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問他:“喂,你怎麼沒被琴酒老大做掉?”
嗯?小栗恩皮西疑惑的轉頭看他,發出疑問:“我為什麼會被琴酒老大做掉?”
“你不是叛徒嘛…按理來說,琴酒老大那日将你帶走,不是會把你殺掉抛屍,然後永遠消失不見嗎?”
對方說得振振有詞,仿佛叛徒的名号,已經安在了他的頭頂,不疑有他的确認了他背叛組織,然後被琴酒他們做掉。
小栗恩皮西撓了撓頭,反問道:“那我今日完好的站在這裡,不就足以說明,我并不是叛徒了嗎?況且…琴酒老大他也沒有這麼不講道理吧,任何事情總得抓住實質證據,才能判定一個人的罪行吧。”
恍然大悟,那人點點頭,“所以,你真的沒有背叛組織?原來如此。”
小栗恩皮西總算知道,剛才看向他的那些目光,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原來是因為他沒被琴酒做掉,感到的驚訝啊…
也是,自從那日跟着琴酒他們走掉後,就再也沒回到小喽啰團體裡,他們能這樣想也是無可厚非的。
不再說什麼,小栗恩皮西擡眼問他:“任務上說接應組織成員,是接應誰?”
“啊,具體的我們也不太知道,隻是聽領頭的說,是什麼酒廠的大人物…其餘的就完全不知道了。”
“這樣啊……”,小栗恩皮西點點頭,細細思索起來,随後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然後走到少人的巷子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手指在按鍵上來回,等到編輯好内容,點擊發送以後,他的面前忽然站了個人。
擡起頭,小栗恩皮西看着對面的人,一臉不悅的開口:“小栗恩皮西……”
是最開始指認他是叛徒的領頭小喽啰。
他臉上挂了些彩,看向小栗恩皮西的目光并不友善。
小栗恩皮西默默删除簡訊内容,将手機貼身放好後,問他:“怎麼了?有事?”
“你可真是運氣好啊”,領頭小喽啰沒頭沒尾的開口說了一句,眼底充滿着憎恨,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
“所有背叛組織的人,都該死!”
下一刻,領頭小喽啰握着匕首,狠狠的刺向了小栗恩皮西。
溫熱的血液滴落在漂亮的亮色大衣上,對面用盡了力氣,面目猙獰扭曲的看向小栗恩皮西,而那把匕首的刀身此刻正被小栗恩皮西握在手中。
劃破手掌,刀身被他緊緊握住,阻攔在心口前的位置,全力抵抗着。
小栗恩皮西忽略掉掌心的疼,十分不解的開口:“我沒得罪過你吧?怎麼就盯着我不放了?”
聞言,領頭小喽啰不屑笑道:“親眼所見,你無可辯駁,就算你靠着小聰明能騙過琴酒他們,可你終究騙不過我!”
“啧”
小栗恩皮西嘴裡發出不耐煩的聲音,他挑眉看向對方,問道:“眼見就能為實嗎?你真覺得你比琴酒他們還聰明嗎?如果我真是叛徒的話,我還能出現在這裡,等着你來殺我嗎?”
“琴酒的手段你不會沒聽過吧,我既然能從他手底下活命,就說明了……”
話還沒說完,領頭小喽啰突然被人狠狠一腳踹開,宛若炮彈似的飛向了小巷子裡的垃圾箱處。
小栗恩皮西轉頭看過去,來人竟然是琴酒!他雙手插兜,收回踹人的那隻長腿,一臉冷漠和不屑的看向領頭小喽啰。
“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我的人下手?”
琴酒語氣冰冷,帶着濃濃的殺意,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