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蘭的身體狀況急劇惡化,但她還是接待性虐待的客戶。
在昏暗的房間裡,蕙蘭強撐着完成了任務,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她脆弱的肺葉,疼痛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可以給兒子買營養品了。”
當她顫抖着雙手接過那一沓微薄的收入時,眼中閃過的是喜悅,
“多給兒子攢些營養品。”
蕙蘭的病越來越重,陳狗蛋的營養品支出還越來越昂貴…
每當季節更替或是天氣驟變,蕙蘭便會陷入無盡的病痛之中,高燒、咳嗽、虛弱,這些病症如同影子一樣如影随形,病痛頻繁地光顧他的生活。
陳氏集團富甲一方,認祖歸宗才能根治他母親的疾病。
陳狗蛋知道,陳家才能拯救他的母親。
陳狗蛋拖着脆弱的身體在跪在陳家一夜,才見到陳父。
為了母親活下去,她願意和親生母親斷絕關系。
陳父約法三章,她都一一應允。
“哥哥被遣送到美麗國,異國他鄉再不相見。”
陳狗蛋跪在陳父腳下,“我都答應。”
陳狗蛋哭的的梨花帶雨,“救救我媽媽,我都聽你的,我願意回陳家,隻做你的兒子…。”
等蕙蘭找過來,陳狗蛋道,“你以後不是我媽媽了。”
“蕙蘭嬸子。”
蕙蘭眼睛紅潤,濕潤了眼眶,
“大孫子真懂事?”
陳奶奶,一臉歡喜的看着大孫子,
“跟奶奶回家。”
陳狗蛋和陳家有血緣關系,陳家人想有人後繼香火。
而那個肮髒的女人,隻會給陳家臉上抹黑。
為了一家團聚,陳狗蛋下了天大的決心,以身入局…
酒裡下藥,也是陳狗蛋給她機會。一壺酒自己喝了,“惡毒女人同樣也喝了。”
他铤而走險,要的就是走這一步。
“今晚要珍惜,這可能是你唯一快活的一晚…”
吳小妹眼前也開始模糊,酒精與藥物混合的效力讓他失去了冷靜與理智。
“陳狗蛋,我懷上了陳家的骨肉?你就是個廢棋,一個随時可以被抛棄的廢棋。”
吳小妹的聲音冷冽而殘酷,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切割着陳狗蛋本就脆弱不堪的心,
“你們這種低賤的人不配玷污陳家的家産…”
陳狗蛋一句也不想聽,努力想要站起身,卻發現身體如同灌鉛般沉重,隻能無助地癱坐在椅子上,看着吳小妹一步步逼近,報複也在一步步實施。
“你和你那低賤母親就如同聖潔牆面的污漬,會被清理的幹幹淨淨…”
陳狗蛋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他咬緊牙關,不讓它們落下。
“隻要我昏死過去,藥效就發揮不了了。”
陳狗蛋拿着酒瓶劃過自己的手腕,掙紮着無盡的糾結與痛苦。
“陳家不會讓我死的。”
陳狗蛋痛苦的臉蛋扭曲着笑容,他享受着吳小妹被套路的快感,
“而嬌生慣養的你,今晚怕不是要找哪個野男人浪蕩了…”
陳狗蛋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決絕與無奈,他用盡全身力氣,将酒瓶的碎片緊緊貼在手腕上,割裂,再割裂,揪心的疼痛傳遍全身。
鮮血緩緩滲出,染紅了他的衣袖,也染紅陳狗蛋濕潤的雙眸。
“你這個毒婦,你罪有應得。今天過後你就是最下三濫女人。”
“陳狗蛋,你想死,我就成全你!”吳小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她猛地撲向陳狗蛋,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衣領,将他的上衣撕成碎片。
“死我也不放過你。”
吳小妹保镖控制住陳狗蛋的手腕和顫抖的雙腿,任由吳小妹扯下他的領帶…
陳狗蛋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撕扯着他已經破碎的心。
“放開我。”
他緊咬牙關,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着,
“垃圾□□,我死都不要你…”
酒精和藥物的作用已經讓他受傷的身體,變得虛弱無力,隻能徒勞地掙紮。
“媽媽,我不能照顧你了…”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靜得隻能聽見血液滴落的聲音和陳狗蛋粗重的喘息。
他感到自己逐漸被撕裂成無數碎片,吳小妹的一道道抓痕都像是在他心上刻下了羞辱的烙印,痛的他無法呼吸。
“哥哥,我可能再也找不到你了…”
鮮血與淚水交織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視線,模糊着他的意識:母親的病榻、哥哥的冷漠、奶奶的期盼……這些畫面如同鋒利的刀片,一遍遍切割着他的心。
吳小妹扯開他的腰帶,癫狂的看着他瘋笑,
“血盡人亡哪,好好珍惜洞房花燭夜…”
權利和金錢的欲望,已經泯滅了她的人性,酒店大廳之中,春宵一刻值千金。
韓子高束着手,在門縫觀望,
“這難得一見的活春宮啊。”
看着陳狗蛋脖子上的玉佩,思忖着,
“你血盡人亡口,這價值連城的玉佩豈不落到這般貪财的女人身上了…”
韓子高歎息着,
“這活春宮看不上了,還是我親自破壞的…”
韓子高一腳踹開酒店大門,讓那癡女怨男暴露在朗朗乾坤之下。
他的出現,讓男□□羞恥的動作戛然而止。
冰清玉潔的吳小妹,一下成為了欲望的代名詞。
春光乍現,玉女變欲女。
陳狗蛋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子高,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