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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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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庭秀乖乖拉開椅背坐下,金夢詩面色不動,但内心驚詫晚心亭竟能讓狂躁的MJU财團繼承人像個小松獅一樣乖順。

她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運用了手段。

他本來是無聊的,現下又來了點興趣。

金夢詩不太明白,弟弟到底因何對晚心亭興奮,像隻可憐的雄蟲釋放信息素,搖尾乞憐想和女人交/尾,以至于荷爾蒙散發到能調動雙胞胎哥哥的情緒。但現在那種渴求感,消散了,許是因為他背叛了弟弟。

他搶走了弟弟的心儀嘉賓,讓弟弟在棚屋黯然沮喪。但金夢詩卻有種生出絲絲黏稠膩手的惡,他歹毒就像兒時他偷走了父母單獨贈給弟弟的玩具,那種陰濕的竊喜。

晚心亭對他話不密,也不熱情。

在金夢詩随着晚霞準點抵達餐廳,晚心亭遲了五六分鐘才到來,稍後金夢詩把菜單遞給晚心亭,晚心亭選了菜,他們相顧無言。

晚心亭氣質上和白熙珍是一個類型,是溫柔柔和的女性,但她沒有心情陪男人長袖善舞,她沒有白熙珍會顧慮到談話中出現的真空,白熙珍不會讓雙方尴尬,讓金夢詩的話掉下去。

晚心亭擅長享受沉默的尴尬,她很自在,會不禮貌地在金夢詩面前刷着短視頻,她并不在意金夢詩如何看待她,她踐行着《結戀》的宗旨,挑選未來丈夫的主導者。

金夢詩隻能看着她給一些貓貓狗狗的視頻,瘋狂點贊。

他還當不了她眼中的一隻貓?

晚心亭的心情很不錯,在她和東庭秀消失的兩個小時裡,發生了令她愉悅的事。她輕哼着曲調,是KPOP,但那屬于金夢詩的盲區。

回國前,金夢詩的國内朋友叮囑過他,不知道和女孩聊什麼,就聊KPOP吧。反正金夢詩是不存在自擔,不會和别人起沖突。但很遺憾,金夢詩和晚心亭聊KPOP,晚心亭隻會聽歌,其餘一片空白。金夢詩也不懂晚心亭哼的曲目,話題聊不下去。

到目前為止,金夢詩沒從晚心亭身上看到任何性魅力,就算晚心亭皮囊優越,他也起不了半點動心。

可能是在假期在春夏季應聘太多場次模特的原因。頻繁出入設計師的後台,見過太多模特在倉促中換衣,沒有附加衣着的貼住重點部位,扁平,豐滿,流暢的曲線感,但也隻是一攤在案闆上任人挑揀的肉軀。

這導緻金夢詩看任何男女,既沒有性/沖動,也在美感上讀出一股乏味至極。

可不代表他清心寡欲,事實上他和弟弟一樣,不斷追求各種享樂和刺激的愉悅,除了性。他們甚至囿于多年的壓抑,無處發洩,身體富含巨大的能量,會讓他們興奮到睡不着覺,大腦高速運轉。他和弟弟都會在半夜健身上瘾,瘋狂刷書學習,消耗那種像浪潮襲來但無處洩/欲的沖勁。

弟弟選擇的是外洩磅礴的能量,特别是在論文deadline的高壓時期,他會通過飙升腎上腺素的極限運動、在賽車場的生死時速去發洩。

每逢命懸一刻,他們身體會共同的有一些反應。金夢詩在深夜,書案前盤坐靜心的時候,也會感受到弟弟被刺激出的躁動不安,他盯着輕微起伏的身下,無法管控它。起來了又怎樣,本質上他們擁有正常的能力又怎樣,最終的結局是:去浴室動手隻會變得軟趴趴,留下無盡的煩躁和焦慮感。

金夢詩選擇的是内化那股能量,讓狂躁的沖動轉為平靜喜樂,所以他閑暇的時間專注精神,打坐修行,使得他的心靈愉靜。

這一切行為的起源于他們兩兄弟有個自高三起就困擾的問題,勃/起障礙。他們背着父母,看了預約的心理醫生。醫生将此歸結為壓力性陽/痿,在美國當地的中年男性中常見。

而對于來自東亞的小孩,寄宿在白人區,心理防線極重,言談理性,遵守嚴苛的邏輯。心理醫生在聽聞雙胞胎的求學目标,父母遠在大洋另一端也十分看好他們的未來。

扶着黑框眼鏡的白胖男醫生輕松地攤手,告訴金夢詩和金夢書:好了,男孩們,隻是壓力性陽痿并不奇怪。要知道像你們這樣的小孩,更多患有抑郁和更嚴重的情感障礙。

醫生說放輕松。隻要度過高中,拿到入學通知書,再和一位漂亮的金發女同學去意大利或巴厘島度假的那一天,欣賞完三點式和金色海岸線,晨/勃就會回來。

但結局并非如此,一直到他們讀博結束,那種逝去的享樂都沒有回來。

金夢詩選擇了弟弟的女伴,很可惜,那種快感也沒有來到他身邊。

東庭秀扒拉開精鐵方椅的聲音很刺耳,拽回金夢詩沉浸在古典樂中的思路。但東庭秀放回鐵椅的位置,卻很精妙,是與晚心亭的椅腿平行在一條水平線。

好在三人的餐盤都很潔白幹淨,沒有胡亂的油漬和調味醬,東庭秀沒有生出半點難受。

“你剛才問我什麼?”晚心亭想起東庭秀拉動椅子瞬間,金夢詩在問話。

“你和東先生,很早就認識了麼?”金夢詩重複。

晚心亭:“有吧。”

東庭秀:“沒有。”

金夢詩看戲似的挑眉,同時,優雅地拾起刀叉切出平整的肉塊。

東庭秀毫不客氣地審視晚心亭對面坐着的金夢詩,他粗犷到舒展手臂,放在晚心亭的椅背上,彰顯自己對約會女伴的主權。

金夢詩瞧見後,淡薄的唇緊抿,看上去很禁欲。這個人和白宗俊相似,偏瘦一點,骨相冷峻,颌角刀削的鋒利,戴了款複古的黑色眼鏡,沉悶又無趣。炎熱使得他隻穿了件黑色西服就來赴約,内裡真空,在跳躍的燭火下隐約可見他薄薄的胸肌。

而他白皙纖長的脖頸,似常年不見日光的吸血鬼,圍了條垂下的黑色絲帶作為随性的領結裝飾。白宗俊是東庭秀佩服的恪守規矩者,但金夢詩的内核是亟待噴發的火焰。

東庭秀腹诽:西八騷男人,下賤的惡魔,穿的是什麼騷衣服,就來勾引晚心亭。

東庭秀不自覺朝晚心亭欺近了些,雖然是三個人的約會,可再怎樣,還是他和晚心亭親近些。至少他對晚心亭的惡劣人品有着深入了解,金夢詩隻知道晚心亭僞造的虛假表象。

東庭秀顯得耀武揚威了。

晚心亭從後背撈起東庭秀的臂膀,放在了東庭秀的大腿,“庭少爺。你的手放錯位置了。”

東庭秀皺眉,又将手臂放了回去,硬氣說:“我愛放在哪裡就放哪裡。”

晚心亭點頭,“那好吧。我尊重你。”

東庭秀洋洋得意的同時,大腿一涼,晚心亭綿軟的手放在他的大腿,她捏了下東庭秀的大腿肌肉,是硬朗的。

她瞪東庭秀一眼。我也是,愛放在哪裡就放在哪裡。

東庭秀觸電般汗毛乍起,屏住呼吸。

晚心亭一面朝金夢詩微笑,一面用掌心摩挲東庭秀的大腿和膝蓋骨,說:“算了,不管他。”

金夢詩沒有笑:“看起來你們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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