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陌感覺自己氣的肝疼,但面對言洛的挑釁,又知道自己理虧,隻能重寫。
接下來幾天,為了發洩心中的氣,言洛到處指使溫陌。
大晚上的,還讓溫陌給他抓蜻蜓。
第二天早上六點,當溫陌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一通電話把他給叫醒了。
電話那頭,傳來言洛小惡魔的聲音:“溫陌,你幹什麼呢?快點起來,你昨天晚上抓的蜻蜓跑了。”
溫陌昨晚很晚才到家,聞言,迷迷糊糊道:“什麼?蜻蜓跑了?”
言洛:“對,你快重新給我抓一隻!”
溫陌又騎上自行車,連早飯都沒有吃,就沖到了言家。
一看見籠子裡,那搖頭晃腦的蜻蜓,溫陌就知道,自己被他給耍了。
溫陌喘着氣道:“那蜻蜓不是還在籠子了嗎?”
言洛連忙打開籠子,任由裡面的蜻蜓飛出來。
随即,言洛露出一個壞壞的表情:“你看,它現在跑了,你去給我把它抓回來吧。”
此刻,溫陌簡直氣炸了。
但他又不得不聽言洛的話,重新去抓蜻蜓。
蜻蜓抓完後,言洛又吵着要出門釣魚。
他将所有東西全都放溫陌身上,讓溫陌背着。
言洛輕快地在前面走着,就像是在郊遊一樣,而溫陌背着重重的裝備,在身後緩慢跟着。
很快,兩人到了釣魚地點。
言洛讓溫陌幫他弄魚飼料,自己則守着杆等着魚上鈎。
小少爺好勝心極強,學習要做最好的,釣魚也要釣最大的。
他守在魚竿旁,前所未有的專注。
但是,一連等了兩個多小時,都沒有魚上鈎。
這把小少爺氣得夠嗆。
“不釣了,我不釣魚了,這魚真是一點也不懂事,都和你一樣,讨人厭。”
莫名其妙的,溫陌又被罵了幾句。
溫陌試圖緩解言洛的脾氣,“如果再等等的話,也許會有魚上鈎。”
這話直接觸到言洛的逆鱗:“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耐心?”
溫陌連忙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而言洛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出氣筒,當然不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他眼珠子一轉,順勢坐在地上:“溫陌,你背我回去。”
随着他坐在地上,白色襯衣被撩上去一截,露出緊緻的腰部線條。
溫陌移開目光,道:“我身上還有很多裝備,背不了你。”
言洛:“這有什麼背不了的,你一手背我,一手提着那些裝備就行,你這都做不了,當什麼小跟班啊?”
溫陌有些好笑:“小少爺,你确定要這樣嗎?”
而言洛二話沒說,直接趴到了溫陌背上。
又要拿東西又要背人,這對于溫陌來說,确實是個不小的考驗。
但溫陌身上的肌肉和健身房裡的肌肉不一樣,是死肌肉。
所以雖然有些艱難,但溫陌還是将言洛背得穩穩當當。
言洛的身體壓在溫陌身上,兩隻腿胡亂踢着。
溫陌:“言洛,别踢了。”
但言洛會體諒溫陌那才叫怪了。
他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踢得更加起勁。
為了穩住言洛,溫陌隻好更加用力的抱住言洛,手指幾乎陷進言洛的肉裡去了。
兩人一路鬧着回到家,而剛到言家,兩人就遇見了言聞年。
見此情形,言聞年連忙呵斥道:“言洛,你幹什麼呢?怎麼趴在溫陌身上?”
言洛連忙從溫陌背上下來,并且急忙撇清關系:“是他自己要背我的。”
溫陌:“……”
熟悉言洛性格的言聞年怎麼可能會被言洛騙到,言聞年:“溫陌好歹是你的同學,言洛,你别太過分了。”
言洛站在原地:“爸,你怎麼能不信我呢?而且他還想搶我的蛋糕吃。”
言聞年怎麼會信言洛的鬼話。
他摸了摸言洛的頭,又對着溫陌道:“和這孩子在一起,肯定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