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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國師遊雪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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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說自己未曾入夢的宋不言之外,在場十五人,已有六人述說完自己的夢境。

當中又有幾人陸陸續續說了自己所夢之事,隻是收獲甚小,他們都隻依稀記得自己夢中是無相門的弟子,或是某個門派的弟子。

餘下的人還未說,李德卻嚷起來了,“這天色都快黑了,咱在這兒開故事會,還不如回樓裡去,省得在這兒喂蚊子。”

李德性子聒噪,無人願意搭理他,可偏生他這話又有點道理,要是等天完全黑了,一是不好往回走,二是在這山野密林裡講故事未免有些詭異。

令狐菟自認已是衆人的領頭羊,于是率先擡腿,往來路走去,“諸位,我們先回罷,回去後再繼續。”

宋不言因先前借了尿遁的借口,躲去一邊的樹叢裡便再沒出來,如今要走了,沈珑珂倒沒将他落下,朝着那邊喊道:“宋書生!尿完沒有!咱該回去啦!”

“哎!哎!來啦來啦!”宋不言一邊忙不疊聲應着,一邊從樹叢後蹦了出來。

在場衆人有些人都險些忘記還有這麼一個人了。

周栩也被他突然出現吓了一跳,而後又皺着眉頭,上前關心道:“宋兄,你這解手的時間未免有點……咳……太長了,是否需要在下給你号一号脈?”

“……”宋不言竟不知如何推辭,自己今日連水都沒喝幾口,哪來的尿,不過是随意找個借口罷了。

“周兄有心了,不過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倒也不必了哈……”宋不言幹笑着婉拒了。

令狐菟走在前面,早就看破宋不言的詭計,不過懶得戳破,眼下見他露餡,索性道:“那一會兒回去後,宋兄應該無需再去解手了吧?”

“無需了無需了。” 宋不言擡手擦了擦額角滲出的汗。

“那到時便由你先說吧?”令狐菟順水推舟又是一問。

宋不言騎虎難下,隻好答應,“自是可以的。”

暮色四合,樹梢間隙透過的天光逐漸暗淡,白日裡明朗的草木開始模糊成陰影重重,似一隻隻山中精怪正無聲地窺伺着他們。

在日升月落的交替之際,他們回到了那幢小樓前。

樓階前十具死屍依然齊齊整整躺在那裡,一陣夜風刮過,撩起蓋在他們面上的布巾,火光明滅搖曳,照出底下蒼白泛青的皮膚,令人莫名心寒。

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是下一個躺在那裡的人。

等等,怎麼會有火光?

昨夜的篝火早就滅了,他們又才回來,難道是王雷?

蔺如初與令狐菟最先反應過來,疾步上前,便見一人坐于檐下,卻不是五大三粗的王雷,而是一個身姿如松的男子。

他身着玄衣,頭戴金冠,烏發半束半散,夜風拂過,帶起他鬓角兩縷須發,飄然若仙。

若無星無月,他本該隐于夜色之中,卻偏偏今夜月色清亮,将他襯得矜貴萬分,如同一尊墨釉瓷瓶,渾身散發着不可近之,不可觸之的冷光。

這人就不該出來行走什麼江湖,闖蕩什麼鬼山,而是應當被收于屋中,束之高閣,做最好最美的藏品。

蔺如初兀自想着,冷不丁地被自己的念頭吓了一跳,頭一回知道自己還有這種奇怪的癖好——收集美男歸家。

當然,她首先得有個家。

“你是何人!”令狐菟劍指玄衣男子,劍光與目光具是森森寒意。

遊雪時緩緩起身,不疾不徐地亮出一塊金色腰牌,“吾乃當朝國師,在此已等了你們許久。”

“等我們作甚?”令狐菟并未被他的身份震到,手中的劍依然軒昂。

“我與僚屬奉命出行,前夜我犯了困,睡了片刻,醒來後他便不知所蹤,見你們此處有多人過夜的痕迹,便前來問問,你們可曾見過他?”遊雪時好整以暇,神色淡然無波。

“胡說八道。”蔺如初輕嗤一聲,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既為國師,身負重任,來此多日,首要便是破除此間怪象,又怎會因僚屬走失而将時間花在尋他一事上?”

“啧,姑娘這話說得未免薄情。”遊雪時面對此番質問,從容不迫,“他畢竟是我下屬,在怪象頻發的山中走失,我豈有不管不顧,隻為任務之理?”

“我沒猜錯的話,你所尋的那位僚屬姓荀?”蔺如初手肘杵了一下宋不言,後者立刻意會,掏出方士紀樂那本小劄。

據小劄所記,與國師同行的人中有三位方士與五位生員,生員或昏睡或出逃,方士則分别為陳、紀、荀三人,陳方士與紀方士已在那間舊屋中昏睡,那便隻剩下姓荀的方士了。

“哦?”遊雪時挑眉道,“姑娘認識他?”

“不認識。”蔺如初舉着那本小劄晃了晃,回道,“但有幸遇見了紀方士,在他這裡獲得了一些信息。按他所記,你已猜到在此山中不得多睡以及他們每夜入夢一事,入夢愈多則愈難醒。”

“你若真關心荀方士的安危,更該做的便是早日破解怪象,将所有昏睡但尚且活着的人盡數救出!”蔺如初聲色俱厲,“而不是在山中無所事事,等我們歸來時問上一句可曾見過他!”

“所以,你在圖謀什麼?”蔺如初話鋒一轉,徐步前行,逐步拉近與遊雪時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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