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想的?”嚴君綿問道。
姜亭晚苦笑搖了搖頭,“我不要他的錢,我嫁到陸家以來,媽跟大哥對我已經夠好的了,我不能要你們的錢,至于陸西澤,他既然選擇跟蘇穎兒在一起,那我成全她們,我退出。”
姜亭晚臉上雖然在笑,可是眼睛裡閃爍着淚花。
嚴君綿也無能為力,隻是勸她,“亭晚,你有能力,有顔值,用不着在陸西澤這一顆樹上吊死,陸西澤不懂得珍惜你,是他的損失,我還是那句話,女人不是一定要靠着男人活,自己也能活得精彩!”
“嗯,謝謝媽這些年的教誨。”對于姜亭晚而言,嚴君綿不僅是她的婆婆,更是像親生母親一樣,亦師亦友。
嚴君綿又從荷包裡掏出了一個信封,塞到了姜亭晚的手裡,“這些錢是我的心意,你開餐館也需要錢,我知道你不想用陸西澤的錢,女人的确要有自己的骨氣,但是我的錢你總不至于拒絕吧。”
“不行,媽,我不能要你的錢,你幫我的已經夠多了,我不能再讓你受累。”
姜亭晚還是要拒絕。
嚴君綿早猜到了她會拒絕,不過她也想到了應對的辦法,隻說,“這些錢不是給你的,也不是借給你的,而是我要入股你的餐館,你盈利的錢我要分走四成的,不過餐廳的經營權還是在你。”
嚴君綿都這麼說了,姜亭晚也不好拒絕,隻是手緊緊攥着信封,感激地望着嚴君綿,“媽,真的謝謝你。”
“先别急着謝我,你打算在哪裡開餐館?”
“先在火車站附近開,等以後賺錢了,我想把餐館開到學校門口,如果能做大,我希望能去富康國貿購物中心。”姜亭晚眼睛裡都是期望,已經沒有多少剛才的傷感了。
嚴君綿說得對,陸西澤既然要跟她離婚了,那她又何必繼續等下去?她還有自己要養活,還有劉媽要照顧。
嚴君綿想了想,說,“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火車站人多,生意不會差,隻是房租可能會貴一點,不過這點錢還是能拿下三年房租,等三年後再看。”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兩人談了一會兒,嚴君綿才回去。
嚴君綿回家看過了小可兒,才去的學校,學校馬上就要期末考了,嚴君綿學習也比較緊張。
“君綿,下午有個講座,聽說季伯希也在,要作為學生會主席上台演講呢。”
趙雪麗突然提起了季伯希,嚴君綿隻是平淡的“哦”了一聲。
趙雪麗又湊上去說,“君綿,你别生氣啊,我聽班上的女同學說,她們知道季伯希跟你分開後,好多人打算去追他呢。”
“哦。”嚴君綿面上還是沒有波瀾,可心裡卻有些不上不下的。
“君綿,昨天我又看見季伯希騎車載那個女孩去逛街了,他現在是不是真有女朋友了?”
嚴君綿搖頭,“那是他姐,季春曉。”
嚴君綿對季伯希的家庭情況還是了解的,尤其是上次跟季家有過合作。
“哦。”趙雪麗聊着聊着,突然又問起,“我聽我叔叔說,陸西澤正在跟姜亭晚離婚,這事是真的嗎?”
趙雪麗拉着她說了半天,忽然又提起了陸西澤來,嚴君綿眯起眼睛,一副警惕的模樣盯着她,“趙雪麗,你不會還對陸西澤賊心不死吧?”
趙雪麗笑了笑,“陸西澤長得那麼帥,哪個女人都會動心的好嗎?要是他真的跟你兒媳婦離婚了,那我不就又有機會了麼!再說了,我要是真的跟陸西澤有戲,你就是我婆婆了,咱倆閨蜜變婆媳,多融洽的關系啊!”
嚴君綿隻是“呵呵”兩聲,“我現在跟我兒媳婦也混成了閨蜜關系,不過......唉,陸西澤你還是算了吧,這小子白長那麼聰明,偏偏喜歡喝綠茶!”
“綠茶是什麼意思?”要是換成其他人,趙雪麗早就追問陸西澤喜歡喝什麼口味的綠茶了,但是嚴君綿口中時不時會蹦出一些奇怪的字眼來,而且另帶深意。
嚴君綿索性把陸西澤跟蘇穎兒的事情告訴了趙雪麗,“蘇穎兒為了陸西澤受傷,也不知道有多嚴重,反正現在陸西澤已經決定離婚去照顧她了,你說這事扯不扯?”
聞言,趙雪麗也氣個半死,“不是吧?陸西澤人不僅長得帥,還那麼有責任心?我聽完我更想嫁給他了。”
嚴君綿:“......”
嚴君綿拿手指戳了戳趙雪麗的額頭,“你是不是腦子有坑?你不是也覺得氣人嗎?”
“那是覺得讓蘇穎兒那種人占了便宜,太可惜了。”趙雪麗眼珠一轉,忽然想了想,說,“要不,我們倆合作,把那個蘇穎兒趕走?”
趙雪麗這話說得有趣,嚴君綿立刻感興趣問她,“你打算怎麼對付蘇穎兒?”
“陸西澤不是已經離婚了嘛,你就給他安排相親,剩下的交給我,我保證那個蘇穎兒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聽着趙雪麗大打包票,嚴君綿一臉無語,“趙雪麗,你在想什麼呢?這種事情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啊!”
“我又不在乎,我本來就喜歡陸西澤嘛,要是蘇穎兒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卑鄙,我就幫你把她趕走啊,萬一她經受住了考驗,那這樣的兒媳婦,你也隻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