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拍的戲,是宣婉清剛認識燕淩雲沒多久,得知他身世後心懷愧疚,為了替東方帝君贖罪,決定去北境采摘萬年難遇的登仙草來彌補他,送他一條登仙路。
宣婉清帶着邝歡尋找仙草,但在途中遇到兇獸,被宣怡珈所救,而這也是宣怡迦在劇中第一次出場。
【“這北境寸草不生,環境苦寒,還時不時有風刃,人都沒有一個,必不可能有那什麼登仙草好吧,婉清,不然我們還是回去吧!”
邝歡理着已經有些髒污的衣角,滿臉的不高興。
宣婉清搖搖頭:“不行的,我已經答應了淩雲,要帶回登仙草給他的,不可失信于人。”
邝歡皺眉:“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已,想讓他成仙給他灌頂就行了,你貴為帝姬,何必為了他親自來尋這虛無缥缈的登仙草。”
宣婉清歎了口氣:“他的父母因我父君而亡,我作為父君的女兒,自然要承擔這因果。我試過給他仙力灌頂,但是毫無作用,也隻有傳言中的登仙草可以一試了。”
邝歡不滿地撇嘴:“淩雲淩雲,不過相識兩月,就把他時時挂在嘴邊。”
宣婉清見邝歡有點吃醋的意味,連忙哄道:“好阿歡,你才是我最好的朋友,此事我也隻告知了你邀你與我同行。看在淩雲那麼可憐的份上,咱們就幫幫他吧。”
邝歡終究還是抵不過宣婉清的哀求,不情不願地道:“那好吧,不過我們也不可能一直在這裡耗着,七日之内要是還沒有結果我們就離開。”
宣婉清正準備繼續說話,突然瞥到邝歡身後,整個人僵住,邝歡見狀不解:“婉清你怎麼了?怎麼不動了。”
宣婉清結結巴巴:“阿歡...歡,你身...身後...别回頭...”
邝歡聞言立馬意識到絕對是有什麼東西正在他身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兩人正是面對面的站位,所以馬上邝歡就從宣婉清清澈的眼眸倒影中看到了一隻兇獸正在他身後。
眼見着那隻兇獸張大了嘴,邝歡立馬拉着宣婉清向前跑去。
一路上,兩人第一時間就是傳音給親友,沒想到此地不知何原因,傳音符無法使用,無法隻得努力搏鬥。
與兇獸幾番搏鬥之後,邝歡和宣婉清的仙力快要消耗殆盡,身上的法器也已經所剩無幾。
兩人踉踉跄跄地向前跑,宣婉清氣喘籲籲:“阿歡,實在不行你先離開,我來拖住它,你去找人來救我。”
邝歡咬着牙:“說什麼傻話呢,要走一起走,你有幾斤幾兩難道我還不知道?怕是我前腳剛走後腳就要給你收屍。再說此地荒無人煙,除非回仙界搬救兵,路途遙遠,估計這畜生是不會放我們離開的。”
宣婉清一臉沮喪:“都怪我法力不精...”“别說了,省點力氣吧。”邝歡直接打斷她的話。
在他心裡也是自責,因為平時都在研究測算天命和星軌,根本沒有方向心思在修煉上,所以才會落到如此地步。
更何況他甚至修為還及不上宣婉清,為了維護自己那岌岌可危的尊嚴,這才連忙出口打斷宣婉清的話。
兇獸很快再次追上來,一口吐息将已經精疲力盡的兩人掀翻在地,血盆大口逐漸逼近。
宣婉清聲音已經是帶上了哭腔:“阿歡,對不起,我不該帶你來的,下輩子,我們還當好朋友...”
邝歡說不出話來,正在想是不是小命就此終結時,一道淩冽的劍光從天而降。
銀白色的劍光,襯在這冰天雪地裡顯得相得益彰,一劍水木明瑟,一劍月墜花折,最後一劍天光昭瀾。
仙界最基礎不過的劍法,不出三招,就将這危及兩人性命的兇獸斃于劍下。
少女轉過身來,寒玉簪秋水,輕紗卷碧煙,仿若青女素娥,在這冰天雪地中,遺世獨立。
美人如玉劍如虹,這是邝歡見到她的第一反應。
少女自空中降下,眼眸垂下,與他們對視,無情的眼神中又帶着一絲悲憫,仿佛神祗。
她揮了揮衣袖,淡淡道:“北境危險,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話音剛落,就是一道青色的法力将他們卷起,等兩人再回過神來,已經是在北境界碑處了。
邝歡呆呆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喃喃道:“不知是哪個前輩?但從未聽過有哪位前輩是隐居在北境啊...”
宣婉清恍恍惚惚,仿若被那一眼攝取了魂魄,有些失魂落魄:“不,那不是前輩...”
邝歡不可置信:“不是前輩?怎麼可能!眨眼間滅掉兇獸還有餘力将我二人送出!”
“那是,我的妹妹,宣怡珈。”】
“好,咔!”“姜老師殺青大吉!”統一的聲音瞬間在劇組響起,姜鶴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大捧花,從容一笑。
盡管這次的劇組并不如之前的和諧,中間發生過幾次風波,但是結局依舊是好的。
每一次進組,每一次演繹角色都是人生的不同體驗,這些最後都會構成獨一無二的姜鶴。
不過宣怡珈的人生在此便要結束了,姜鶴在心中默默說了一句:再見,怡珈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