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地聲音,和記憶中,一張欠揍的臉蛋重合——他的發小付一行。
“嗯?”林舒意匆忙扭頭看去,對上了身後男生緊張的視線。
居然真的是他。
許久未見了,面前的人和記憶中的那個男生似乎有了較多的相差,最後一次的見面,是林舒意剛剛和ST戰隊經理商談完了簽約的事項,從咖啡館離開便撞見了付一行。
那會付一行大概是要去學校,背着書包,穿着林舒意熟悉的藍白色校服,臨近高考的時間他腳步匆匆,本來要和低着頭看手機的林舒意擦肩而過了,但是半道他猛然回神,下意識的喊了一聲:“林舒意?”
那天,林舒意沒有開口,付一行也沒有再說什麼話。
兩人隻是互相看了好久。
直到林舒意妥協,先問了一句:“學習還好吧。”
後面也沒有什麼特别的,以付一行要遲到為借口,林舒意先一步的停止了繼續的對話。
林舒意實在是不知道和他還能說什麼,自從那件事情之後,他也知道不能牽扯到付一行的頭上,可是他忍不住。
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他,林舒意揉了揉脖子。
本來剛才因為林舒意清洗的時候比較用力那處就很紅,又被他這麼揉了兩下,便有些火辣辣的。
還很顯眼。
付一行一眼就看見了那處的痕迹,而且上面還帶着一點沒有擦去的血痕。
他面色一沉,又往林舒意的身側走進了好幾步,蹙眉說:“舒意,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檀香味又一次地靠近。
林舒意有些不習慣,付一行往他這裡走近多少步,他就後退多少步。
直到後腰抵在了水池邊上,沒有退路,他歎了一口氣,停下擡頭:“沒什麼,小事情,倒是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兩人湊的有些太近了,呼吸擦過林舒意的耳畔,和剛才面對那個死變态蔣記的畫面有些重合。
不舒服,難受的喘不上氣。
付一行看出來林舒意的不适,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了幾分,又松開,目光停在他的脖子上良久,無奈的微微後退幾步。
付一行:“剛才,你可能是着急吧沒有注意,我就在電梯的邊上。”
“本來還不确定,就悄悄的跟到了廁所間,沒想到真的是你。”
林舒意揚眉,原來是這樣。
他點了點頭,沉默了一下又說:“嗯,那你來醫院是...”
“來看我媽媽,當時她...她回來之後,身體也一直都不好,醫生說是什麼後遺症,上個月,她突然走不了路了,就緊急安排住了院。”
林舒意一僵,喉間一陣發澀,他舔了舔嘴唇,聲音有些暗啞:“阿姨她...沒事的,你也别太擔心,現在的醫療這麼發達,阿姨一定會沒事的。”
“能活着就是最好的,不是嗎?”
周圍的空氣似乎又陷入了死寂。
良久,在林舒意後悔自己怎麼沒忍住說了這種話,應該說些漂亮話地時候。
身前的付一行開口:“對不起。”
“我媽媽這麼多年一直都很想你。”
-
在林舒意重新打開手機的時候,AXE的人隊已經連輸兩把了。
比分在AXE戰隊人隊的接連失誤下又拉了回來。
替補屠夫要比秦時野想象中的失誤還要嚴重。
甚至其中有一把,在掏出了歌劇的情況下,連空了五刀,在開門戰守椅子的時候,UT人隊全員殘疾人的情況下,明明隻要打到一個人,這把都能三抓,但是,他居然又一次的失誤了。
這個失誤下去就像是雪崩,雪球越滾越大。
比賽的直播間裡已經在屠夫換替補的時候就已經吵了起來。
【總決賽上替補?我的眼睛沒瞎吧?AXE戰隊是發瘋了,還是狂妄了,覺得離開了秦時野現在的AXE戰隊還能赢?】
【不是這個時候換替補是什麼操作啊?真的半場就開香槟了?】
【這麼緊張幹什麼,現在比分多高啊,隻要赢了一把不就行了,我不信AXE人隊真的拉到連平局都打不出來。】
【樓上,你是不是很少看AXE這幾年的比賽?你知道去年夏季賽,他們連季後賽都沒進嗎?你知道有一場打出了零出的逆天操作嗎?】
【草,老子的心真是仰卧起做,BD是特麼有什麼毛病嗎,這個時候換替補?】
【樓上好好說話不行?換替補肯定是有原因,難道無緣無故會上替補嗎?】
【有内部消息,聽說秦神離開上了輛黑色的車,好像就是去的醫院。】
【得了,别洗了,這個時候,能有什麼原因,我記得BD手腰目前好像都沒爆出來有什麼問題吧,總不能是打了一半突然受傷了,笑死這可是比賽現場,誰會發瘋到去弄秦時野,找死嗎不是。】
AXE的替補屠夫此刻眼裡已經快要沒有光了。
前幾局,他看見UT人隊被BD把把四抓,而且打起來似乎沒有那麼難,讓他真就以為UT戰隊這次的總決賽發揮的不行。
結果沒想到,現在他能被打破防。
開局連空三刀,彼時一溜已經接近三台機 ,好不容易轉點進闆,對面pp要貪闆翻闆的,此時出刀必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