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看着那朵又支棱起來的罂粟覺得好笑,火紅的花瓣以及那誘惑人心的香味被隔絕在内。
托這花的福,自己走這麼多的彎路多少也要收回來點不是嗎?這花園裡,可不是隻有一朵罂粟是美的。
但也不是所有花和人是有腦子的。
葉白絕對沒有想到,甚至都沒有去設想過這兩植兩人是怎麼把自己弄到這個地步的!
為什麼會有人和花被一棵柳樹吊到半空中的?為什麼就連楊樂一朵花都被吊起來了?
“噗——”謝知韻發誓這不過是個意外,并用眼神向葉白表示這是最後一次!
葉白将他放到一邊,左右打量着幾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能說什麼。
“你們……不是……唉……”
擡手揮刀斬落一地柳枝,又上前幾步捏住夏蘇南臉頰壓低聲音問,“就算……不能,也不至于這樣吧?好看嗎?”
夏蘇南心虛地移開眼小聲辯解,“這不是藥劑有點打多了,别生氣。對了,你之前怎麼突然就沒了?”
“被那群人暗算了,算了。”葉白又打量幾人一番,在确定幾人除了被吊起來腳不挨着地有點累以外還算健康後直接揮刀将吊着幾人的柳枝斬斷。
“唔……頭好痛。”林傾悅整個人都被包裹住,一時疏忽讓人頭先着了地。
葉白心虛後退兩步,反手拿起一旁看戲的謝知韻放在林傾悅懷裡。
“你看!”
“我——”林傾悅語調極其生硬的轉了個圈,“天,這也太酷了,不愧是組長!”
“……”
要不是情況不對葉白都想給這人鼓掌了,太敬業了!怪不得人家是副組長呢,一組之下,萬員之上。
但顯然,謝知韻沒覺得這人敬業。反倒因為自己還沒想好怎麼說而顯得有些自閉。
閉上眼睛,任由自己在營養液中漂浮。
“這是你撿回來的?這裡怎麼傷了?”夏蘇南走到葉白身邊,隻是打量了一眼後就将視線放到葉白身上。
白皙的手腕上還有未散去的紅痕,指尖不敢直接觸碰到傷口,隻虛虛的沿着那處傷口描摹。
“嗯?”葉白擡手摸去,毫不在意的說:“沒事,應該是剛剛不小心劃到了。”
“哪有能不小心劃到脖子的?”
葉白挑眉看着他,語調輕快,“哪有什麼不能的?之前不還有人……”
“他們這後面打算幹什麼?”夏蘇南雖說知道這件事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揭過去,但葉白這樣憑心而論他覺得還是找一個人少的地方比較好。
葉白輕哼一聲,不接他的話。
“他們不會要一直這樣吧?”
葉白沉默。
“那咱們呢?”
沉默。
“我錯了,下次絕對不可能了。回去怎麼樣都行。理理我,小白,幸運~”他湊到葉白耳邊說:“好不好,我的幸運。”
葉白繃着臉白了這人一眼,聲音生硬地說:“這麼急幹嘛,沒見還有兩個沒醒的嗎?對了,她腦子現在怎麼樣了?”
夏蘇南慣會打蛇随棍上,勾住葉白手指放在掌心揉捏,語氣裡頗有幾分自豪,“都拿出來了,還有别理他們倆。他倆是不小心吸入了迷煙,估計還要一會呢。”
“那你們這經曆還挺豐富的。”葉白看看這人也是一副狼狽模樣,終究心軟任由他像是抹脂粉般摸着指腹。
“對了,我們遇見姚娜娜了。先别急,人沒事。就是跟着她哥不願意跟着我們。你不在,我們也不好直接将人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