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傅淵逸今年的生日沒搞得太隆重。
按陳老闆的話說,“别墅都送完了,再往上的高度,你得等你哥給你掙。”
所以家裡幾個聚在一起簡單地吃了蛋糕,吹了蠟燭。
傅淵逸隻要大家都在他身邊,就很開心。于是偷喝了很多酒,趁盛恪不注意給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
等盛恪察覺,傅淵逸已經眯起眼瞧他了。
後面的事傅淵逸就記不太清了,混亂又搖晃,隻記得自己捧起盛恪的臉要親他。
盛恪不讓,說他帶着酒味。
他嚴肅地指正盛恪說:“紅酒味,甜的。親你一下你就知道了。”
再然後,他被盛恪帶回了屋,到後來屋裡也都是蒸騰出來的葡萄酒的甜味。
傅淵逸沒有洗澡的記憶,醒來卻發現自己被洗得幹幹淨淨,身上還有白桃潤膚乳的香氣。
他在被子裡拱到他哥身邊,賤嗖嗖地問:“哥,昨天你給我洗的澡啊?還給我擦香了?”
盛恪冷着臉,不想回憶。
傅淵逸醉酒後不老實,洗個澡東倒西歪坐不穩也就算了,一個沒看住,他長本事地潛浴缸水裡去了。吐着泡泡被盛恪拎出來,就苦着臉說自己喘不上,要窒息了。
還委委屈屈地喊哥,好似是盛恪欺負他了一樣。
洗頭的時候更招人嫌,用手抹臉揉眼睛,把泡沫揉眼睛裡去了。
疼了就對着盛恪喊:“盛恪,我要瞎啦!”
“要瞎啦!我以後可怎麼辦!”
盛恪被他煩得不行,想用東西給他綁了,但又耐着性子,好好給他把眼睛裡的沫都沖幹淨,等洗完再給他滴眼藥水。
好不容易洗出來,擦幹也沒消停,光着身子問盛恪,“哥,我們剛剛睡了嗎?”
“沒睡的話,我今天生日,能和你睡嗎?”
傅淵逸喝醉酒的腦袋裡滿滿都是黃色廢料,人站不住,小色胚人設倒是很穩。
盛恪一句話都不想理他。
等身上擦幹了,小少爺又要盛恪給他擦沐浴乳,“我等下要去跟我哥睡覺的呢,要香一點。”
“你說,我哥喜不喜歡這個味道啊……?”
“你怎麼不回答我呀?”傅淵逸歪着腦袋湊近了,眼神迷離又恍惚,“你是不是不認識我哥?”
盛恪忍無可忍,掰着他的下巴,把他嘴堵了。
吻完,小色胚咂麼着嘴巴,躲他,“你咋吻我啊?我是盛恪的……我是我哥的……”
“我就是你哥!”盛恪爆出一句,單手箍着他胡亂掙紮的手腕,把他扛出浴室,直接塞進了被子裡。
傅淵逸一點不記得這些了。
也不記得盛恪每次摸到他身上那些手術疤痕時,總會問他還疼不疼。
-
傅淵逸因為酒品太差,被盛恪下了禁酒令,連帶陳思淩也得跟着發誓不再給高三生喝酒。
“放假也不能喝一點嗎?!過年也不能嗎?”傅淵逸試圖再給自己争取争取。
奈何這次撒嬌也不好使了,他哥斬釘截鐵:“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