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一幕讓白靛終生難忘,哪怕再後來,他離開森林,偶爾也會想起,在面臨死亡的那一瞬,見到的瑰麗詭異的一幕。
周圍的一切仿佛凝固,飛鳥的翅膀頓住,失去發絲對它們的禁锢,齊刷刷的從半空跌落。
發絲受主人操控,它們把飛鳥的腹部剖開,吸入飛鳥的血液,順着發絲不斷的傳輸進他的體内。
是殘忍的一幕。
白靛呼吸急促,肌肉充血般的鼓起,飛鳥的血液刺激着白靛,他似乎又聞到那花香。
他眼睛變得通紅,露出一口白牙。
白靛用雙手掐住男人的脖子,脆弱,纖細,仿佛不堪一擊,攻守之勢交換,白靛跨坐在男人的腹部,兩人肌膚緊密相貼。
男人的體溫很低,不像活人。
受到花香催.情的白靛體溫則高得吓人,血管中流淌的血液快要沸騰。
才一接觸,白靛就仰着頭,發出悶哼聲,性感的喉結滾動,汗珠被挂在胸肌的頂端。
身下的男人想要掙紮,白靛察覺到男人的意圖,他單手掐住男人的脖子,塊狀整齊的腹肌絲滑細膩。
“别亂動。”
明明已經無法忍受,卻還要裝作兇狠的模樣威脅。
這實在是——太可愛了!!!!
看似被壓在底下的它完全沒有被威脅的自覺,用癡迷的眼神看着跨坐在自己腹部的蟲母。
啊!
蟲母!
是想和它親密嗎?
撕拉——
白靛側着腦袋用左耳聽,他好像聽到人皮被撕開的聲音,是他的錯覺嗎?
他強忍着内心的欲.望,讓自己分析現在的狀況。
太熱了,他需要冰的東西降溫。
冰的,冰的……
來自蟲母施舍的親密接觸讓它格外興奮,它情不自禁的讓尾針從尾椎骨處伸出來。
背後的人皮已經完全分開。
它最開心的是——
蟲母在發.情的邊緣。
嘻嘻嘻嘻。
蟲母。
它激動的讓尾針翹得老高,躺在地面,它能把蟲母的全身盡收眼底,單薄的樹葉裙根本遮不住什麼。
健壯充滿肌肉的大腿鉗住它的腰,不讓它逃離。
它不可能走的,蟲母快要發.情,它就要被承認,成為能夠品嘗蟲母的雄蟲。
它等這刻了好久。
白靛單手掐住它的臉,他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力氣,很危險,白靛全身響起警報,他的本能告訴自己,面前的男人很危險,會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來自花的催.情也驅動道具,白靛快要承受不住心髒所産的乳.汁,他悶哼一聲,讓心髒出現,心髒四周充斥着濃重黏稠的乳汁,
白靛把心髒放在它的唇邊,準确來說,是口器,蠍子的口器,如此清晰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上半張臉是美麗,下半張臉如此割裂,就像把怪物和美人強行用線縫合在一起。
香氣撲鼻的乳汁誘惑着它,它饞得在不斷流口水,屬于蟲母的乳.汁,如此的香甜,在聽到蟲母的命令後,它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舔上心髒。
用螯肢小心翼翼的抓着心髒,把它放在口器邊,饞得口水直流,臉裂得越發開。
心髒把所有的感受全部傳遞到他的身體,來自蠍子的螯肢的輕輕擠壓,心髒中間陷入一塊。
冰涼舌面舔舐着心髒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