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剛才發生的一切的250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面前的巨型蠍子發狂把自己的宿主吞下。
而它隻能再一次面臨宿主死亡的結果。
年底領取最差員工的稱号。
等到白靛調整完自己的情緒,轉身進入洞穴後,它才敢抖着聲音問白靛。
[宿主……你沒死吧……哇……你不會已經死了,眼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吧。]
白靛撐着牆倒在地上,他胸口起伏,遲遲難以按捺内心的興奮與恐懼。
“沒,還活着。”
[宿主,你以後别這麼冒險了……]
250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靛打斷,他目光灼灼,眼神堅定。
“可我就是要賭。”
白靛狠狠把眼睛閉上,“你看,我不就賭對了嗎?”
“我還要賭,哪怕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他不會放棄一絲希望。
250不太靈光的腦子在聽到這些話後,有一瞬的卡殼。
[我知道了,宿主,你真厲害。]
250由衷感慨。
過度的激動後,白靛身心俱疲,他倒在樹葉上,迷迷糊糊想,他要弄張新床,天天這麼躺,腰酸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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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靛已經不急着從森林逃走,250把他帶到陌生的環境,他隐約能夠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危險之處。
畢竟他從來沒聽過巨型蠍子,況且,出去之後他就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嗎?
[宿主,你不困嗎?哈——]250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它都快昏過去。
整個系統疲憊不堪。
白靛精力十足,他換下自己的衣服,昨天的三套衣服都比較單薄。
白靛随意拿了件穿上,合身倒是合身,就是領口大大敞開,蜜色的大半個胸肌裸露在外。
中間的溝壑夾着鍊條。
窄細的腰結實有力,腹肌整齊明顯,緊身的褲子包裹挺翹的臀部,幾乎要把那團結實圓潤的肉勒住。
白靛打算砍幾根木頭去做床,這裡的樹木高大結實,隻需要砍上幾根,在随便修整,把它們并排擺放就可以做成床。
白靛沒找洞穴旁邊的,洞穴在山坡,且四周有樹木的話恰好能把洞穴掩蓋。況且,白靛也不打算自己把木頭拖回去。
白靛警惕的往前面走,隻走了一小段距離,剛好能看見山坡的頂端他就停下來。
白靛把手放在樹身上,他感受樹皮表面的粗糙,舔了舔幹燥飽滿的唇。
微風吹過,樹葉晃動,一隻眼睛從樹枝間的縫隙透出來。
系統給的斧頭鋒利得不像話,白靛舉起斧頭向樹木砍去,他身上的肌肉繃緊,在布料下鼓囊囊的。
白靛每揮動一下,就需要微微彎着腰,臀部也翹着。
随着樹木倒下,發出一聲巨響,驚起森林中的飛鳥,白靛用手遮住太陽向天空望去,飛鳥的翅膀幾乎要把天空完全遮掩。
白靛退後幾步,趕緊躲在樹木後面,但是他的身影還是被發現。
十幾隻飛鳥齊齊看向地面的白靛。
[宿,宿主,你要不,再賭一把?]
白靛被飛鳥看得後背發麻,他又不傻,這些飛鳥和昨晚的蠍子截然不同。
飛鳥一個俯沖向下,它們原本是站在樹枝上休息,誰想白靛運氣差,剛好選中這棵樹。
十幾隻飛鳥把白靛團團圍住,它們全身布滿彩色的鳥羽,鳥喙尖銳細長,爪子在陽光下散發銀白的光。
白靛自暴自棄的冷笑:“你知道的,我不是賭鬼,這樣的狀況我再賭也沒用啊!”
白靛忍不住咆哮,他錯了,他就活該躺在地上擺爛。
話雖這麼說,但白靛不可能坐以待斃,他環顧四周,企圖找到時機逃走。
這些飛鳥的體型比他大上兩倍。
白靛沉默不語,他就這麼站着,雙手握緊斧頭,隻要有飛鳥靠近,他一定會用斧頭砍斷它們的雙腿。
每隻飛鳥共有四隻眼睛,它們的羽毛色彩鮮豔。
“嘎。”
是雌獸,還是個即将發情的雌獸,身上那股子發.情的味道遮都遮不住。
“嘎。”
飛鳥是狡猾的群體,它們總是結伴同行,族群的雌性數量稀少,這群年輕的飛鳥也是第一次撞見雌獸。
單獨一個的雌獸。
“嘎嘎嘎。”飛鳥激動的揮動自己的翅膀,帶動地上的灰塵。
它喜歡這個雌獸,想讓他為自己生蛋。
“嘎嘎嘎。”
它先發現的雌獸,應該讓雌獸先跟自己在一起。
“嘎嘎嘎。”
它身材好,交.配的時間更長,雌獸肯定會更喜歡自己。
白靛隻聽到這群飛鳥嘎嘎嘎亂叫,叫得他頭腦發昏。
就當白靛以為自己要被它們吃掉,決定殊死一搏時,面前的這群飛鳥好像鬧了矛盾,它們全身的鳥羽豎起,兇神惡煞的啄着彼此。
一時間,雞飛蛋打,羽毛四處亂飛。
這些飛鳥對彼此毫不留情,啄下去的時候鮮活的血飛濺,它們用腦袋的硬塊撞向同類,飛鳥撞在樹上,哐當,粗大的樹木就這麼倒在地上,掀起一陣灰塵。
灰塵揚起的時候,這幾隻飛鳥很快便注意到雌獸身上的發.情的香味逐漸遠去。
“嘎嘎嘎。”快追!雌獸都被吓跑了!
在面對雌獸上這件事,所有的飛鳥都站在同一條戰線。
關于和雌□□.配的順序可以稍後讨論,但要是雌獸回到族群,它們就不可能再奪回來。
白靛感覺自己的喉嚨已經冒出鐵鏽味,血液糊了整個喉嚨,他喘不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