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臉上還是一塊青一塊一紫的。
翠花到了思春的年紀,心中對愛情的渴望如同春日裡破土而出的嫩芽,雖經曆風霜,卻仍頑強地生長着。
村裡山哥參加結婚典禮喝醉酒,翠花灌他鹿鞭酒,山哥糊裡糊塗和他睡了一宿。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簡陋的屋内,一切顯得既真實又荒誕。山哥醒來時,隻覺得頭疼欲裂,仿佛昨晚的宴席還在眼前旋轉。他猛地坐起,環顧四周,隻見翠花正蜷縮在角落,滿臉通紅,眼神中既有羞澀也有期待。
“這…這是怎麼回事?”山哥的聲音沙啞而困惑,他試圖回憶昨晚的一切,但記憶如同斷片般模糊不清。
翠花見狀,鼓起勇氣,挪動到山哥身邊,小心翼翼地說:“山哥,昨晚…你喝醉了,我…我給你喝了點鹿鞭酒,想讓你暖和些。然後…然後你就…”說到這裡,翠花的臉頰更加绯紅,聲音也細若蚊蚋。
山哥聞言,愣在當場,他揉了揉太陽穴,心想這翠花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給他下這種“猛藥”。
山哥瘋狂擦嘴,“呸…”
山哥大罵着,“老娘們,我可讓你坑慘了,滾滾滾…”
山哥披上上衣推搡道,“以後别讓我見到你。見你一次打一次。”
翠花也不是吃素的,二百五十斤的體重,一推把山哥撞到在地上,瘦弱的跟小雞子似的山哥,好無力的摔下去,把椅子都撞散架了。
“你這個負心漢,打自己婆娘!”翠花的梨花帶雨的咆哮聲在簡陋的屋内回蕩,帶着幾分不甘與憤怒。
山哥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得魂飛魄散,他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尤其是此刻自己還衣衫不整,狼狽不堪。
他手忙腳亂地抓起地上的褲衩,一邊往身上套,一邊連滾帶爬地往門外逃去,嘴裡還不忘喊着:“你瘋啦!你可不是我婆娘,别亂說話!”
翠花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龐大的身軀在狹窄的屋内顯得尤為笨拙,但憤怒讓她暫時忘卻了這些。她幾步上前,想要抓住山哥讨個公道,卻不料腳下一滑,整個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這一摔,似乎也将翠花心中的怒火摔散了幾分。她坐在地上,看着山哥狼狽逃離的背影,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醜人找個老公就這麼難啊。”
胖嬸幾次勸他要收斂。
翠花每次都哭的梨花帶雨,“我都三十了,嫁不出人的老姑娘,非要我老死家中,你才開心嗎。”