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柴吱呀吱呀被燃燒發出的聲音,洞穴的始終保持在較高溫度。
白靛把鍋放在火上,他把新鮮的肉煮好,單手拎着鍋,火焰放射出的橙光舔舐他健壯的肌肉。
它癡迷的看着這一切,等到白靛把肉做好後,它迫不及待的湊上去。
啪嗒一聲,黏在蟲母的身上。
在它的認知裡,蟲母邀請自己進入洞穴,意味自己受到蟲母的認可。
能夠對蟲母做更放肆的事。
白靛感覺自己後頸濕漉漉的,蠍子用舌面舔舐後頸肉,兩人膚色相差較大,重疊在一塊的時候,帶有詭異的沖擊力。
白靛放下鍋,他面無表情的掐着蠍子的脖子,把它從自己後背撕下來。
“聽着。”
白靛磨了磨自己的牙,居高臨下的注視蠍子。
“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我不喜歡你太過于放肆。”
“我在做飯時,你黏着,我很熱,覺得非常不舒服。”
“明白嗎?傻狗。”
它被按在地上,從它的角度能夠清晰的看清蟲母的肌膚紋理,它很聽話的重重點頭。
“說‘嗯’,以後聽懂就這麼說。”
它張開嘴,費力擠出:“嗯!”
“乖孩子。”白靛松開掐住蠍子的手,扶着他的手起來,獎勵般的摸摸它的腦袋。
白靛看它平坦的腹部,“還餓嗎?”
它蹲在白靛身邊,蟲母的乳汁讓它喝飽了,它回味乳汁的香甜味,“不嗯。”
[噗嗤。]
250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宿主,它好蠢哦。]
白靛眼神變得柔和,他或許是寂寞很久,竟突然萌生一個想法,有同伴的感覺确實很好。
“你以前就能變成這樣嗎?”
“不嗯。”
“你有别的同伴嗎?”
白靛突然問的這個問題,讓蠍子瞬間變得警惕,它眼神閃躲,它不能讓蟲母知道,除了自己,附近還有别的蟲族。
有它的族群。
那裡有許多的蟲族,蟲母可以任意挑選自己喜歡的雄蟲,可以每夜換雄蟲,或者一晚上找幾個雄蟲進去。
而自己,就會被蟲母抛棄。
“不嗯!”
它的回答堅定得反常。
白靛眯着眼睛,他同青綠色的眼眸對視,卻沒看出别的異樣。
他挑起一邊的眉,“哦……”
白靛吃完肉,坐在床上用草藥敷着傷口,在水池邊的草藥效果很好,敷在傷口上,散發冰涼的感覺。
白靛悶哼。
“你今天就睡在這裡。”白靛的手臂布滿墨綠的草藥,他指着地上自己編織好的毛毯。
他允許蠍子進入自己的洞穴,卻還無法接受和人形狀的同睡一張床。
白靛把斧頭放在床邊,讓自己能夠伸手觸碰到的地方。
一躺下,肌肉的酸痛就在迫使他趕緊入眠,白靛對蠍子的警惕心還未起,就被這種疲勞催動得立即入睡。
它耳邊是蟲母連綿平穩的呼吸聲,它把花環小心翼翼的放在毛毯上,學着蟲母的樣子躺好。
朝思夜想的蟲母就在自己身邊,它不可置信的再次坐起,用手比劃蟲母的身型。
好漂亮。
它悄悄的挪動身體,趴在白靛的床邊,嘴角含着笑。
喜歡,喜歡蟲母。
它維持着這個動作,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