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已經這麼說了,甯禾也不好拒絕了,況且甯禾之前懷疑宗門有問題了,再加上之前看見掌門那麼對宴青,想了很多,甯禾選擇把自己發現的一切都說出來,真相如何以及宴青怎麼選擇就全憑她自己了。
“那個男人要天行宗的人,他說我身上有天行宗的味道,接着我就說和他對接的不是我,是你,于是就借口我們走散了,讓他把你帶來,之後的事你就清楚了。
我沒有别的證據,我隻是認為那個男人沒有在你我面前污蔑宗門的理由,所以我認為他說的都是真的,宗門和他有勾結。”
說完自己知道的事以及自己的分析,甯禾發現宴青的身體正輕微地顫抖着。
“不可能啊……”她一直低聲重複這句話。
甯禾心疼的看着宴青,慢慢走到她身邊伸手抱住了她,“青青,我們不要自己胡思亂想,一切都要有證據再說,你認為呢。”
這句話有效地安撫了宴青,她慢慢恢複了平靜。
盡管如此,甯禾還是不想讓宴青過于相信宗門,她繼續說出自己的懷疑,“宗門裡的同門們可能并不知道這件事,我猜,應該是長老或掌門參與其中。”
“掌門不會的,他雖然很兇,但一直都在為了人類努力,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守護人類,我相信他不會勾結魔族!”宴青的情緒有些激動。
甯禾安撫性地輕拍宴青的肩膀,附和道:“你說得對,我沒說一定是掌門。”
得知這些的宴青确實有點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甯禾剛解釋一句,她就繼續說掌門的好處。
“我是孤兒,是掌門收留了我,如果沒有掌門,我早就死在路邊了,像我這樣的可憐孩子還有很多,都是掌門救的,他對我來說就如同我的再生父母一樣,我一直在掌門身邊,他不可能做這種事的。”宴青認真的看着甯禾的雙眼。
見到宴青的急切,甯禾突然理解她了。
宴青願意相信掌門就像她相信宴青一樣,如果現在有人和她說宴青和魔族勾結,她也不會相信。
甯禾有些糾結。
難道真是她想錯了?
想到測試等級時掌門和長老說的話,甯禾猶豫片刻,擡頭問宴青,“你知道秘法是什麼嗎?”
宴青還沒從剛才的事回過神,她心底不願相信掌門和魔族有關聯,但現實卻有很多矛頭指向他。
聽到甯禾的問題,她想了想,有點不确定的回答道:“秘法?你說的是修煉者的秘法嗎?
強大的修煉者在修煉過程中會有心得,他們根據心得能創造出非常強大的法術,這種法術被稱為秘法。
這種秘法會種在修煉者的嫡親血脈裡,無論激活與否,秘法會一直存在,雖然人人都能修煉秘法,但隻有修煉者的嫡親血脈才知道怎麼激活,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秘法居然是這種東西。
甯禾愣了一下,“啊,我就是問問,之前碰巧聽到這個,我還以為是某種法術呢,原來是強大的修煉者自創的啊。”
“是的,但現在好像沒有人會秘法了,因為不是所有強大的修煉者都有創造秘法的心得,一萬個強者裡可能隻有一個觸碰到心得的門檻,一千萬個強者裡可能才有一個能成功地創造出秘法。
隻要學會強者的秘法就可以成為一方霸主,這種說法一點都不誇張。
但因為秘法的強大,擁有秘法的修煉者沒有成為一方霸主之前都不會暴露身份,不然很可能引起心思不正的修煉者前來搶奪。
在記載中就發生過很多這種事,也是因為修煉者們的哄搶,擁有秘法的修煉者要麼被殺,要麼隐世。
幾百年前與魔族的大戰,修煉者死傷慘重,會秘法的修煉者可能都死在那場戰鬥中了,再加上從大戰到現在這麼多年都沒再出現過秘法,大家都認為已經沒有秘法存世了。”
宴青解釋得非常清楚。
聽完這一切的甯禾更确定天行宗的掌門有問題了。
隻是看宴青現在的狀态,和她說可能會刺激她,甯禾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現在把這件事告訴宴青。
看出甯禾有心事,宴青追問:“你有話想和我說?”
“我……”話到嘴邊,甯禾又猶豫了。
見此情景,宴青猜到了一些,她繼續追問:“和掌門有關?你還有其他要說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