是他自己那麼做的,而我不過是請了幾個大媽跟他養在外面的女人唠了幾句家常而已。”
王紅玉還是一臉疑惑的模樣。
嚴君綿便将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
嚴君綿查過,梁勇建這一次來帶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他養在外面的女人,嚴君綿查到女人地址後,花錢請幾個大媽故意跑到女人面前說了幾句話,一些家常是非,無非是誰家男人在外面養了女人,隻玩玩就走,誰家私生子多可憐。
再這麼一勸女人,女人立馬慌了,想用孩子綁住梁勇建,至于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孩子,誰也不知道,反正女人擔心王紅玉的孩子将來跟她兒子争奪财産,所以讓梁勇建抛妻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