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完了,更糟的情況出現了。被同化了,他對不起景安,對不起爸媽托付下來的兄長……
“你動手吧,快點動手對小白影響還不是很大。”他白着張臉,在夏蘇南肩膀上拍了拍,“你動手麻利一點,給我哥他留個全屍……”
夏蘇南:???什麼東西?
吃點瓜子就影響這麼大?難道這花這麼大個花盤就不能抖下來點瓜子?
“這……應該不用我動手吧?”夏蘇南斟酌着回答。
周敬喪着張臉,“你動手吧,我、我對不起我哥!但我不能看着小白出事,你快動手吧!”
說着還把從林傾悅手裡奪來的槍放到夏蘇南手裡,神情看上去比當初與景安離别還要悲怆。
“吃個瓜子能有什麼事?這向日葵我記得不是有毒的啊?”夏蘇南不解的看着他,這個向日葵的種子當時還是他給周敬他爸的呢,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向日葵嗎?
周敬:“吃什麼瓜子?不是吞噬嗎?”
夏蘇南沒忍住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她就像吃個瓜子,想什麼呢!”又看到手裡的槍,沒好氣的把槍丢回他懷裡離開。
周敬看着他離開,又低頭看看自己懷裡的槍,第一次真切的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真的出了點問題。
當時不應該下手這麼重的,草率了!
另一邊。
葉白一手捧着瓜子,一邊看着林傾悅手指不斷躍動,一串串攻擊力十足的話被發給另一邊的謝知韻。
盡管不知道他在看到這些消息有什麼想法,但葉白看的是大開眼界。她屬實是沒有想到這人說話居然還能這麼有攻擊力!
簡直令花大開眼界!
“我覺得他能氣死。”葉白吐出一個瓜子皮,引得後面的向日葵學着吐出一顆瓜子。
林傾悅嘲諷一笑,盡管對那些人的無恥程度有所了解,但在看到他們發出來的東西的時候還是能氣的自己心梗。
“他?我氣死我自己他都不能氣死,沒心沒肺冷心肝的東西!我是之前對不起他了?他能這麼算計我!
他也真好意思提,讓我去找中央區的談判,我又是活膩了!怎麼,我死了他剛好有正當理由了!他就是天降正義了?他怎麼不去?
正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那個爹想要他兒子身體想好久了!”
葉白帶着背後的向日葵默默往另一邊移了移,萬一誤傷了就不好了。
“所以他們現在是到哪一步了?”夏蘇南适時發問。
“到門外面對罵的地步了。”林傾悅誇張的聳了聳肩膀,以一種浮誇的腔道,“其實說的更明白一點就是,他們就是一群陰溝裡的老鼠!隻敢躲在門外面吱吱叫兩聲說着自己是形勢所迫~”
“李風窈他們呢?”
“這個不知道,不過他們好像已經進去了。現在應該在研究院或者那群瘋子的後花園,終歸是比那群老鼠要好。你們是打算找他們嗎?我完全沒有意見!”
葉白望着他,“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急,現在又不早了。”夏蘇南随手将窗簾掀起露出外面暗淡的夜色,零星幾點星光點綴在漆黑的夜色上空,慘淡極了。
“休息吧,反正這一時半刻的也不會有什麼進程不是嗎?再說,說不定會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呢?”
窗簾落下遮住那慘淡的夜色,昏暗的燈光下葉白怔愣的看着這人。
“還有什麼事嗎?”夏蘇南蹲下與葉白視線平行問道。
葉白:“你覺得明天會怎麼樣?”
“都一樣的,小白。這裡不會更好,但也不會更壞了。無論怎樣,都快結束了。”那雙淡金色的眼睛依舊迷人,葉白隻是注視着就已經感覺自己陷入了琥珀當中,任由那些蜂蜜一樣的樹脂将自己囚禁。
“是啊,不會更糟了。”葉白彎着眼睛看着他,比白晝中的任何一輪日光都要耀眼。
“你們倆能不能注意一下還有我?”林傾悅不滿的提醒道,自己這麼大一個人就一點也看不到?!
夏蘇南:“你要是沒事就幫周敬準備食物去,前面左拐第二個房間。”
“……”林傾悅憤怒将自己懷裡抱着的抱枕丢到地上,然後撿起、拍怕重新放好,大步流星将地闆踩的砰砰響。
葉白:“……”
“咳咳,那我也去……”葉白剛想起身就又被夏蘇南給拽了回來,“幹嘛?”
夏蘇南狡黠一笑,“小白想不想去楊樂那裡看看?”
“你找到鑰匙了?”
“沒有,但是我找到楊樂了。趁着他們準備還有一會,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