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白,透過卧室的落地窗,投映出斑駁的雪影落在房内的檀木書桌上。
金夢書把書桌清掃得徹底幹淨,他抱着晚心亭坐上他伏案的書桌,風把樹葉吹得飄搖,仿佛溫柔的手撫過兩人的身軀。
金夢書抵住晚心亭的額頭,雙手捧住她的臉說:“亭亭寶貝,今夜你和我接吻時,你不動可不可以?全部由我來服務你,我要給你最好的享受。”
“你喝醉了。”晚心亭撓着金夢書的下颌,“我送你回來,是想你早點休息。不做也可以。”
“不。”金夢書抱着晚心亭的腰,弓身湊近頭顱,獻上他的唇舌。
晚心亭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他去到晚家,聽了晚方玉的話,深思熟慮後,危機感很重。晚方玉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女兒,她的勸告和意見有一定的道理。
他留住晚心亭是困難重重的,就算他是個健全男人,他也很難留住。白宗俊聯系過晚心亭,晚心亭還被白宗俊纏過六天六夜,更何況,有些欲望,金夢書滿足不了晚心亭。
如果隻是玩玩,金夢書就放棄了,可金夢書今日才感受到他有多喜歡晚心亭。
别人不提醒,他以為他在理性地把控愛意中,直到金夢書意識到他真的在考慮晚方玉的提議時,他才意識到他已然讓步了很多,按常理,他在聽到晚方玉的那番話後,他應當被折辱般憤懑離去。
可他沒有,他是真心想和晚心亭走很長的一段路。
不然他為何要考慮晚方玉那麼荒謬的意見?
可現在還不到和金夢詩談判的時候,金夢書比誰都清楚。此刻他還是要用身體困住晚心亭,讓晚心亭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夜都忘不了他這個人。
晚心亭不知道金夢書要搞什麼花招,金夢書起開瓶塞,倒了滿杯的紅酒飲下,像是壯膽似的。
晚心亭故意問:“為什麼你每次都得喝很多酒?”
金夢書繞開回答:“這次還準備了水果和奶油。我隻是不想你和我的過程太乏味了。”
金夢書的舌尖舔了草莓味的動物奶油,含住奶油和酒液,同女人接吻。
草莓的甜香盈滿口舌。
晚心亭翕張開唇瓣,全由金夢書濡濕的唇肉叼住她纏綿輾轉,男人竭盡所能施展招數。晚心亭秉持着他提出的遊戲規則盡力不為所動,他便用舌尖混合奶油按摩晚心亭的黏膜表面,故意繃直的舌尖搔刮黏膜,惹得女人心動。
晚心亭麻癢難耐,不得不動了起來,想去抓撓,但那是口腔,隻能靠金夢書的舌尖去緩解舒适。
金夢書把心思放在研究接吻和做/愛這種事,晚心亭根本抵禦不了誘惑。她抖着腿,踢着金夢書發洩口腔内酥麻的癢感。手也抓住金夢書的臂膀上方,胡亂地抓握,擰扭,像是去到農場幫助農場主擠兌豐潤的奶牛。
晚方玉說晚心亭很可憐,從小就沒了爸爸,很缺愛,金夢書隻想給晚心亭足夠的愛去彌補缺失。他若是能彌補這部分,晚心亭就不至于去找其他人填補。
金夢書一手捧住她的頭,吮吸纏逗她的舌根,一手按壓住她的手,挺着胸膛鼓勵她的指尖去放肆。酒液徹底彌漫兩人口腔,直到晚心亭呼吸不過來,金夢書才放開了她。
“是不是很舒适?”金夢書自豪問,晚心亭玩傻了,柔順黛發的頭顱埋在金夢書碩大的胸肌内,她半天說不出話。良久,她小口小口地嘬弄,意識到根本吸不出來,她再仰着頭,眼尾泛着潮紅,眼眸裡含了水般閃耀着晶潤盯着金夢書。
“怎麼了?”金夢書用手指梳理着晚心亭額頭的亂發,“眼睛紅紅的?像隻兔子。”
他很喜歡晚心亭的這一面,可愛的,為數不多隻被他一個人觀察到了。
在她特别舒服之後,他能看到她孩子氣的這一面。
“太爽了。你太慷慨了。”這奈大得……晚心亭感動到流淚了。
“我是你男朋友,應該的。亭亭寶貝,你怎麼舒服就怎麼來,我是你的,我随你玩的。”金夢書攘攘晚心亭的頭發,他有點捉摸清楚晚心亭的癖好,故意說騷話勾引晚心亭,“想幹死我都可以。隻要你開心,把我幹壞都沒問題。”
金夢書雙臂抱住晚心亭的頭,存了心往胸膛攏。
晚心亭又埋進金夢書擠出溝壑的胸膛,生理性的淚水落下來,晚心亭拱着頭,仰着面磨蹭了很久,在金夢書的胸膛埋了個徹底。
金夢書趁機又灌了自己一瓶酒,銜住大顆的陽光玫瑰青提……
月光浮動在晚心亭呆滞迷茫的臉上,腿肚涼飕飕,被潮濕的夜風吹過。她翹着腿,緩了很久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