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不過是本體的其中一個分株,就是真打壞還能怎麼樣?他還能跟我翻臉?”
“萬一呢?畢竟他現在也不是當初那個孤苦無依的小學弟了。”
夏蘇南反倒是自信一笑,“唔,他要是真這樣那我可要把一些東西放出來了!現在大家也沒有什麼娛樂設施,能給大家提供個樂子,也算是楊樂他為大家服務了!”
“什麼東西?我怎麼不知道?”葉白納悶,作為見證夏蘇南和楊樂生活的第一花自己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種東西?
況且,葉白不着痕迹地睨了夏蘇南一眼,盡管自己對這人有一定程度濾鏡,但也無法否認這人有時候心是挺黑的。
突然又希望楊樂支楞起來了,能被夏蘇南特意收藏起來做把柄的……怎麼想都覺得質量應該不錯!
夏蘇南好笑地看着葉白表情的變化,勾住她地手将人帶到自己身邊小聲道:“等事情都結束了,拉着楊樂一起看!”
“為什麼還要拉着楊樂?”葉白不解的看着夏蘇南,難道這人已經打算教訓楊樂了?斟酌着開口道:“他現在不還挺好的嘛?孩子大了就不要再揭他傷疤了。”
“……”
夏蘇南看着已經代入“慈母”身份的葉白,不禁覺得好笑。這是覺得自己就是無端想要揭孩子傷疤的“惡人”了?
“嗯嗯,也是。等之後再看看他的表現吧!”夏蘇南敷衍的點頭應和着。
等你見了什麼叫做純種戀愛腦就知道什麼叫做小樹不砍不直溜!楊樂他現在就是欠收拾!自己不過是展示一下他當初喝醉挨個表白視頻已經是非常仁慈的了!
事實公道到那時候自會清楚!
兩人離開也不過十分鐘左右,再回來就看到林傾悅以一個極為虔誠的狀态坐在那裡,雙手高高舉起捧着謝知韻,聆聽着自上方傳來的教誨。
當然,如果葉白沒有看到這人不停沖自己擠眉弄眼的話會覺得這個場景更好看。
兩人站在距離那場景一段距離外,躊躇着将腳探進去、拔出來、再探、再拔……
林傾悅姣好的面容上顯得有些猙獰,她現在又不是是在受刑,又不會牽連他們!謝知韻這個神經病也就能找找自己麻煩了,等有機會就直接把他丢到他爹臉上!
“啊……”
夏蘇南敏銳察覺身後傳來的一聲微弱呻吟聲,馬上做出決斷,拉着葉白轉身離去,絲毫不在乎林傾悅愈發猙獰的表情和明顯顫抖的手。
“楊善醒了,我們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林傾悅:很好,這個到時候就用玻璃瓶砸!
但現在任由林傾悅表情如何猙獰,謝知韻依舊不受影響依舊用着一種半死不活的語氣訓斥着林傾悅。可偏偏,林傾悅還真拿這個頭沒辦法,總不能真拿出來當球踢吧?
另一邊,楊善還未完全睜開眼睛就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而自己卻又動彈不得,無論如何用力卻發現隻有自己手指可以活動。
自己這是被鬼壓床了?楊善對于這個發現顯得有些興奮,之前他就研究過這些事情,現在終于是被自己遇見了!
他想想當初看得那本書上是怎麼教的……
要出其不意,然後楊善卯足了力氣一個鯉魚打挺在空中完成了180°的驚天大逆轉!整個人以親吻大地的優雅姿态重重落下,驚起周圍一陣泥土為其英勇身姿而鼓掌!
葉白:“……”
她與夏蘇南均被這出人意料的動作吓了個夠嗆,愣怔的看着楊善落下,整個過程不過一分鐘左右。
“啊?你瘋了!”葉白連忙上前将人翻過來,在看到這人頭上隻是一片淤青後又短暫地松了口氣。一巴掌拍在楊善那被包起來的頭上,訓斥道:“好端端的你是想跳水還成煎餅了?那煎餅還用鏟,你倒好,全自動煎餅!”
楊善也蒙了,身上傳來的疼痛不斷告訴着自己,這不是夢。自己好像也沒有被鬼壓床……
“那我怎麼看不見啊?我難道……”
葉白沒好氣的又是一巴掌,“想什麼呢,這不是怕你猛地見光對眼睛不好嗎?先把你眼睛給蒙起來了!你也是,就不知道先叫喚兩聲問問嘛?”
楊善讪笑道:“哈哈……就是我還以為在做夢呢,沒想到……就是這布還是無感的呢!”
葉白有些心虛的移開眼睛,生怕自己在看到楊善眼睛上罩着的兩朵百合花會直接笑出來。
罪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