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死過去的三人被化形的感知結結實實綁着，姜核此時又試了試壓強變化，自己和瀾落雲倒沒有記憶上變化和身體精神上的不适應。

姜核根據這個變化推測瀾落雲可能也是S級别的指揮系，甚至是雙S級别。

全球S級别和雙S級别的人數并不多的，加起來可能1000人都沒有。指揮官名單總有機會尋找到，姜核覺得有機會揭開瀾落雲的真實身份。

你到底是誰？

姜核末了拿着他們的靈犀報了個警之後坐着快艇回到小鎮上的酒店上開了個兩個房間，酒店是複古風格，姜核可算是找到一點熟悉感。

為了避免弄髒酒店的桌子，姜核又感知具現化形成一張兩米長一點五米高的桌子，在樓下的售賣機買了防毒面罩和防護手套之後，兩人開始拼接骸骨。

萬幸星際時代人體骨骼也沒有太大變化，這位受害者也沒有做基因改造，沒有長出三個手這種情況，兩人耗時59秒把碎成11塊的骨頭大概拼上了。

姜核放下最後一塊腿骨後問道：“你是醫生嗎？對人體這麼熟悉。”

“處理多了，自然熟悉。”說完瀾落雲腦電波啟動靈犀的錄像，記錄下面這具殘骸的信息，也開始3D掃描和全息掃描。

姜核此時仔細打量着殘骸，希望能夠找到關鍵證據，激光槍殺人的能量十分容易灼傷骨頭，但是目前看來，殘骸并沒有任何高溫變質，肉眼無法看出，隻能寄希望于全息掃描。

而且也不是被傳統手槍殺死的，全身上下骨頭十分完整。

姜核真不是法醫，此時盯着殘骸幹瞪眼。

瀾落雲此時手輕輕摸上骨頭：“全息掃描已經生成了。是他殺。”

姜核問：“如何看出？”

“骸骨經過掃描後第四頸椎處骨骼前端海水腐蝕程度不一樣，顯然是暴露傷口導緻的，而且屍體四分五裂并不是被提前分屍，單純是表面的肉分解之後，被洋流沖散了。”

姜核沒有反問，隻是認真聽着。

“每一塊關節處都沒有腐蝕變化，如果是分屍，分屍處會出現不同的腐蝕程度，而且這具殘骸也沒感知攻擊的殘留，十分熟練的暗殺手段。”

“用感知攻擊會殘留痕迹？”

瀾落雲道：“當然會有痕迹，世界上不存在沒有痕迹的感知攻擊，隻能盡可能改變殘留的感知信号。”

“隻不過感知檢測儀器昂貴，一般不會民用。感知檢測是針對S級别以上的，每位指揮官的感知都會在系統留下記錄，當指揮官殺人的方便追蹤。”雖然指揮官真正殺人的時候都會改變自己的信号，而且很多人在内錄的時候都隻會造假。

姜核若有所思，自己的感知是不是也可以做掩飾。

姜核皺眉，歎了一口氣：“現在隻知道受害人是被割喉身亡，其餘證據都沒有，怎麼證明是單昀殲讓人殺的？”

“偵破點還在骨頭這裡，你釋放感知包裹脖子的骨頭。”

姜核試着做了，然後發現脖子的骨頭似乎在顫抖：“殺人犯在殺人的前用手掐過死者的脖子，而殺人之後清理現場漏了這一步。”

姜核興奮道：“根據這個感知力能夠找到對方。而且也是證據。”

瀾落雲滿意道：“行，先把屍骸用專用的收納箱收集起來。”

見姜核一副疑惑的樣子，瀾落雲解釋：“人體骨骼屬于禁運品，目前隻有古董行拍賣行以及醫療機構才能夠運送屍骸。如果被搜查到了，會被判處10~30年監禁。”

姜核：“原來如此。”

姜核忽然道：“既然感知可以模拟信号，那麼用感知亦或是之前流浪地的箱子材料應該可以躲避檢測吧。對了，之前不是還有仿冒的曦金？将曦金放在盒子四周，就能避開檢查了。”

瀾落雲道：“曦金在我空間手環裡面。”

姜核說做做，立刻下單了儲物箱，接着在12點的時候收到了配送，将曦金用感知化形之後套在了儲物箱表面，姜核倒騰完已經1點了。

本着天大地大的宗旨，姜核倒騰完跟瀾落雲說再見表示自己要睡覺了。

一覺睡到天亮，姜核最近犯困嚴重，感覺怎麼也睡不夠，瀾落雲見她困得東歪西倒，略帶關心道：“你從黑市買的營養液是不是有副作用？”

姜核此時又喝了一支營養液：“估計有。我最近困得厲害，怎麼也睡不夠，對了，還很餓。總是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